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esp;&esp;程声压根没干过什么活儿,顺从地听人指挥,两只手从鼓底托起,跟随前面人的节奏慢慢往客厅移。
&esp;&esp;屋里白炽灯耀得不像话,照着两人头顶打下来,程声在这个间隙无意抬了次头,想看清对面男孩的样貌,恰好对面那人也在这时抬起头,狭长的眼睛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一眼程声的脸。
&esp;&esp;那只是毫无意义的一眼,像看所有陌生人那样,轻飘飘的,对上眼就迅速垂下。
&esp;&esp;两道目光,一道好奇一道没什么兴趣,就这么在白炽灯余温里对上了短短一秒,但就这么一秒钟,程声看清了对面男孩的眉眼,一张和这座黑烟飞扬的城市格格不入的清秀面孔,瞳仁黑沉沉的,随便一扫就像根尖针猛然刺了他一下,程声积攒许久的燥热情绪忽然找到发泄口,顺着这一眼刺出来的针孔轰地喷涌出来。
&esp;&esp;他停下脚步,托着鼓的两只手被这一眼刺得打了个颤,白天云城广播电视台里高温预警的播报从广播里转移到程声身上,闪着红灯的警报器在他大脑和血管里疯狂叫嚣。
&esp;&esp;被发现啦
&esp;&esp;“放电视机旁边吧?”
&esp;&esp;对面的人忽然出声问他。程声这才猛然回过神,连应好几句,恍惚间跟着人把鼓挨墙边放下。
&esp;&esp;他们俩前前后后忙活了好几趟,才终于把程声那堆没用玩意儿全搬进家。程声借着客厅的白炽灯看了这个和他一同搬东西的男孩好几次,把人家从头到脚盯了个遍,可惜对面的人却再也没像刚刚那样看过他,只是自顾自地把程声那些晃得叮咚响的玩意儿摆得规规整整。奶奶家房子本来就不算大,被这些东西一挤,原本还算宽敞的客厅都要变得逼仄。
&esp;&esp;两个陌生人把东西整好,在一堆乐器堆里勉强找了个落脚地方,都有些相对无言。程声平日里明明是个能言会道的人,此时不知道为什么,两片嘴唇像被订书机按过似的,挣扎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话。
&esp;&esp;男孩侧头看看他,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率先解释:“我今天给奶奶修收音机,修完之后太晚了才留我在这住,奶奶已经睡着了,明天早上再跟她说你已经回来了比较好。”
&esp;&esp;程声点点头,后知后觉想起两个人还不知道对方名字,出声问他:“你叫?”
&esp;&esp;“张沉。”
&esp;&esp;程声“哦”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哪有父母给孩子起名叫做“沉”的?往哪儿沉?往下沉?云城这一百八十线小城市,再往下沉真就要沉到地底下去了。
&esp;&esp;他琢磨的间隙,张沉去把大门合上了,铁门叮咣响,可他一来一回竟然丝毫没有好奇程声的名字,只是认真地把该锁的地方锁好,拉了几下确认没问题才返回来。
&esp;&esp;程声抱着胳膊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估摸着自己不跟他主动讲话,他俩大概要冷一晚上,于是挑了个话头:“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esp;&esp;张沉刚把门锁检查好,回卧室床上拿了浅蓝色的睡衣,出来往程声肩膀上一搭,回他:“奶奶跟我讲过你,我知道。”
&esp;&esp;他不等程声反应就又从卧室柜子里拿出条新的夏凉被,利落地给他铺好,电扇调了两档,自己拿着另一条薄单子主动去了沙发。
&esp;&esp;“哎!”
&esp;&esp;程声看他真要去沙发睡,在后面用气声喊他,怕吵到奶奶,“沙发那儿没电扇,你不怕热啊?”
&esp;&esp;张沉却说:“没事。”
&esp;&esp;“也没凉席,晚上肯定会热死的。”
&esp;&esp;“没事。”
&esp;&esp;“那沙发特硬,睡一晚上明早起来腰得折了,男的别随便折腾自己腰。”
&esp;&esp;张沉抱着床薄被单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哪儿都能睡,你不是坐了一天车吗?赶紧睡去吧。”
&esp;&esp;这是两个人第二次视线交错,张沉看人时总给人一种挑衅的错觉,程声被他扫一眼就要打个哆嗦,可这阵哆嗦里既没有讨厌也没有害怕,只有一阵让人酥麻的电流在他身体里滋滋作响,程声找不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定义这种感觉,他只是觉得这人有意思、够拧巴,相处久了大概和他合得来。
&esp;&esp;程声这次恢复了以往那副混样子,主动过去把他手里那床单子抢过来,放回自己卧室床上,不容他拒绝,“我这床一米五,俩人凑活一晚上也行,要是明早奶奶起来看到你在沙发上得骂死我,你可别害我。”
&esp;&esp;被他抢了被单那人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esp;&esp;张沉想想好像是这么个理,这次倒也没推拒,他只不过因故借住一晚,人家主人让他去哪儿睡他就该去哪儿睡。他把这张不大的床盯了半天,忽然出声:“那你睡里面靠墙吧,外面容易掉下去,明天早上天一亮我就走。”
&esp;&esp;“行,那我等会儿去洗澡,你先睡吧,我尽量小声点儿。”程声刚把行李箱摊开,一边在里面翻东西一边朝后面的人说。
&esp;&esp;张沉无意间朝他行李箱里瞥了一眼,半箱子外文书、黑白漫画册、散得哪里都是的草稿纸,上面记了些谱、他见都没见过的零食,还有几沓厚厚的百元大钞。
&esp;&esp;他盯了行李箱里的东西许久,才轻声开口提醒他:“等会儿洗澡的时候动静小点,老人睡眠浅。”
&esp;&esp;程声一边从行李箱整理出自己的洗漱用品一边回答他:“知道了。”
&esp;&esp;他收拾东西颇有秋风扫落叶之势,本来就没多整齐的行李箱被他翻得似狗啃。一旁的张沉一只胳膊撑着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只手握着杯子小口小口喝水,皱着眉观察程声这架势。
&esp;&esp;程声似乎感受到背后的目光,他一想那一副黑漆漆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就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堵在心里,克制地收敛了手上翻找的动作。
&esp;&esp;“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当抑郁症患者进入恐怖游戏 重生之鬼眼神算 人生赢家探险记[快穿] 第五乙女四杀阻止不了她 这个罪人有点神 开局激活背景系统 侯府世子妃婚后日常 快穿之我最擅长打脸了 发情 晚来听雨 一山不容两东北虎 衙门对面小酒馆 网游之最萌夫妇 甜文剧场合集 那个爱笑的女孩儿 重生之毒妻倾天下 老攻难为 柚子共享(NP) 偷愉(骨科) 欲念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
脆皮大学生李友仁玩着一款生存游戏时,一道绿光在头顶浮现,刺眼的绿光让李友仁闭紧双眼,感受到刺眼的光芒消失,李友仁已经来到了1958年。李友仁在这红火的年代面对历史的浪潮,他会如何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很显然,这是跳舞的又一套新书。也将会是跳舞在起点的第五套全本。(注意,这本书是都市YY,呵呵。几乎没有什么神话色彩,更不会再有什么教皇教会宗教圣骑士吸血鬼玉皇大帝之类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