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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条街并不只有这一家修车店,街尾还有一家。由于地理位置不好,生意远没有窦争工作的地方兴隆。一开始还没怎么,时间长了,对家就和这里结了仇,几次派人来砸场。川哥和小眼镜势单力薄,也就勉强能让贵重东西不被对家砸了。就算报警,人家也不搭理这种小的矛盾。窦争来了就不同了。窦争是什么样的人,他十几岁就敢跟成年人叫板,进少管所后不仅没收敛气息,反而很快成了那里一霸,怎么看都是让人头疼的角色。那天对家的人直着走进来,弯腰跑出去,落荒而逃时撂下狠话:“迟早有一天让你开不了店!”窦争手上的拖鞋精准地扔到那人头上,喊:“爷等着你。”自此之后,修车店的上下结构就有了明显的变化。大家心照不宣,就看川哥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这种事情也不用明着表态。窦争年龄是车行里最小的,可他从来也不喊‘川哥’,一直‘川子’‘川子’的喊,川哥也没敢说什么。这晃荡的结构也算是确定下来。窦争不是超人,身上也会挂彩。早上还好好的,回家时就蹭掉一块皮,有时伤口会涂紫药水,有时候没有。顾慨棠还以为他是摔跤,但接着过了几天,每天窦争身上都会多出几条新的血痕,小腿处还被锐器划出一道约十几厘米的长长伤口。顾慨棠几次想问,但看看小野,发现他并没有被吓到,好像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于是顾慨棠也不好多说什么。有一天晚上,都快下班了,对家来闹,窦争解决后急匆匆往家赶,拳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顾慨棠打开门,就看见窦争气喘吁吁,衣服皱皱巴巴,像是在泥里打滚了一样。窦争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地扯扯衣摆,藏起手臂,不让顾慨棠看到。可顾慨棠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他觉得自己不能什么都不说了。窦争是住在他这里的,如果到时候再进了局子,说出去多么可笑——顾慨棠本人可是学法律的啊。他想问题比较远,一针见血的想到一旦窦争惹了事,小野怎么办?难道要顾慨棠来养吗?这样想着,顾慨棠觉得自己应该端正态度,严厉的让窦争知道他这样做的后果。要比‘爱意’的话,窦争相信没有人能比得过自己。顾慨棠就这样敞着门,没让道,两人在门口处对峙。顾慨棠慢慢开口道:“舅舅,你是去上班,还是去打架了?”窦争一低头,回答道:“没有……不是,我没打架。”顾慨棠松开门把,用两根手指拎起窦争的手腕,像是碰脏东西一样,对他说:“你看看你的手,这是没打架的样子吗?”窦争强忍着心里强烈的想把手藏起来的欲望,说:“让开点,我去做饭。”“等等,”顾慨棠轻轻挡了窦争一下,他说,“我有话要和你说。舅舅,我不希望你把你的种种恶习,带到这个家里。”窦争瞪大眼睛,愣了一下。顾慨棠继续道,“你应该给你的儿子提供一个相对好一些的生活环境。作为家长,你要安分守己,以身作则。”顾慨棠说了这些话,就做好了窦争会生气的准备。作为晚辈,这样和舅舅说话,此时就算窦争挥拳相向顾慨棠也不会觉得吃惊。让他惊讶的是,窦争只是轻轻点头表示同意,脸上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模样,他说:“……好吧,先让我进去。”顾慨棠沉默着,让了一条路。窦争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在门口蹭了蹭脚,关上门后,对顾慨棠客客气气地说:“海棠,我先洗个澡。你出去买些菜吧。”顾慨棠回答道:“冰箱里还有,我妈带过来的。”“那就好。”窦争心情愉快,“你等一等。”顾慨棠抓住窦争的手腕,犹豫了一下,说:“……伤口还是不要沾水,小心感染。”“我知道。”“……,舅舅,你生气了吗?”窦争仰着头看顾慨棠的眼,突然笑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关心小野。我不会生气。”顾慨棠是担心他们父子俩,还是在避免他们给自己惹麻烦?在当时,这个问题答案还是模糊的,顾慨棠看着窦争,低下头,没说话。窦争真的没有生气。他年龄还小的时候,犯了一些错误,养父母是不会说他的。而他名义上的姐姐,也就是顾妈妈,尽管年龄已经很大了,只要有些小错,养父母都会指出来。窦争就觉得,还是因为自己不是亲生的吧。不管他做的事情有多么出格,都没有人为他画条线,告诉他这样的人生才是正常的。所以他不反感顾慨棠的指责,窦争甚至觉得这是家里人才有的待遇。是的,他不怕被人训斥。他只怕被人忽视。窦争觉得生活越来越顺利。一转眼,他在明珠小区住了将近半个月,昨晚他还和顾慨棠带着小野出门逛超市。推着车并肩往前走,车里坐着小野,窦争有一种强烈的‘家’的感觉。偶尔想到楚薇,窦争也觉得心情畅快。这个女人不顾一切的告白,结果却是惨败。窦争在车厂,眯着眼睛晒太阳,瘸子一瘸一拐的坐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根烟,递给窦争。窦争本来不打算接,但想到了什么,就伸出手,把烟塞到裤兜里。瘸子很明显的松了口气,他也拿着一根,抿在嘴里,也没有点燃。窦争:“……喂。”他的声音很小,瘸子连忙靠近了一些,问:“怎么了,哥?”他年龄比窦争要大,这样喊纯粹是出于尊敬。窦争侧着头看瘸子长时间没有着力、肌肉萎缩的右腿,问:“你这腿是怎么回事?”瘸子微微笑着说:“让人给打的。”“你真是同性恋?”“……”这话问得毫不客气,简直是揭人伤疤。幸而瘸子本人不当回事,他点点头:“对。”窦争直起身子,问:“你喜欢男人?”瘸子又点点头。窦争沉默了,他从裤兜里拿出那根烟,示意瘸子点上。窦争深吸一口,又将烟全部吐出来,他问道:“那男的也喜欢你吗?”瘸子摸了摸自己的腿,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看我现在这条腿,是不是觉得我非常不幸?”窦争没说话,但从眼神上看并没有否定的意思。“你错了,”瘸子轻声说,“我很幸福了。”窦争有些惊讶的看着瘸子。他不明白瘸子是什么意思。瘸子解释道:“我确实是同性恋,而且现在还落下了残疾。……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知道他一定还爱着我,和我一样。”窦争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骂道:“你恶心不恶心?”瘸子笑了,他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想他了。”窦争低着头吸了口烟,犹豫着问:“那人呢?”“他出国了。”“你没想过没他打个电话?”“……没有电话号码。”瘸子想了想,又说,“等他回国,他会来找我的。”窦争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俩都是同性恋?”“……我也不知道。是我先告白的。”“你?”窦争问,“你怎么敢?”“没办法,忍不住的。”瘸子补充道,“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你就懂了。”窦争怒道:“谁说我没有。”窦争低着头,琢磨了一下此时自己的心情,然后惊讶的发现瘸子说的话竟然有些道理。有了喜欢的人,就懂了。忍不住的。窦争捏了捏手里的烟,问:“……你是怎么告白的?”瘸子表情茫然,道:“就说我喜欢你。”“然后呢?”“然后他说他也是。”瘸子摸摸自己的腿,仿佛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温柔的笑了,“……我能为他舍弃一切。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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