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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握紧了手心，仿佛这样就能感觉到属于项臣的体温，带他们来的人跟周围的医护人员打了个招呼，见他收好了东西便领着他们出去了。

&esp;&esp;闻川和安静被带到一个单独的小公寓里，这种用一次性材料快速搭建的房屋很适合野外长期居住。

&esp;&esp;它比帐篷更结实，更完全，但价格也相对更高，这还是闻川和安静

&esp;&esp;夜晚，避难所里早早地安静了下来，小小的房子里传出温暖的橘光，从窗口看去，像连绵不绝的小小火把，传承着微小但坚定的希望。

&esp;&esp;闻川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夜色下的灯光了，一时心里感慨良多，端着咖啡杯靠在窗边发呆。

&esp;&esp;他们的晚饭是由军方统一送来的，只是一些烤土豆，炒青菜和浓粥。

&esp;&esp;没什么特别的，甚至也觉不出好吃不好吃来，人们的精神始终很紧绷，无法安稳地享受当下。

&esp;&esp;安静吃完饭将盘子放去门口，会有人统一来收拾，闻川便和他一人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安静表示在这种情况下，屋里居然还备有咖啡简直是无法理解的事。

&esp;&esp;但咖啡的温度很好地放松了两人的神经，于是他们掠过了吐槽这件事的兴致，安静窝在小沙发里敲电脑，从数据库里下载各种生物和药品数据，闻川则静静地思考。

&esp;&esp;他们下午设想了很多种可能性，甚至考虑了钟昊生奇怪的表现，最后也没得出一个彼此都满意的结果。

&esp;&esp;闻川又听安静讲了一些关于“合尾会”的事，内网数据库里也能查到部分相关新闻，大多和偏激、极端相关，看起来令人不适。

&esp;&esp;“你觉得人类还能进化吗？”闻川问安静。

&esp;&esp;安静撑着下颚，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就算会，那也是自然的选择，不是人类该去触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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