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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梁王府,前路难料,再要想看看这般繁华盛景,可就难了。
春娘却拉下脸:“想出门还不容易,梁王好美色,你若能哄得他忘乎所以,何愁日后不能出门?芊眠,当下最要紧的这一关,跨过去就是终生的富贵。一会到了驿馆,你就乖乖诊治,乖乖喝药,听到没有?”
她一抬手,阿朝眼前便是一黑,视线从烟熏火燎的小食摊换成沉闷刻板的车帷。
阿朝抿了抿唇,眼里闪动着细碎的光,轻轻地说了声“好”。
春娘得意地一笑,亦向车窗外看去,心道来日姑娘成了梁王的姬妾,她便是梁王爱妾的娘家人,即便是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也照样呼风唤雨。
少顷,行车声、马蹄的急踏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天子脚下,一砖头能砸中几个穿朱戴紫的,想来又是某位大人物出行。
车夫坐在驾辕上,见街口一队持剑的精兵拥护着一辆四驾马车迎面而来。
马车之后,上百名黑衣带刀护卫乌泱泱地驱开四散的人潮。
车夫见势赶忙拉紧缰绳,避让到路边,车内四人没留神,身体齐齐往前一倾。
崖香眼疾手快地将阿朝护在自己身边,两人勉强稳住身形。
春娘一把抓住身边的扶手,眉头拧紧,见阿朝无碍,这才朝外嗔道:“当心些!姑娘若是磕着碰着,你们担待得起么!”
车夫偏过头低声解释:“姑姑恕罪,当朝首辅车驾在前,寻常百姓皆需避让,劳烦姑姑和姑娘稍候片刻。”
话落,两个丫鬟都吓傻了。
没想到她们来到盛京的第一日,就遇上了首辅的车驾,那可是当朝一品大员!
春娘纵是气焰再盛,听到车夫这话也不由得屏息噤声。
马车擦身而过的瞬间,阿朝心口忽然沉沉地一紧,目光竟似被拉扯般,久违的牵连和某种莫名的期许促使她再次抬起头,透过帷幔的罅隙往窗外探去。
黑漆锦蓬的马车从眼前驶过,四角悬挂的铜铃一声声地刮蹭耳膜,宝蓝色绣瑞兽纹的锦帷随着车身晃动的节奏掀起一角。
周遭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阿朝眸光定格在眼前一晃而过的马车内,男人清晰冷毅的下颌线。
无声的逼仄与威压扑面而来,令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脑海中忽然思绪纷纷,仿佛能从那仅仅窥见一瞥的下颌,勾勒出一张模糊的面部轮廓。
长眉,深眸,高鼻,紧抿的薄唇,她未曾见到过的一切一切,却又难以将男人的面容拼凑完全。
一霎的失神过后,辘辘声已然远去,街市来往如常。
阿朝放下帷幔,收回目光,才觉自己有种莫名的心悸。
陌生,又熟悉,让人想起檐下的冰,松间的雪。
怔愣半晌,阿朝慢慢呼出一口气。
她是尘泥一般的人,怎配与当朝首辅一见如故。
更何况,她不过是瞧见了那人的下颌,连正脸都未能一观,谈何似曾相识?
马车继续前往驿馆,银帘在一旁小声地感慨:“盛京果然不同于江南,内阁首辅竟有这么大的排场,知道的是首辅出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官府拿人呢。”
方才屏息凝神的车夫悄悄松了口气,朝车内笑道:“姑娘不知,咱们这位首辅大人,十五六岁时便是天子近臣,弱冠之年入内阁,现如今已是当朝第一人了!年轻气盛嘛,难免讲个排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锦衣不夜行’,我若有飞黄腾达的一日,村口的猫狗少不得都得知会一声。”
崖香与银帘二人掩面而笑。
这回连春娘都愕然睁大双眼:“我当内阁都是些白发长须、德高望重的老头子呢,竟然如此年轻。”
车夫道可不是。
他是苏老板在京城的亲信,也分管一些小生意,京中大小事不说了如指掌,多少比寻常人留心几分,尤其盐酒茶税与官府密切相关,一有风向便要往扬州传信,决不能慢人一步。
因而这些年在京城,他对这位年轻的首辅早有耳闻。
若问这几年皇城三台八座中何人顶顶位高权重,无论朝野还是民间,议论最多的还是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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