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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窦争跑到学校来找他,也是很快就回去,不会拖很久。顾慨棠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满脸疲惫的男人。既然答应了要和他交往,那么,能不能抽出些时间,陪陪窦争?因为给了窦争承诺,所以,顾慨棠,这是你的义务。顾慨棠仔细回想醒来时窦争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他轻轻叹了声气。……原来,窦争对顾慨棠的思念,跟顾慨棠面对学业的压力,一样沉重。开学后,顾慨棠也想回明珠小区,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给了很多课题,让他连睡觉的时间都被压榨出来,自然没有办法离开宿舍去外面住。但忙起来的似乎只有刘浩然的徒弟。像是杨秉治,读研一时他每天早起跑步,然后回来睡回笼觉,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而且似乎还在继续向后延续。自从那次顾慨棠见到窦争寂寞的在旁边看自己睡觉的事情后,他就有些后悔没办法经常抽出时间来陪窦争,之后他咬牙提高工作效率,争取每天去见窦争。那天是中午腾出的时间。顾慨棠去超市买了一大袋的零食,然后提着走到窦争工作的车行。那车行离他们学校非常之近,窦争曾经说抽根烟的功夫就能溜达着去顾慨棠学校见他一眼,顾慨棠当时没信,现在想想竟然觉得很有道理。顾慨棠走进车行的门,就听到一阵扳手碰击铁物的声音,有个面容干净的男子看见顾慨棠,从地上站起身,略微跛行的走过来,他面无表情地问:“修车吗?”顾慨棠摆摆手,说:“我来找窦争,他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闻言,那位有点跛行的男子伸手指了指一个房间,对他说:“往里走,窦哥在休息。”顾慨棠顺势向里面走去。他有点惊讶那位跛行的男子竟然喊窦争为‘哥’,跛行男子看起来可能比窦争岁数还要大。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男子脸上没有表情,眼神里却藏着愁苦,比窦争那副模样可要成熟多了。顾慨棠走进一间小隔间,看见窦争一人坐在那里,双腿搭在桌子上,横躺着,他右手拿着手机,举在面前看,一副懒散的休憩模样。顾慨棠推开门,窦争也没反应,直到顾慨棠走到他身边,窦争才抬起眼皮。见到来人后,窦争的腿向后一缩,猛地跳起来,问:“海棠?你怎么来了?”顾慨棠说:“我来看看你。”说着,顾慨棠把手上的袋子放到桌子上。他问:“你不用工作吗?”窦争非常尴尬,他说:“现在是午休时间。”“我看外面有人在干活。”“哦,他一人就能应付过来。”窦争不想谈其他人的事,他迅速握住顾慨棠的手,整个人贴了过来,絮絮叨叨地说,“我一直想去找你,但看你在自习室很忙,就不敢去打扰。我想见你,你也是,所以你来了,哎……”窦争靠在顾慨棠的肩膀上,叹了口气,“你那么忙,为什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找你?”顾慨棠摸摸窦争的头。窦争可不是小鸟依人的女生,他靠过来的力量很大,直把顾慨棠推到椅子上。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窦争毫不客气地坐在顾慨棠身上。顾慨棠无奈地问:“你不怕有人进来吗?”“不怕。”窦争道,“我午休时没人敢进来。”“听起来很霸道。”“哈哈哈,你刚知道?”顾慨棠笑了,他看着窦争的眼。那人的欣喜和狂热简直像是能从眼中流出来一样。他抓住顾慨棠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隔着衣服,顾慨棠摸到他脖子上的项链,缓缓向下,自然而然摸到了一个圆环形状的硬物。窦争的呼吸急促了。顾慨棠顿了顿,问:“我以后每天来找你好不好?”窦争握住顾慨棠的手,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始摇头,他道:“不,我去找你。你忙,我知道。”顾慨棠没待多长时间,便说要回学校。走出门后,顾慨棠看见车行的客人多了起来。除了窦争,大概所有人都开始工作了。那位跛行的男子没有抬头,安静的坐在那边擦着什么,另外两个看见窦争和顾慨棠,打了声招呼。“这位是……?”“这是我侄子,”窦争说了顾慨棠就读的学校,道,“现在在读研究生。”“怎么可能?!”两人齐生生说。窦争这样看起来没什么文化的人,怎么会有这样高学历的外甥。那个时候研究生还是很金贵的。因为两人的反应实在太过一致,到让顾慨棠有些尴尬。窦争眼睛眯着,大爷一样,说:“怎么不可能,他妈的,你是不是皮痒痒了?”今年天暖得快,四月份就已经开始解冻。这对学生来说不是件好事,因为天气炎热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顾慨棠换上比较薄的毛衣,他要赶去上导师的课。他最近有些吃不消。精神再集中,也会有疲惫的时候。现在顾慨棠上课一点都不敢走神,因为大脑不思考时就会自动进入休眠状态,他累极了,担心下午上课会犯困,因此上课之前还睡了半个小时。顾慨棠以为午睡能够提神。实际上以往这确实是让人精神的好办法,只是他最近太过疲惫,半个小时的远远不够,醒来时觉得更困了。顾慨棠右手拿着一支笔,左手撑着下巴,听着讲台上刘浩然抑扬顿挫的讲课声,渐渐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睡得并不踏实,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的自己还坐在教室,可是撑着下巴的手觉得不对劲,顾慨棠伸手一摸,就发现他的牙齿自动脱落,白莹莹的掉在手心里。顾慨棠突然抖了一下,一下子就醒了,他呼吸停滞,因为动作过猛,顾慨棠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顾慨棠连忙稳住身体,好悬没在教室里出丑。可尽管没摔到,年久失修的桌椅也发出‘吱嘎——’一声,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突出。教室里其他的研究生都转过头来看。教室里人不多,没人笑,可刘浩然的讲课声断了,他的眼睛扫了过来,落在顾慨棠身上。顾慨棠抬起头看着刘浩然,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隐隐感受到了压力。刘浩然放下手中的扩音器,快步走到顾慨棠身边。“起来。”顾慨棠闻言站起身。刘浩然看看顾慨棠的课桌,问:“我刚刚在讲什么?”“……”顾慨棠说,“讲物权的无因性与——”“大点声。”刘浩然断喝道。顾慨棠提高声调说:“票据无因性的区别。”刘浩然问:“听懂了吗?”“……嗯。”“说来听听。”顾慨棠清清嗓子,说了几句。刘浩然上下打量他,冷声说:“睡着都能听见,好生厉害,以后教室里给你放张床吧,万一下次你再睡,从椅子上摔下来,多危险。”顾慨棠皱着眉。刘浩然的话让他羞愧难当,他全身都因为窘迫而刺痛。刘浩然风一样走回讲台,拿起扩音器,顿了顿,道:“顾慨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和窦争聊天,他总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然而顾慨棠接下来还有课要上。他在下午五点钟左右来到刘浩然的办公室,刚一开门,就闻见里面的烟味。刘浩然没有烟瘾,平时很少看他吸烟,只有工作忙时能闻见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见顾慨棠进来,刘浩然熄灭手中的烟,打开窗子。四月的风徐徐吹进来,清新得让人耳清目明。刘浩然不复刚刚课上的凶恶模样,他平静地对顾慨棠说:“坐。”顾慨棠坐在刘浩然的对面。刘浩然问:“你怎么回事?”“……”顾慨棠沉默了一下,说,“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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