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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迟来的对不起（第2页）

&esp;&esp;“哈哈，武帅你这么夸奖我，我会骄傲的。”

&esp;&esp;这些都是武苍霓早就有的推论，半点不意外，倒是温去病承认得如此坦然，半点不狡辩，这个态度倒让武苍霓颇为意外。

&esp;&esp;“那……你就是……山陆陵？”

&esp;&esp;当面问出这个重量级的问题，在出口瞬间，武苍霓仍显出短暂的迟疑，但已经决定好的问题，言出如刀，既然问了，就不回头。

&esp;&esp;“哦？这倒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联想，有趣的想法。”温去病拉着衣襟，迎风抖了一抖，“现在做什么都要讲证据，武帅说我是肌子山大郎，不知道有什么证据？”

&esp;&esp;武苍霓皱眉道：“你不承认你是那个人？”

&esp;&esp;“靠！什么那个人。”温去病表情转冷，“我又不是贾伯斯，妳要找那个人，麻烦慎用一下词句。”

&esp;&esp;“你还不承认？”

&esp;&esp;武苍霓气极反笑，除了碎星团相关人士，其他人哪会对贾伯斯生出这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又哪会畏惧地称之为“那个人”？

&esp;&esp;但真正可气的，还是温去病的那个态度，先前两个问题，他毫不抵赖地承认了，可碰到最后那一个关键，他虽然否认，态度却很轻浮，让人摸不清楚他的真实意思。

&esp;&esp;“山陆陵……早都已经死了，六年前就死在万里沙海了……”

&esp;&esp;……正确一点的说法，他根本就只是一个投射你们想像而成形的幻影，从不曾真正存在过，就只是一个海市蜃楼。

&esp;&esp;“很多人都死不甘心，想把他给重新挖出来，其实我反而想问，为什么不能让他尘归尘，土归土，死者归冥府，非得要把他挖出来不可？”

&esp;&esp;……更重要的是，山陆陵是我，却也非我，既然我已经正式走到枱面上，为什么还非得扯出山陆陵来？

&esp;&esp;温去病暗自苦笑，这些话以前自己就想说了，特别是武苍霓追自己甚紧时，自己不只一次想这么告诉她：妳追的，只是一个幻影，何苦死追着幻影不放？妳追得越紧，只会离本人越远啊……

&esp;&esp;“不能！”

&esp;&esp;言出如刀，武苍霓一手持伞，一手已经扯住温去病的衣襟，厉声道：“有些话，我想要当面对他说，不管他是死是活，就算是死了，我……我也想到他坟前，亲口说给他听。”

&esp;&esp;温去病一怔，暗忖九阴玉简积存的月华能量，上次挥霍一空，今天又不是满月，就算妳再怎么想见，我也变不出人来给妳啊？

&esp;&esp;思索间，温去病随口道：“什么话这么重要？不能由我转达吗？”

&esp;&esp;“不能！因为……”

&esp;&esp;武苍霓的话忽然顿住，看着温去病，怔怔地说不下去，眼神怪异，温去病看了，忽有所悟，眼前闪过一幕光景。

&esp;&esp;封神战后，碎星团集体上京之前，自己来到武苍霓的面前，负责向她传递噩耗，告知司马樵峰殉难的消息，并解释了经过。

&esp;&esp;怒到极点的武苍霓，眼神也降至冰点，一语未发，所做出的回应，只有一刀，斩在山陆陵那岩石般的宽厚胸膛上。

&esp;&esp;鲜血飞溅，怒极恨极的一刀，超越了平时修为，几乎就是武苍霓当时的巅峰一击，已经破损的宝相金身扛不住，皮肉开绽，腑脏被刀气贯穿，受了重伤。

&esp;&esp;还记得，当时的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悔意，但终究强行忍住，维持着冰冷的表情，贯彻立场，而痛到不行的自己，也为了形象而强撑着，装做不当回事的铁汉模样，表示从帝都回来后，会再回到她面前，给她一个交代，一个了断。

&esp;&esp;这个约定，最终未有实现，山陆陵没有能够回到她的面前……

&esp;&esp;往事如烟，温去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何必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他……从来就没有怪过妳……”

&esp;&esp;这句话，是为了解武苍霓心中悔恨，却无疑起了反效果，一句话说出，正压抑着情感的武苍霓，忽然变得激动，一手扬起，掀开温去病的袖子，在那光洁的手臂上，试图寻找一些东西，找寻无果后，猛地伸手，扯开温去病的衣襟，一下露出了胸膛。

&esp;&esp;看着的胸膛，武苍霓怔怔呆立，眼眶泛红，口唇微动。

&esp;&esp;“……这里……明明有一道伤疤……我记得这里有一道伤疤……”

少帅嫡妻  小人鱼他超凶  造梦天师  大学往事  王爷掀桌之毒妃太猖狂  [电竞]绝地网恋超级甜  豪门真少爷他满级回来了  穿成反派的病弱青梅  嫁给影帝之后  八零女配不够撩[玄学]  龙宝宝历险记  造化图  陛下如此多娇  家养吸血鬼  灾变后的日常  总裁爹地要抱抱  月色撩人(短故事合集)  错嫁军火老公  给你一点甜  万人迷攻的桃花之路 完结+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