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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以来,也只有自己在悄悄思索的时候,才会将这里称之为忘忧谷底。
可是即便换了名字,换了这地方在他心中的印象,他却总觉得这里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这里太美好了,如果有阿四相伴的话,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但是仍旧不是自己的最后归宿,娄启觉得自己的生命不能轻易就消散在这里。
即便有阿四相伴。
“阿四,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娄启再次问出了这个长久以来最想要问出口、却一直不敢、一直躲躲藏藏的问题。
这一次轮到阿四沉默了。
他当然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无时无刻,尤其在梦魇之后,可是最终的答案他却说不出口。
如果能简简单单地说出一句“不要”,就好了。
可是他却也说出不来,阿四害怕看见娄启失落的眼神,长痛不如短痛,他宁可看见在娄启即将出发的那一刻,迅速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出去,而后将娄启顺利地推走。也好过现在告诉了他肯定答案之后,娄启陷入长久的低迷冷漠状态。
他太贪心了,想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娄启,不想看到他失落的模样。
他也太自私了,宁愿选择让娄启承受这痛苦,也不愿让自己承受见到娄启失落的痛苦。
洞外的雪还在下,没有一刻停止的痕迹。这时候的清安河早已冰封,恐怕这几日都无法将河流底部的石块移除,好好地进行疏通出口的工作了。
娄启还在看着阿四,他能感觉到娄启炙热的目光,那是他不敢触碰的目光,太过热烈、太过疯狂,不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阿四停顿了好久,只能给出一个不确定答案。
“等到疏通完出口再说吧。”
娄启已经听这句话听到厌烦。
什么都是“再说吧”、“再说吧”,总是没有一个确定答案,他在阿四眼中也找不到一个确定答案来。娄启在阿四的眼中只能看到真诚,可是他却觉得是无限的敷衍。
好像将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疏通出口的那一天,那么那一天又是哪一天呢?是不是出口真的打开之后,阿四便能将自己顺手一推,而后将出口再次彻底封死呢?
那样不仅自己再也进不去,他再也出不来。即便走到生命终点的时候,也只会有一个乐乐——一只臭猴子陪着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走向死亡,甚至连埋石的土坑也没有。
生命是多么的可笑,死亡也是多么的荒唐。
娄启心中再次像是憋了一口气,实在是疏通不出来,他看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白皙脖颈,便一口咬了上去,如同一只发疯的野兽一般,没有留下丝毫余力。
阿四也只是闷哼一声,默默接受了娄启的撕咬。
直到娄启尝到了满口的铁锈血腥味,才缓缓地松开来,一股充满生命力的热血从阿四的脖颈伤口处流出,顺着一点一滴地落在了他们充当枕头的破烂衣物上。
一滴又一滴,还有些顺着脖颈流落到了阿四的颈窝处。
娄启忽然有一股冲动,难以抑制的、发自原始的冲动,那冲动叫嚣着放纵与堕落。
他不受控制地接近阿四刚刚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嘴唇再次堵住了那血流不止的地方,顿时间,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口腔。
他却甘之若饴。
阿四并没有阻止,以为他还要发泄一通。
紧接着娄启想要尝试更多,想要索取更多,他左手搂住了阿四的脖颈,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而后娄启感受到了更加强壮的生命力,在那伤口处阵阵跳动,随着心脏一起,扑通扑通——
他伸出自己的舌尖,还没有接触到那生命的时候,停顿了片刻,阿四仍旧没有阻止。而后娄启便轻轻舔舐了一下那伤口,只是轻轻地、甚至让人难以察觉到的。
但是阿四却察觉到了,他全身猛地一震,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将娄启推出了好远,而后满脸惊讶地看着他。世界的时间静止了一会儿,两人只是那样静静地对视,而娄启的嘴角还沾着阿四的鲜血。阿四趁着娄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立刻下床,脚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阿四只穿了一身单衣,他在洞中片刻也没有停顿,立刻跑出了这里。
外面的世界大雪纷纷,安静极了,好像所有的事物都被一场大雪掩盖了去,再也看不清楚本来的模样。
阿四一直跑、一直跑,寒风刺骨,一直跑到河滩边上才算停止。
他也没有穿鞋,便红着一双脚站立在原地,一件薄薄的衣服仍旧阻挡不了任何寒意。阿四呼呼地喘气,喉咙却干燥极了,心跳十分急促,面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世界安静,他却不属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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