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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林韵声有一双漂亮的杏眼,她看起来冷静自持,却偏偏在眼尾点着一颗勾人的痣,矛盾又迷人。如果这双眼睛正巧泛着红,那在我心里就是天下无双地好看。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摄人心魄的眼睛,就是在我十八岁的那晚。
我和她那样热烈地接吻,几乎要耗尽周身的氧气才能维持住我的呼吸,我坐在她身上,她抚摸我——我从小到大被她这双手触摸过太多次,却是第一次感受到情欲带来的刺激。
我整个人变得黏腻和失控,我搂着她的脖子,望她,和她接吻,再望她。
我借着月光看向她的眼睛,我被情潮冲击着,而她却红了眼。
——太美了,天下无双。
我们在寒冬的深夜里交换汗水。我开始颤抖,我至今不知道,是她的那双手引得我剧烈喘息,还是那双眼睛,勾得我先失了三魂七魄。
我想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最美好的礼物,她排第一,她送的那束满天星,排第二。
我餍足地躺在床上,撒娇说明天再洗澡嘛,我身上全是我和她的汗水,还有一些我说不清的液体。脏兮兮的,可我好甜蜜。
她拿我没办法,哄着我睡下去。我抱着她,一夜无梦。
等天光大亮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了。我猜想她去工作了,而我因为寒假还剩几天,得以好好恢复精力,重新被饱胀的爱意填满。
那天我等着她到很晚,她似乎格外地忙,我给她发的消息都没有收到回复。我记得快到夜里十一点时她才回家,我看到她回来,像一刻也离不开一样,跑去玄关抱她,蹭她。
她却不回应我了。
她说有点累了,洗好澡就回房间休息,留我一个人睡觉。
我不知道怎么了,只当她是真的忙了一天,没有精力再和我卿卿我我。我想没事的,第二天是休息日嘛,我压下自己的不安,我们有的是时间。
结果她的恢复期比我想的要久得多。直到第二天,她还是冷冰冰的模样。
不要说是暧昧缠绵之后了,哪怕前十几年,她都没有这样过,我无论如何无法再说服自己。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她当时站在洗衣机旁,好像是要晾衣服,听到我的话,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吸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小谨,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她说这句话的神态和语气,我至今忘不掉,疲惫却决绝。它像梦魇一样,在无数个我睡着的深夜里重演,折磨我。但我那时不知道。
我听到她说这句话,立刻警铃大作,我急切地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只是淡淡地回应我,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叫不应该?又为什么现在才觉得不应该?
我当时就急了眼,抓着她的手腕,我心里害怕极了,可出口的话都变成了质问。
她强硬地挣脱了我的手腕,只是给了我一个要结束的结论。
我怎么可能同意?我不依不饶地和她吵,歇斯底里,面目狰狞。
我在无止尽的嘶吼,和永远等不到的回应里,将那束满天星摔在了地上,我的心也像碎了一样,我蹲在地上哭得站不起身。
我哭了好久,她都没有安慰我,直到我重新拾回一点冷静,她才将我扶起来。她的眼睛又红了。
——和前天晚上一样。
我觉得真残忍啊,怎么会这样呢。那双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眼睛,如今却是在诉说离开。
她问我:“非得什么都要得到才满意吗?”
我又一次哭得喘不过气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你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地满足我想要的一切,最终在这件事上告诉我,并不是什么想要的都能得到。
她狠心地回房间拿了些东西,离开了家。只留我和那些被洗衣机甩干过后皱巴巴的衣服在家里,无人问津。
那天之后,林韵声就很少在十点前回来了,家里永远都是黑暗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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