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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指示,是我自己来的。”阿贵如实回答。
“是你自己要陷害良民的?”狱掾冷冷问道。
“什么呀?我的意思是我自己来揭发王家的,不是来陷害良民,你听我解……”
砰!
阿贵话还没说完,只见那狱掾又重重拍了下板子,并对他斥责:“大胆刁民!陷害良民还胆敢狡辩,罪加一等!”
这时,教使对狱掾道:“如今我大汉与匈奴之间战事紧迫,这个关键时刻,居然有人构陷抗匈英雄的家族,此人一定是收了匈奴的钱办事,必须严惩,如此才能正本清源,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也还抗匈英雄一个公道!”
教使是县里的教育长官,负责县内的文化知识教育。
但阿贵发现了,他发现这个教使居然也是王家亲兵,而且还是当初那个抽他鞭子的那個王家亲兵。
他很后悔自己来县衙举报王家这个行为,他想要辩解,可是……
“来人,将这个匈奴奸细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交代出背后的匈奴人为止!”狱掾对众官差下令。
“诺!”众官差答应一声,然后便开始重杖阿贵。
“你们是王家奴仆!”阿贵发现了,这个县衙里的官差,全是被淘汰下来的王家奴仆,难怪被淘汰后就一直没见过他们,原来是跑到这县衙里当差了。
“大胆!”
官差们怒喝一声,然后其中四个官差摁住阿贵,另外两个官差用长木板子狠狠地打阿贵的后背和屁股。
“啊!!!”
“不,不要!啊——”
阿贵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最终,阿贵被打得昏死过去,然后被官差们投入大牢。
许久之后……
“喂,醒醒。”
耳边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阿贵逐渐苏醒,看见的是许多身穿囚服的人。
“我这是在哪?”刚刚苏醒的阿贵脑子有点蒙,后背上的疼痛感让他“嘶”地一声叫出来。
“唉!起来吧!”一个带着手链脚链的囚徒将阿贵扶起。
这时,阿贵才发现自己手脚上也被拷上铁链。
“诶?干嘛把我铐起来,我是来揭发豪强的。”阿贵想要解开铁链,但无济于事。
“欸,你是犯的什么罪进这大牢的?”另一个囚徒嬉皮笑脸,似乎早就看透这个世道,心态已经放开。
“他们说我勾结匈奴,然后就打我,然后我就昏过去了,嘶——”阿贵如实回答,并且感到后背的剧烈疼痛,然后解释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匈奴人,怎么可能勾结匈奴,我想跟他们解释,但他们不听,就只是一直打我。”
“哈哈!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勾结匈奴?”刚才那个囚徒哈哈大笑。
“我质疑‘长生让桃’的县志是假的,然后县衙说我勾结匈奴左贤王,意图颠覆大汉朝廷,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于是就把我抓进这地牢里了。”一个囚徒这般说着,说完还贱笑道:“我要是真能勾结到那个什么匈奴左贤王,早就跑去草原给左贤王当小弟了,谁愿意当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佃农啊?哈哈!”
这时,一个官差走来,对地牢内众人大喊:“阿贵,走啦!”
“走?去哪?”阿贵不解。
“送你回家!”囚徒们被关了许多年,早就看淡了,于是对阿贵开着玩笑,他们根本无所谓黑与白,反正死定了,从别人身上找点乐子也不至于太无趣。
“送我回家?”阿贵半信半疑。
不一会,两个官差先是用臭抹布塞住阿贵的嘴,然后将阿贵捆绑起来押到外面。
离开昏暗的地牢来到外面,刺眼的光芒让阿贵扭扭头、半眯着眼睛躲避眼光。
而在一旁,一个骑马的县主簿手中正拿着一张白布,白布上写满了阿贵的罪证。
一个官差直接强行拉住阿贵的手,摁在一盒红色胭脂上,然后抓着阿贵的手在白布上按下手指印。
“进去!”
官差们又在阿贵背后绑着一个木板,木板上写着“勾结匈奴的细作王贵”几个大字,然后便将阿贵拽进前方一个囚车里。
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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