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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孙思邈苦笑道,“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不能?先生也有不能的?”淳于量困惑道。孙思邈笑——笑容中满是无奈,可那无奈也很快地融入了笑容,他无奈是因为无力,但他始终没有忘记微笑。“将军感觉这世上最难做的事情是什么?”淳于量目露沉思,许久未答,他感觉难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很难分出个高下。“对将军来说,难做的是如何维持陈国安定,如何能帮陈顼北伐西征。”孙思邈缓缓道,“对于斛律明月来说,难做的是如何在有生之年实现天下一统。”淳于量听到斛律明月四个字的时候,微震了下,轻叹了声。“对于陈顼来说,他难做的是如何将所有的一切,紧紧地握在手上,因为他不能再忍受失去之痛。”孙思邈又道。淳于量沉默很久,终于点了下头,忍不住问道:“那先生认为世上难做的是什么?”孙思邈叹口气道:“我认为世上最难做的是去改变一个人。”“改变一个人?先生想改变谁?”淳于量忍不住道。孙思邈半晌摇头又道:“不是一个人。”淳于量不解,又道:“不是一个人,那是什么?”他虽智谋无双,但始终难以接触到孙思邈所想。孙思邈却岔开了话题道:“现在陈顼心中住着两排士兵……”淳于量皱眉,却凝神倾听,他知道孙思邈说的每个字都有他的意义。“一排士兵手持长矛是对着外围的危险,一排却是用尖锐的矛头对着他自己。”孙思邈感慨道:“一个他不信任的人,就算可帮他除去外围的那排士兵,压力之下,却无可避免地让那里层的士兵伤害到他。”淳于量听得呆了,只感觉这个比喻很是浅显,但又极为深邃,让人有着不尽的琢磨。岂止是陈顼,每个人心中不都住着两排士兵?想到这里,淳于量略有激动道:“那如何去掉天子心中最里层的士兵呢?”有些醒悟道,“要天子信任的人才能吗?”孙思邈不语。淳于量却忍不住说下去:“先生难道是不想伤害天子,这才束手?先生认为我可以做到,这才点醒我?”他自以为明白了——明白得感动。陈顼不信孙思邈,这点淳于量清楚地知道。孙思邈就算救过陈顼,但那也是十三年前的事情。十三年可改变很多事情,不但可以让孙思邈改变,也可以让陈顼改变。陈顼现在的猜忌心之重,无以复加。孙思邈若是和淳于量一起,再加上个临川公主,只怕反倒会增加陈顼的猜忌,而猜忌的结果,难以想象。孙思邈却摇头道:“你只怕也不能。”淳于量微愕,忍不住道:“那谁能?”“谁也不能,只有陈顼自己才能。”孙思邈缓缓道,“因此在我看来,这世上人是最难改变的,除非他自己想去改变。”淳于量又是咳,心中在叹。他终于明白了孙思邈的意思,可心道让陈顼改变自己,那真的是千难万难。孙思邈目光闪动,突道:“我初见将军的时候,是在周国,那时将军来长安就是要救陈顼。”顿了下,见淳于量点头,孙思邈又道,“当年陈顼能从周国回转江南,将军立了大功,将军这身病和腿伤,也是因为救陈顼患上的。因此陈顼虽疑心颇重,但对将军一直信任有加。”淳于量又咳,断断续续道:“不错,当年文帝用数城换圣上回转,但中途周人反悔,要带兵劫持圣上回转长安,我拼命保圣上过江到了建康,因伤势难得及时治疗,才落下了咳嗽的病根,也很难再站起来。”“可你虽站不起来,内伤亦不能除去,反倒获取了陈顼的信任。”孙思邈感慨道,“世事奇妙,莫过于此,说不定你身体完好,威风八面,反倒难和他走得那么近了。”陈顼和淳于量亲近,是不是因为淳于量也一直很痛苦?很多时候,多一人分享痛苦,自身就不会那么痛苦?淳于量又是咳,咳嗽中满是痛苦之意。他痛苦的不是陈顼的性格,而是很多人都是如此。