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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韩锦江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喜欢沾花惹草,哪怕结婚有了孩子以后也没有收敛。后来,在庙会上他和邻村的一个女人看对了眼,经常趁听木偶戏的时候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散戏后两人开始苟且,结果没想到被那女人的老公堵个正着,三个人扭打的时候韩锦江下手没轻重,就把男人打死了。”老头说得兴起,从怀里掏出一支烟来,“这件事在当年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十里八乡都知道。而且啊,那男人死的时候,眼睛拼尽全力地瞪着,看着可吓人了,把唱木偶戏的人吓得都从台子上倒下来,摔成了植物人。”
“这跟唱戏的人有什么关系?”乔四海疑惑。
“他倒霉呗。”老头身边站着的人接话,“散戏后他回家发现箱子里的木偶少了一个,就回去找,结果正巧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男人。那男人死的时候,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木偶的眼睛,本来就是晚上,月黑风高的,又加上没有其他人,他吓得一下从两米多高的台子上摔下来,还是头着地。你说倒不倒霉。”
“是挺倒霉的。”乔四海嘲笑了句,继而兴奋地大叫一声,“将军。”
“什么?”老头诧异地望着棋盘,耍赖,“不行不行,这局不作数,光顾着给你讲故事,我都没注意,咱们重新再来一盘。”
“叔,听说韩锦江后来也死了?”乔四海又装作漫不经心的口吻,套话。这次老头目不转睛盯着棋盘,不肯接茬儿。反而是他旁边站着的人,出声言语:“嗯,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乔四海惊愕地看向说话的男人,“咋还死得不明不白呢。”
男人咧嘴笑道:“韩锦江杀了人,当天就害怕得躲进山里,公安找到他的时候,尸体都发臭了,凶手至今都没有抓到。”
“怎么死的?”乔四海咋舌。
“被鱼线勒死的,勒得脖子都快断了。”老头顺势开腔,“不过也有人说,那根本不是鱼线,而是提线木偶身上的悬丝。那个男人,化身成木偶找他索命来了。反正说得挺玄乎的。后来,韩锦江老爹受不了打击,很快没了;再然后他老婆就带着儿子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此时,一个矮小的男人经过,老头示意乔四海看他,“看,那个男人就是被韩锦江杀死的男人的儿子,张大福。”
三分钟后,老头找回了自信,“将军。”
乔四海本想就此打住,不料老头因为难得遇到对手,非要拉着他再杀一盘。花信和殷楚风他们无奈,只好先行跟上张大福。
并排走着,林岚衷心地夸赞乔四海,“没想到这个乔四海,还真有两下子。”
花信步伐轻松,嘴角上扬,“是吧,你也看明白了?”
夹在中间的殷楚风,懵懂无知,“你们在打哑谜吗?怎么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林岳嫌弃地撇嘴,“你这个脑子,能听懂什么。”
“我听不明白,你们可以跟我讲明白啊。”殷楚风无辜地踢了脚路上碍眼的石子,石子扎进一旁的小溪里,泛起阵阵涟漪。
“你想啊,这个镇子说大不大,也许家家户户都知根知底。”林岚耐心地为他讲解乔四海的行为,“咱们第一次来,对他们来说全都是陌生脸。要是贸然打听韩锦江的事情,一定会被当作另有所图,人家肯不肯说实话都不一定呢。”
“乔四海看着像是去和人下棋,实际是在和他们搞好关系。正所谓投其所好,人家看到他下棋下得好,肯定会另眼相待,对他不会有太大的防备。乔四海再装作不经意地打听韩锦江的事,不仅不会被怀疑,还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小子有这么聪明?”殷楚风讶异,“他才多大啊,怎么跟个人精似的。”
“这跟多大没关系。”花信双手插兜,声音听着有点低沉,“是他生活困顿,比咱们更懂人心罢了。”
“是啊。”林岚无来由地叹气,“以后,咱们都别小瞧了乔四海,有他在,能省不少事。”
花信望着前方,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我,从来没有小看过他。”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自己手下偷到东西的人,怎么会是简单的呢。花信看了眼溪边的杂草,笑出声:“乔四海,就跟这石板下的野草一样,看着像被压弯了腰,可某天他就突然顶裂了石板,从缝隙中钻出来。”
野草追上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笑。乔四海看向花信,邀功似的将自己后来听到的话全部告诉了他:“哥,我还打听到了,张大福住在前寨村,韩锦江住在后沟村。而且,”他嬉笑地望向林岚,“韩锦江死的时候,有个男人来这里说要除邪,可惜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除邪就除邪,你看她干嘛?”殷楚风注意到乔四海的眼神,心里些许不爽。
林岳对殷楚风彻底无语,平复了好几秒才将骂他的话咽回肚里去。她没有问乔四海为什么,而是直接回答,“那个来除邪的男人,姓林。可能是我爷爷,也可能是我叔伯。”
“嗯。那个姓林的,是从漳州来的。”乔四海肯定地点点头,殷楚风,颜面全失,尴尬地瞧着地上的蚂蚁,盯它们行动的轨迹。
看到有片叶子,落到乔四海的肩膀,花信帮他掸去,温柔地夸道:“做得很好。”倏地,乔四海羞红了脸。好在肤色偏深,没有人看出来,可是咚咚的心跳,如急躁没有节奏的鼓声,传进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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