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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第2页）

&esp;&esp;她还想坚持，“小山，我只是想见见你的朋友，仅此而已。”

&esp;&esp;我和她对视，此刻简直有些不近人情：“他很好，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认可。”

&esp;&esp;我妈颓然地背对着我靠在调料柜旁，很久都没再说一句话。

&esp;&esp;碗筷都刷干净了，事情也都已经说清楚，我没有留下的必要。

&esp;&esp;离开时，我妈和高凯站在门口送我。走进电梯前，我妈追上来，问我，真的只能这样了么？

&esp;&esp;我不知道她问的是生疏的母子关系，还是喜欢男人这件事，但这不重要，答案都一样。

&esp;&esp;“这样就很好。”

&esp;&esp;我眼看她突然崩溃大哭，蹲在地上，哭到几乎上不来气，高凯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屋里两个睡觉的孩子被惊醒，揉着眼叫妈妈，也凑上来。

&esp;&esp;一家四口和和美美，还不够吗？

&esp;&esp;我站在那儿会显得多余，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所以适时抽身大抵是合适的选择。

&esp;&esp;高凯搂住她：“小山，你先回去吧，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我照顾她，你别担心。”

&esp;&esp;两个孩子呆愣愣地看着我，我点点头，很平静地说：“好，再见。”

&esp;&esp;电梯门合上，我和厢体一起向下坠落，最终落在地面，惊起人眼难以察觉的浮尘。

&esp;&esp;我没打车，发着呆，花了几个小时走路回到裴雁来的房子，二百五和二百五

&esp;&esp;第三天，我参与了论坛的闭幕式，并且熬夜把金玛丽也做成标本，次日清早带上了飞机。裴雁来对此没有任何评价，但他心情不坏，这就是很好的意思。

&esp;&esp;回到岗位第一周，我连续出几天外勤，打车成本高，地铁效率低，连轴转下来，我坚定了贷款买车的决心。

&esp;&esp;我给裴雁来选我看中的几款车型时，他在书房工作，一把把我脑袋按开，让我开他的车。

&esp;&esp;我不乐意。

&esp;&esp;房子住他的，车还开他的，我又不是裴老板养的小白脸。

&esp;&esp;“这辆白的不错。”我坐在他办公桌一边的地毯上念叨。

&esp;&esp;他敲着键盘，分出目光扫过一眼：“还可以。”

&esp;&esp;算是对我审美的肯定。

&esp;&esp;因为没了房租的压力，也不用下班后打车尾随裴雁来，车的首付九月份就攒了下来。

&esp;&esp;周末提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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