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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在脸颊轻拍,留下微不足道的疼痛和渗透皮肤的体温,在许期情不自禁地仰头喘息时又离开。她走到镜子前,扔下一件浴袍在地上铺开:“过来,拿上项圈。”
许期知道这是让自己跪在那里的意思,就要伸手拿床头的项圈,程晏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开口道:“用嘴。”
许期一怔,脸瞬间烧红了。
程晏下完命令就不再理她,去柜子上翻找什么。许期内心挣扎良久,还是不敢忤逆,只能妥协,趴下身叼起项圈,下床,跪下,爬到浴袍上跪端正。
片刻,程晏拿走她嘴里衔着的项圈,弯腰摸摸她的头,温柔地夸奖:“乖孩子。”
被比自己小的主人夸“乖孩子”,与哄小孩的语气无异,但此情此景,格外让人羞耻。程晏偏偏还要教她:“收到夸奖,也要说谢谢主人。”
许期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看她,用脸颊去贴她的裤腿。
“……谢谢主人。”
程晏不吃这一套,分开她的膝盖:“宝贝,你连跪都不会了,还想和我撒娇?”
许期心中泛起一丝委屈,听话地直起身子,跪直。她看见程晏手里拿了一支长条状物,展开又合拢——是房间里装饰用的木折扇。程晏用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消毒,然后把湿巾团成一团丢掉,精准地扔进了几步远处的垃圾桶。
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发出“砰”一声,许期肩膀颤了颤,乖乖把手举到她的面前。折扇同样也是木质的,看上去像戒尺,可程晏用的是正面,程晏稍稍用了几分力,“啪”一下脆响,许期猛地抖了一下,蜷起手指。
她发现折扇比戒尺更重,又因为凹凸不平,痛感更加强烈,经久不息。
程晏朝镜子一抬下巴,数次调教之下许期不必等她开口就能会意,站起身来手撑镜面,摆成趴伏的姿势,两腿分开。程晏又把项圈递到她唇边,许期张嘴咬住。
“不准吐出来。”程晏拍拍她的脸,命令道。
许期咬紧齿关,羞耻地点头,项圈上铃铛轻轻响了响。
程晏有时候不让她说话,就会让她咬点东西,皮拍,项圈,或者腰带。其实直接把嘴勒住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她更喜欢看许期隐忍难受的样子,万一咬不住掉下来,刚好给她理由借题发挥。
她臀部还留着昨天皮带留下的瘢痕,昨天程晏留了手,打得并不重,因为护理及时,现在痕迹已经淡了一些,但看上去依旧凄惨。第一下,打在两道痕迹中间,许期猝不及防,整个人一颤。
第二下落在同一处,她赤裸的后背绷紧,手指紧紧抵住了镜面。
第三下也恶劣地打在原处,那里的皮肤迅速发红发烫,铺开明显的疼痛。许期睫毛已经湿了,咬着项圈无助地抬头,喉咙里溢出呜咽,从镜子里寻找dom的脸。
程晏一连打了她二十几下,其中几下有意迭在昨天留下的痕迹上,打得不重,是无限接近于调情的力道,许期被她打得双腿发软,艰难地撑着镜面,不住地颤。
人抖,铃铛响,胸也晃,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水雾,玻璃湿,许期也湿,她逐渐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涎水滴滴答答地溢出唇角,泪水沾湿眼眶。
程晏用手指抹一把她腿心,沾了一手湿黏。许期难以自持地仰头喘息,本能地追逐她的手指,程晏毫无留恋地收手,随意把体液抹在她发烫的屁股上。
“其实你特别喜欢我这么对你吧?许期,看看你这幅样子,是不是要爽死了。”
头发被轻轻扯住向后拽,痛感轻微,许期被迫仰起头。程晏随手擦去镜面的水汽,许期不得已与镜中的人对视。
她看见了眼神迷蒙、浑身潮红的自己,与衣冠楚楚、波澜不惊的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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