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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在哭(第3页)

压抑的,无声的。

他的脊背被痛苦压弯,连带着发旋都在颤抖,边哭边问:“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裴砚青很少信命,但他在闻钰身上栽了无数遍,最终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命里没有,那就怎么努力都不会有结果。

他的哽咽像控诉:“……你真的没有心吗?”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口齿不清,颠三倒四,越说眼泪越多。

“我恨你的时候……很难过,但爱你……让我更难过。”

“闻钰……我们结婚的那段时间,你一直是这样想我的吗?那个时候……我也让你恶心吗?”

裴砚青类似砧板上的鱼,失去水源,唯有艰难的喘息,他累了,声音慢慢变小:“我把心掏给你看……你会相信吗?”

“我,我已经不需要你爱我了……我已经要的那么少……但你连余光,也不分给我。”

经年来,裴砚青心里藏着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狗,吠不出声,哑的。

平时都被锁住,安安静静,闻钰一招呼,那狗就开始在心里乱咬,咬的千疮百孔。

他应该习惯自虐了。

但依旧有那么几次,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闻钰的心脏被拧出水,破毛巾样紧紧皱在一起。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早丢了几百年的共情能力,在这一瞬间突然被唤醒。

她也觉得好痛。

可这种痛竟然很快就被抚平,最多一两秒,随后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时间只能解决一小部分事情。

所有小时候的创伤,都会在多年后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反扑。

她被闻钊塑造,被自己摧毁,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重塑金身,但却只能可悲的发现——如今这个闻钰看起来再正常,也只不过是当年那个的赝品。

没有什么长进。

裴砚青应该是哭累了,烂醉如泥倒在玄关,很快睡着。

“对不起。”

闻钰只会说这一句话,她的七魂六魄都在责问自己,裴砚青要什么,她知道,但她手里心里早就光秃秃,她只能甩下他,自己逃走。

她忘记了樱桃蛋糕。

隔天裴砚青带着裴甄,去考古所给她道歉。

闻钰并不想这时候看见裴砚青,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做何表情。

“我不计较。”

她语气有点急燥,希望他们赶紧走。

裴砚青打发走了裴甄,把她堵在考古所后院无人问津的墙角,眼里晦暗不明。

“昨天——”

“我只是想跟你道歉,我什么都没听到。”

闻钰的语速飞快。

她堵住了这场谈话接下来所有的可能。

空气里挤满沉默。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最后,裴砚青从喉咙里发出声嗤笑,很明显的自嘲。

他眉眼低垂。

“好。”

男二并不想走剧情[快穿]  假千金  护花兵王  在战国开餐厅的日子  在无限复苏的星际世界当氵  摆烂后,我突然登基了  开超市后和早逝男主he了  沙雕渣攻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颅  土著沉迷学习无心剧本[九零]  万人迷女主对我穷追不舍  当年我是装逼界扛把子  在揍敌客上班那些年  星际魔法城〔基建〕  快穿之女配她只搞事业  你为何召唤我  将太子错认成竹马后  从末世穿到古代之后  豪门华屋与旗袍美人  阴郁万人嫌被作精系统绑定后  假千金替嫁后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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