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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约莫一刻钟后——今川五郎被烈马驮着冲出营地,侍卫们追赶不及,越跑越远的消息——终于在一片混乱里,被半路折回的冈部元信传到了今川军的中军主帐。
本打算下令部队启程的山田景隆、冷泉为和、大泽基相和鹈殿长持等人都是吓傻了,忙不迭地要求部队原地待命,同时派出精锐的骑兵立刻沿途追击,帮助侍卫们拦下今川五郎。
可是又是两刻钟过去了,非但没有看到被安全送回的今川五郎,甚至连回报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今川五郎冲的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所有去追的人都追不上,甚至抽不出人手回来报信。
“派200骑兵去,把手头所有的骑兵都排出去。”山田景隆也是急了眼了,要是今川五郎在这里遇险,那他们可就成了今川家的千古罪人了——这几代本就人丁稀少,今川义元到现在也就只有两个儿子,可是死不起啊。
“骑兵都走了,我们还要继续去冈崎城吗?若是遭遇织田军,手头没有骑兵,不是任人宰割吗?”大泽基相也有些发急了。
“少主是被马驮着跑向哪个方向了?”山田景隆向最早来报信的冈部元信确认道。
“一开始是往西南,后来也不知道了,没人回来通报行踪啊。”一贯面瘫的冈部元信也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也别管别的了,全军都向西南出发,跟着我们的骑兵。”山田景隆心一横,沉声下令道:“少主的安危可比这西三河金贵多了,全军一起去搜索,务必找到少主下落。”
·
就这样,原本要向西北方向的冈崎城出发的今川军,在小豆坂折向西南。后面跟来的三河国人众收到了更改行军方向的消息,却完全不明白原因,但也只能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走出去一长段,终于零星遇到几个回来报信的骑兵——今川五郎的马匹还在向西南狂奔,一时半会儿是追不上了,只能持续跟进,等到那马匹自己跑脱力。朝比奈泰朝带着小侍卫们紧紧咬着,后面的追兵可以根据马蹄尘大概判断方向,层层传递,指引后面的友军。
“往好了想,少主这马术天赋,以后在战阵上若是要逃跑,怕是没人能追得上。”
冈部元信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在这火上眉毛的时候贡献了一记冰凉刺骨的冷笑话。
“回去之后,你也好,朝比奈也好……老僧会狠狠向令尊和备前守殿下参你们一本。”冷泉为和瞪了冈部元信一眼,狠狠地训斥道:“竟然敢让少主上烈马,你们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若是少主有了闪失,全部到今川馆门口切腹吧!”
“准备动兵吧,我们沿着矢作川西岸向下游去,在出海口的地方渡过矢作川,攻击吉良家的西尾城和东条松平家的东条城去。”织田信秀潇洒一挥手,随意地就将原本定好的渡过矢作川攻击冈崎城的计划改掉了。
“殿下这是何意?”织田信光一脸疑惑,他的守山众本来是此役的先锋,都已经做好渡河准备了。
“没必要和今川军主力把守的城池硬碰硬,他们在北边,我们就去南边,围住吉良家和东条松平家。”织田信秀用手指点了点地图上南部三河沿海的地方,“这两家和今川家靠的很近吧?应该是全三河国人众里和今川家来往最多的了。他们求救,今川军敢不救吗?若是不救,人心就散了,大家就都知道今川军主力回不来了,连自家的铁杆都不救了。事情传出去,整个三河多少国人众要倒向我们?若是要救,那今川军就得从冈崎城南下,和我们野战,我们也就有了机会沿途设伏,这不比我们强行渡河后围攻冈崎城要好得多?”
“若是今川军真的不来救援呢?我们要强攻东条城和西尾城吗?”佐久间盛重提出了疑问。
“那就强攻,他们坐不住的,终究还是要和我们野战。难不成看着忠于今川家的国人众一个接着一个被我们拔掉吗?”织田信秀信心十足地判断道,“关键在于,要选一个有利于我们的战场和今川军野战。今川治部不在,那雪斋和尚也不在,朝比奈、冈部、松井这些宿将都不在,这可是我们歼灭今川军主力的大好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
天文十四年(1546)6月27日清晨,乙川南岸,小豆坂。今川家的3400人昨夜在这里休息了一宿,准备拔营再次出发。在他们身后,东三河国人众的近千人部队也缓缓赶来,昨夜在岩略寺扎寨,预计今天就能和主军一起进入冈崎城。
趁着大军尚未开拔,今川五郎正在几个小侍卫的指导下练习骑马。他的小侍卫队长,正是已经元服的冈部元信,他被安排来陪少主读书。除了冈部元信外,朝比奈泰朝也同样在列。还有一位先前武道大会上与他比试的小田切彦次郎,其父小田切茂盛是今川义元的旗本,与小豆坂合战中为了掩护今川义元力战而亡。这些侍卫们都是从各大家臣子弟里挑选出的子嗣,代表家族的忠心,也是想提前和未来的家督搞好关系。
难得的行军机会,今川五郎的这些侍卫们自然格外起劲,努力地向今川五郎传授军旅相关的经验,希望能接机历练培养未来的家督。这不,他们就正牵着一匹小马驹,让今川五郎握着马缰,在营地里缓缓前行。这还是今川五郎第一次骑马,却意外地驾轻就熟,没几下就在马上稳住了身形,不少路过的武士们都不禁为他的天赋鼓掌喊好。
“很难想象是初次上马……”小田切彦次郎望着今川五郎的身影,不由得感触良多,“父亲生前总说家督殿下的天赋古今少有,弓马都是一练就通,我还以为是言过其实。直到今日得以一见少主继承的天赋……”
“彦次郎,我可以骑你的那匹马吗?这匹马好小。”就在这时,今川五郎却忽然带着马缰转过身来,向小田切彦次郎招着小手道,“你的那匹马看着好厉害。”
“那怎行?”小田切彦次郎闻言匆忙摆手,下意识地就站到了自己的马前,“在下这马是家里传下的烈马,极不好驯服,在下自己现在都摆不平它,少主可不敢骑。出了什么差池,在下可就无言面对家督殿下和先父了。”
“我就上去骑一下试试看嘛,你们在边上拉着还不行吗?”今川五郎翻身下马,凑到小田切彦次郎身边,就想去拿缰绳。几个侍卫左推右挡,但终究不好意思和少主使劲,最后还是被今川五郎把缰绳攥到了自己手里,同时他还扬起小嘴道:“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抗命吗?这可是少主的命令哦!”
其他几个小侍卫都是面面相觑,这事儿往小了说不大,可若是真上纲上线地追究他们抗命一事——虽然大人们都会理解这是为了今川五郎的安危,但今川五郎长大后要是自己想报复他们几个,怕不是还要牵扯到他们的家族。
“真的不行,少主,太危险了!”小田切彦次郎见状直接在马前跪了下来,急道:“少主哪怕是杀了在下,在下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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