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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晴天,太阳洒下光和热。阳坡上的雪开始加快融化,房檐低落的水像刚下过雨,山坡上流下的雪水汇聚成涓涓细流,流过尚未融化的冰盖,山谷中坑洼处积水成潭,上面漂浮着仍覆盖着雪的冰块。
白天,山路变得泥泞不堪,人走上去,陷到脚面,马踩上去噗噗响,还不时滑倒。山坡上更难走,踩上去呲溜呲溜的滑。白天时间,本就很难偷袭鬼子,现在更无法行动。
天黑以后,水慢慢结成冰,路面冻的坚硬,若没有车辙泥坑,比鬼子修的大路还好走。而特务连无法行动。
连续晴天,月亮总是出来,虽然一天比一天晚,也越来越小,光线也一天比一天暗,但后半夜仍高悬在天空,洒下银白的光。到了腊月二十二,午夜之后,只剩下半个月亮,暗红之后,渐渐明亮,百米之外,仍能看到人影晃动。
“风高放火,月黑杀人,无粮同饿,得肉均分——”原来形容盗匪抓住机会干坏事,敌强我弱,现在反过来成为独立大队打鬼子真实写照。
不出所料,鬼子二狗子更为警惕,一天二十四小时,炮楼顶上岗哨紧紧盯着山林方向,白天还出动小队鬼子和二狗子,来回巡逻。就连安平县城夜里也不敢睡觉,城头之上,灯火通明,直到天亮。暴雪之夜独立大队都敢偷袭,不用小林龟擅下命令督促,个个都长了心。
白天动不了手,夜里不能动手,李智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状况,他想着冬天多阴天,又刚下过雪,水汽大,天气不会一直晴下去。结果却和预测的相反。天不遂人愿,心里再着急,也不像小林龟山,设香案,摆供品,祈祷山神飘来一片云彩,遮住月亮。
虽然没上过几年学堂,但刘芳给他说过,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属于自然规律。李智也相信这一点。
今天腊月二十三,北方的小年。为防备鬼子斥候发现特务连,每天转移一个村子。三天过后,特务连又返回李庄。担心栓子着急,李智来到李庄。
仇恨让栓子变的成熟,但栓子还年轻,过了年虚岁才二十。也让他心急迫切。第四天了,连鬼子毛都没打着,会沉不住气。
果真,栓子眉宇紧锁,不时举头看着天空。李智没栓子多说什么,转而去和战士们说话聊天,轻松而过。他要让栓子自己知道,作为连长,作为指挥员,必须有定力。
有志不在年高,特务连是全大队平均年龄最小的连队,却又是最能打的连队。这和栓子有关,栓子聪明,还有打仗的天赋。
傍晚,他和顾飞走向西面山顶。李庄后面是撤退的路,之前驻防的一连已把道路清理干净,很好走。
落霞之下,浅雾升腾,百鸟归林。而五彩缤纷的晚霞,又预示着明天将是好天气。李智轻轻叹口气,回转身,走向山坡,走向李庄。
家乡在千里之外,算的上鱼米之乡,从小跟着家人种稻谷,长征时跟随大部队来到北方。先吃小米,现在的胃又适应了高粱红薯等五谷杂粮。还有这里的天气,夏热冬冷时间长,春秋好时光,却转眼即过。但没想到,最近天气如此极端,前面阴云绵绵,憋了好大一场雪,之后又晴空万里,连续晴天。
现在树林里又弥漫着潮湿,白天阳光晒起的水汽,仿佛在回落。每天都是这样,清晨枯草树梢结着厚厚的霜,太阳出来,雾气慢慢升腾,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浓。
忽然,李智有了主意。白天不能打,夜里也不能打,能不能在早上有雾的这段时间偷袭?他快步走下山坡。
栓子真着急了。接到命令时的兴奋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离开小黑山时的淡定也无影无踪。他知道不好打,但没想到这么不好打。鬼子二狗子比狗还警惕,睡觉耳朵都趴在床板上,眼睛在夜里也瞪的滴溜圆。
强攻不行,即便单座炮楼,攻下来也会有一定损失。栓子把目标又放在黄庄据点,碉堡还没修好,看有没有机会。昨天后半夜,泥蛋带一名战士靠近黄庄据点,进行侦察。还不到一百米,就被鬼子岗哨发现。随着一声喊,顷刻间,步枪、机枪同时开火,二狗子还玩命甩手榴弹。
幸亏两人躲得快,趴在小沟里,慢慢往后爬,才捡回了命。
赵鹏举说:“我看鬼子二狗子警惕成这个样子,就是等没了月亮,天黑下来,咱们也偷袭不成。”
说的对,幸好鬼子不喜欢用地雷,若在据点之外埋设地雷,更不好打。拴在坐在村头,点上烟,一口一口吐着苦闷:难道鬼子真就不好打了?
几个年轻的头凑在了一起,赵鹏举、赵大富、泥蛋和马义。赵鹏举从栓子兜里翻出烟,一人发一支,会抽的,不会抽的,一起抽着闷烟。青色的烟聚在一起,又随着轻微的山风飘散,山坡下面,已看到升腾起的轻雾,在暮色之中发白的颜色。
泥蛋晃了一下脑袋:“要不,咱们把鬼子引进山里打?”
赵鹏举哼了一声:“你以为小林龟山是你儿子,你让他进来,他就进来?”
“他要是我儿子,还能活到今天?我早就把他淹死在尿罐里了!”泥蛋愤愤地骂道。
“说这干啥,还是想想怎么打吧。”赵大富说:“咱们几个大活人,快让尿憋死了!”
栓子举起烟蒂要扔,又把烟从赵鹏举手里夺过来,续上一支,接着抽。
“你倒是说句话啊?”赵鹏举瞪栓子。
“我说啥?”栓子面无表情反问赵鹏举。
“你是连长,这仗该怎么打?”赵鹏举问。
“我要有主意,你还有空在这里抽烟?”栓子歪头,继续看着坡下的山谷。
赵大富哀叹一声:“连你都黔驴技穷了,我看咱们就等着过年算了。”
“我看行。”马义说。
“行你个蛋!”赵鹏举骂道:“过年还七天呢,一仗都不打,你能过好年?”
“那咱们也不能硬打吧?”马义瞪眼说道。
赵鹏举不吭声,气哼哼从栓子手里夺过烟盒,又抽出一支烟。
栓子却忽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打兴隆据点,对,就打兴隆据点!”
“什么?”赵鹏举差点没跳起来,瞪眼看着栓子:“大哥,您是在做梦,还是发热烧糊涂了?”
赵大富、泥蛋和马义也傻乎乎地看着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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