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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残忍,但在某种角度上,性事对于纪闻宴来说,真的就是义务。
沉玥盈突然发现,除了协商里的每周一次,纪闻宴好像从来没有过主动要求过房事。
沉玥盈也是心直口快的人,她直接问,“你为什么没有主动和我提过一次性爱?”
纪闻宴:“我们规定的次数,已经足够满足我的性需求。
沉玥盈知道丈夫没有恶意,只是陈述他真实的想法,但就是控制不住想要生气。
沉玥盈努力压制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今晚先分房睡,你回去睡吧。”
纪闻宴也没有安抚她的意思,默默就下床出去了。
见他走得这般干脆,沉玥盈更生气了,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手机黑名单里那个灰色的小金毛头像,把它拉出黑名单。
沉玥盈想,跟他吐槽完丈夫,再重新拉黑,也不算违反约定。
这边妻子找其他男人聊天,那边纪闻宴出去后,进入沉苒房间。
沉苒似乎是累着了,还维持刚才的姿势睡觉。
纪闻宴抽了几张纸巾,掀开被子,把纸巾垫到女孩屁股底下。
看到沉苒光溜溜的下身,他才惊觉,女孩内裤似乎还留在房间里。
纪闻宴略微沉思后,决定先帮她清理完下体的脏污,再回去把内裤收起来。
纪闻宴用湿巾把小山丘和腿根先擦干净,到肉瓣里面时,他分开女孩双腿,用湿巾包住两根手指,手法略带生疏地破开肉瓣由上往下擦。
当擦到洞口时,似乎里面受到了外部的压力,从穴道里又挤出少许精液出来。
看到自己的精液在稚嫩的穴里流出,纪闻宴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别开眼,没几秒又忍不住看过去。
看够后,纪闻宴擦干净手指,把手指伸到穴里,想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弄出来,而这次流出的精液里掺杂着些许血丝。
这一刻,纪闻宴才真正意识自己刚把一个女孩子的处子之身夺走了。
作为医学教授他自己很清楚,处女膜不过是胚胎发育的遗留物,在医学上并不能代表什么,但当看到被自己鸡巴插破处女膜而流出的鲜血,纪闻宴第一次没用医学的眼光看待,而是用一个男性看待女性的眼光。
他28岁谈的第一段恋爱,截止到沉玥盈,一共也才交往过两个女人,也只和两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沉苒是第叁个。
而好巧不巧,沉苒是唯一一个处女。
纪闻宴没操过处女,当然,他对处不处女压根也不在意,但也许没操过,所以潜意识里对操完沉苒看到的一些只有初夜才会有的东西这么上心。
不知女孩阴道是什么构造,纪闻宴连续掏了好几下,还是能流出精液,就在他准备换成更长的中指进去掏时,沉苒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撑起上半身,眼睛似乎还看不清眼前的人,“姑父?”
此时纪闻宴手指还插在女孩穴里。
他下意识抽出来,谁知指腹上的薄茧摩擦肉壁,沉苒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睁着带着水雾的眼望向男人,眼里满是不解,“姑父,你手指插我穴里干什么?”
纪闻宴声音僵硬道:“帮你把精液弄出来。”
沉苒“噢”了一声,双腿大分在男人面前蹲下,她拉住男人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穴口处,细声软语道:“这样抠才能抠得出来嘛,躺着肯定流不出来。”
女孩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在自己面前大剌剌露出下体是件羞耻的事,就连开放如沉玥盈,也做不到如此,纪闻宴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插到穴里。
蹲着的姿势会使肉穴变得更紧,即便插得只是手指,也并不容易进去。
沉苒插进两个关节就累了,她把男人手放到床面上,该插为坐,屁股慢慢往手指坐下去。
手指上有茧子,插进穴里的那种触感和肉棒完全不一样,虽然没有阴茎粗,但茧子带来的粗粝摩擦感也轻易让沉苒感受到快感。
当把整根手指没入穴里时,沉苒忘我地上下抬动屁股抽插,全然忘了抠出精液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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