“但你这咳再不治,只怕命都要送到这上了。”孙思邈眼中怜悯之意又闪。“没有治了。”淳于量不去看孙思邈,淡漠道:“我说过,我不管别人的性命,只因为我也不去想自己的了。”他当然知道孙思邈是天下无双的神医,若得他医治,倒有极大的活命希望。但他并没有开口,他不想开口,他又怎能开口?孙思邈望着淳于量许久,突然道:“周国要换我的城池,可是当年陈国为陈顼回转建康付出的城池?”见淳于量点点头,孙思邈心道,这么说,那不是几座城池那么简单,而是积郁在陈顼心头的一块大石。沉默许久,孙思邈又道:“临别在即,我还有一个疑惑,不说不快。”“先生请讲。”淳于量道。“你们当然都知道寻龙一术。”孙思邈缓缓道。淳于量“嗯”了声,扭头望向堂外,堂外有风吹残叶落,江陵更冷过了建康,江陵的冬比建康早到。“当初找我入宫时,吴将军和徐大人好像对寻龙之术均很了解。”孙思邈略带沉思,“陈顼召我和王远知入宫,也有希望我们用寻龙一术帮他寻找玉玺之意……”顿了片刻,见淳于量神思不属,竟像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一样。传国玉玺失窃,事关重大,淳于量为何漠不关心?孙思邈望着淳于量的表情,带分恍然,“哦”了声,点头道:“我明白了。”“先生明白什么?”淳于量霍然望向孙思邈。原来他一直在认真听的,可他为何会有那种并不关心的神情?孙思邈缓缓道:“世上本没有寻龙一术的,传国玉玺也没有传说中那么灵。”他说的是实情,若真的拥有传国玉玺就能拥有天下的话,秦朝就会有万世基业,而不会两代就亡。传国玉玺流传下来,本身就蕴含着莫大的讽刺。“传国玉玺更像是弱者的安慰和自信所在。”孙思邈淡淡道,“因此旁门左道就为附和帝心,编造了寻龙的谣言。”淳于量目光中满是悲哀之意,却一声不吭。“谁得到传国玉玺,谁就会夸大传国玉玺的功用,以此证明自己受命于天。”孙思邈叹了口气,“贵国玉玺失窃,我一直有分困惑,困惑吴将军、徐大人那等人物,竟会想用旁门左道、虚幻之术来寻玉玺?而淳于将军对玉玺失窃一事,好像也不关心,最奇怪的是陈顼,他听到传国玉玺失窃一事,却没什么激动之意。”看着淳于量,孙思邈目光清澈,“所有的这些,都有些不合情理。”“先生的意思是?”淳于量不看孙思邈。孙思邈脸上迷雾又起,一字字道:“我突然在想,或许这也不过是场戏,贵国的传国玉玺或许根本没有失踪!”淳于量又咳,咳得很是急迫,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反驳。孙思邈又道:“陈顼当上贵国天子不过数年,旁人虽不说,但他心中一定很是不安……”他虽是推测,但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陈顼是被大哥陈蒨用数城换回,本应感恩图报,可结果是,陈顼反废大哥的儿子,自己当了皇帝。虽说权欲之下,骨肉亲情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陈顼毕竟还是个人,会有不安,更何况陈蒨皇位的获得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他是杀了陈霸先的亲子后才得。陈顼这个皇帝做得很有点心虚。因此陈顼一直想安抚民心,更想安抚自己的内心,这才造出玉玺失窃的假象。然后他再传出寻龙一术的谣言,请王远知前来。寻龙一术本假,但玉玺并未失踪,王远知寻回并非难事,王远知当然也会配合这个计划,因为他不但可借此取得陈顼的信任,还能趁机扩大茅山宗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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