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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洲玩得那么花,未必做不出这种事。
温妤垂下眼皮,“我不会再跟他出去了,这次是他肯给我三十万,我才跟去的。我妈妈今天交第二个疗程的治疗费,我也是没办法了……”
她又该愁下一次的费用了。
闻言,顾淮时一愣,而后缓缓松了手,眸色复杂。
她是为了钱,才跟那个傅西洲上船的。
房间,陷入沉默。
周遭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隔了一会儿,温妤下了床,走到门旁,关了灯。
“天快亮了,老首长一会就起床晨练了,万一被撞见了,不好,你回房间休息吧。”转身,背对着墙根站着,看着他,语气平静。
东方已露出鱼肚白,光线从纱帘缝隙透进,房间里像是蒙上一层靛蓝色滤镜,黑色身影朝她这边的门口走来。
男人脸部轮廓越来越清晰,像是层峦山峰。
静谧的氛围,促狭的空间,她往旁边挪开了一点,避他。
下一瞬,阴影投下,男人高大温热的身躯贴住她,虎口虚虚握着她白皙脖颈,她被迫与他对视。
幽邃漆黑的深眸,仿佛深渊凝视着她。
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和自己砰砰有力的心跳声,“你……”
顾淮时长指轻轻撩开她乌黑的长发,目光落在她的锁骨。
褐色的碘伏下,牙印清晰。
视线下移,是一枚枚吻痕。
之前贴着纱布,刚刚又被长发遮住,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些牙印、吻痕。
“他还碰你哪了?”
四目相接,他眼角嗜血猩红,她心口一紧,揣摩不透他的心思,只感觉到他的怒意。
温妤咬咬牙,“你快出去吧,跟你没关系。”
顾淮时置若罔闻,抬手隔着衣料抚上,“这里?”
心口一烫,温妤瑟缩一下,闭着眼,“我不想回忆,恶心。”
她抓住他的手腕,“你该回去了。”
男人不容置喙。
手背筋骨绷起,强势扯下睡裙肩带,紧接着是针线崩裂的碎响。
一根肩带落地,睡衣滑了下去。
暴露出她被季辰轻薄过的痕迹。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后,是男人粗哑的嗓音:“你还有哪没被碰过?”
她被困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大口呼吸,淡蓝的光线里,唇红齿白,氤氲水眸,迷离无辜。
顾淮时贴在她耳畔,“这里,碰过了吗?”
她一抖,不由得抓紧他睡袍衣襟。
系带松开,放眼都是他平坦的下腹,八块腹肌,壁垒分明。
顾淮时扣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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