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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开始,顾慨棠之所以不接触窦争,除了两人差距太大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顾慨棠害怕窦争。这有些奇怪,因为窦争好像没有对顾慨棠做过什么。甚至他每次和顾慨棠说话时,都会尽量温和有礼。可是通过别人的描述,窦争,就是顾慨棠最初对‘暴力’形成概念的标准幻想。如果这时窦争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顾慨棠不会惊讶,反而会有一种‘果然是这样’的感觉。然而窦争没有,他只是紧紧抓着顾慨棠的衣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全身颤抖。窦争怕自己会情绪失控,强忍着不敢呼吸。他努力调整表情,却还是有些扭曲地问:“顾慨棠,我问你,你是不是特别恶心我?无论我怎么厚脸皮的……,爱……,你,我……,为你做过什么,你都不愿意要我?!”窦争吞吞吐吐,又歇斯底里的说了这么一堆奇怪的话。顾慨棠看着窦争,黑暗中他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身上的人体温很高,滚烫,潮湿,诡异的让顾慨棠想起了一些事情。熟悉的。顾慨棠犹豫了一下,也没分辨出那让人熟悉的根源,他叹了口气,说:“……你很好,会有合适你的人。”窦争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停止颤抖,长长吸了口气,直起身子。过了一会儿,他发出了无所谓的笑声,像是自嘲。顾慨棠听得皱眉,本以为他会从自己身上离开。可窦争没有,他向后倾斜着,扭过头,右手摸索着朝后探。伸长的手指紧绷着,指尖在发抖。裤腰被抓住的一瞬间,顾慨棠震惊地问:“你……?”窦争提高声音,掩饰自己的心虚,手指向更热更深的地方探:“你他妈的,我追你这么长时间,你,总得……”顾慨棠反应过来,才知道窦争是故意的,他怒道:“你给我下来!”窦争不敢眨眼,沉默着,像是极为羞耻,他声音颤抖,说:“……再来一次,”为什么用‘再’这个词?顾慨棠没来得及问,也不想问。可他没动,因为顾慨棠发现窦争哭了。趴在他身上,没有声音,但是眼泪浸湿了顾慨棠的衣服。窦争泪流满面,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倾诉一般地说:“抱住我……,我想你,我要你抱我。”他实在是太寂寞了。顾慨棠一愣,随后点点头,摊开手做出‘请’的姿势,示意自便。窦争知道自己没办法成功。顾慨棠是个很有道德感的人,而他的身份太特殊。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顾慨棠除了呼吸急促外,竟然没有过度的挣扎。他没有受伤的左手抓住窦争的右肩,过了一会儿,就松开了。窦争被惊喜砸中,动作有些焦躁。然后他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不管窦争怎么抚摸、挑弄,顾慨棠那边都毫无动静。冷静的,和窦争勃发到难以忍耐的地方,形成强烈的对比。窦争从喉咙里发出焦躁的声音,他以为是自己用的力量太大,向后退了退,竟然打算用口。顾慨棠皱眉。他没躲,是觉得‘事实胜过雄辩’,但没想要这样侮辱窦争。他迅速向前倾身,抓住窦争的头发,没让他碰到。窦争大口吸着气,他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可这种情况再没有更好的借口让窦争缓解自己的尴尬了。窦争问:“对着我,你硬不起来吗?”顾慨棠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你这么讨厌我?”“……,你是男人。”窦争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脸,也跟着点点头,示意懂了,然后下了床。他的动作太过流畅,顾慨棠想到了什么,开口说:“这么晚,你不要走了。”窦争背对着顾慨棠站着。不知道为什么,顾慨棠就是知道窦争在想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说:“……我不会看不起你。”窦争的背影晃了晃,他低着头,在那边站了好长时间,慢慢坐回自己的床上。顾慨棠松了口气,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见窦争脸部的轮廓。窦争低着头,用手支撑着脑袋,然后猛地躺到床上,盖住被子。顾慨棠听到‘嘭’的一声,心里一紧,又坐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异常,才跟着躺了下去。时间向前推到几天前,顾慨棠也许还会被窦争弄得很烦,可是现在,除了无奈外,更多的是理解吧。顾慨棠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那样喜欢的人,可能不会做得比窦争更好。还是想独占,说不定也会让对方怀孕……顾慨棠猛地清醒,自己这样的想法,和犯罪有什么区别?还是修养不够。顾慨棠轻轻叹了口气,将左手手背覆在额头上。他还以为今夜注定无眠,可实际上顾慨棠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早上九点钟才因为听到周围的动静醒过来。顾慨棠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就看到顾妈妈戴着老花镜看自己的报纸。那是一份专业性很强的报刊,顾妈妈说不定看不懂,却不妨碍她看得津津有味。顾慨棠清了清嗓子,问:“妈,您怎么来了?”“啊?”顾妈妈说,“你这问的是什么话。要不要吃饭?”顾慨棠四处看看,又问:“我舅舅呢?”“回去啦。”顾妈妈说,“他还要工作。”顾慨棠心不在焉的洗漱后,吃着早点,没看顾妈妈的眼睛,低声问:“我舅舅昨晚找您什么事?”“他啊,问我是不是想请他照顾你。”顾妈妈感叹道,“不知怎么的,让窦争知道了。我还以为他会好好跟你说说。慨棠,你觉得怎么样?”“什么怎么样。”顾妈妈也不说话。她的儿子,她最清楚,刀子嘴,豆腐心,说得再绝,做事都是有转圜余地。所以昨晚她临走时朝顾慨棠眨眼睛,意思是说,给你舅舅点面子。他愿意照顾你,你就不要那么强硬啦。谁知顾慨棠的回答让人大跌眼镜。顾慨棠把碗筷向前一推,道:“随便吧,我不管了。”“……”顾妈妈愣了好一会儿,问,“什么叫你不管了?”家里的事,什么不是他管?这个极富责任心、不辞辛苦的大儿子,突然说这样的话,让人以为他被驴子踢坏了脑子。顾慨棠垂下眼,顿了顿,道:“他说要回老家,让小野去乡下上幼儿园。”“……”“您说如果窦争有钱,肯定会给小野买鞋。”顾慨棠回忆着当时顾妈妈和他说的话,继续道,“但是实际上是,他能用大量的积蓄给我买鞋,不是小野。”顾妈妈看着顾慨棠。顾慨棠坦白说了自己的想法:“他也许是爱着自己的孩子,但远远不配成为一名父亲。”顾妈妈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儿:“……慨棠啊。”“……”“你不能用自己的条件来评定别人,这一点你以前一直做得很好的。我知道,窦争他跟你不亲,做不到血浓于水,也要多多体谅。”顾慨棠沉默了。顾妈妈还是说了出来:“他是真的想走吗?两个星期前,他跟同事借了两百块钱,现在也没还,这是我知道的,还有我不知道的。”顾妈妈道,“他怎么回老家?连买车票的钱都没有,走路回去吗?小野的学费他负担不起,又不想欠你的钱,这才……”窦争宁可和同事借钱,也不会跟顾家人开口。这多少有点掩耳盗铃,然而没有类似经历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顾妈妈深情的看着顾慨棠,拉住他的手,说:“你舅舅来北京前,曾经告诉我。如果他只剩下回程的车票钱,那么就会回去,攒钱,然后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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