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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第2页）

&esp;&esp;“不，你不知道。”路易斯摇头，“神殿那些老不死的都以为神灵仁慈，却不知道，在神的眼里，一切都是一场游戏……他谁都不爱，厌倦了，就将游戏打翻……他偶然兴起，还会捏上一具完美的肉体，他赋予他灵魂，教导他知识，再送他下界代神的意志。”

&esp;&esp;“这样的肉体，就是圣灵体。”

&esp;&esp;柳余默了默，心道，这具圣灵体可跟之前不一样：他是神本身的化身。

&esp;&esp;“所以呢？”她问。

&esp;&esp;“你的药，对圣灵体毫无作用。”

&esp;&esp;“不可能！”

&esp;&esp;柳余下意识反驳。

&esp;&esp;可当她回忆起原文情节时，确实……盖亚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

&esp;&esp;她的脸一下子惨白惨白的。

&esp;&esp;“不，也不是毫无用处，只是，你差了一样东西。”

&esp;&esp;“什么？”

&esp;&esp;“我的血。”

&esp;&esp;传说中，吸血鬼之血具有迷幻作用，且钟爱处女，所以明明只是痛苦的吸血，却让人像做了一场美梦。

&esp;&esp;柳余知道，他说得没错。

&esp;&esp;路易斯轻轻低下头，柳余能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后。

&esp;&esp;“你喜欢娜塔西。”她斟酌着词句，“但我想，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娜塔西爱慕盖亚，所以，你帮我，就是帮自己。”

&esp;&esp;“交易不是这么算的。”

&esp;&esp;路易斯走到她面前，新长出的牙齿洁白如玉，“我要你的血。”

&esp;&esp;“我的？”

&esp;&esp;“是。”路易斯低下头来，渐渐靠近她：“……上一次，才尝到了一点血，就是这一点，却让我魂牵梦萦，热血沸腾……”

&esp;&esp;“好。”

&esp;&esp;柳余拿起珐琅杯，对着手心原先磨破的伤口一把掐了下去。

&esp;&esp;血一滴滴落到珐琅杯里。

&esp;&esp;路易斯忍不住上前了一步，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香气，让人想起大片大片的罂粟，充斥着贪婪的、罪恶的欲望。

&esp;&esp;厌恶，却又渴望。

&esp;&esp;“半杯，换你的一滴。”

&esp;&esp;路易斯的瞳孔极墨，极浓，看起来十分诡异：

&esp;&esp;“好。”

&esp;&esp;圆满了

&esp;&esp;晚会是在伯纳湖边办的。

&esp;&esp;湖光水色里，点起一盏一盏的“星星”，那星星由一种透明的介质包裹，摸上去像是q弹的果冻，内里是蓝色的水沁。

&esp;&esp;一块块的白底金边提毯铺开，附近摆着一张张纯白色雕花长桌，桌上摆满了各色甜点，五颜六色的气泡酒，和时令水果。

&esp;&esp;无数蓬蓬裙、燕尾服穿梭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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