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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笑了一下，说：&ldo;没有任何发现。&rdo;然后压低声音说：&ldo;按照他们三个所说，只有他们五人有钥匙。我在门窗上，没有发现任何胶带痕迹、划痕、机关……等等，也就是说，除非我看瞎了眼，否则没有第六个人强行闯入或者营造密室进入下下毒的可能。&rdo;简瑶眨了眨眼，低声感叹：&ldo;干得漂亮。&rdo;方青瞧她一眼：&ldo;你们两口子怎么都一个语气？&rdo;简瑶：&ldo;……有么？&rdo;抬头望去，薄靳言正从一堆杂物下，拿出一个小摆件。彩色的、瓷的，是个憨态可掬的小和尚。简瑶以前在某品牌店见过，标价还不低，要二百多。只不过大概因为之前胡乱扔着，摆件表面又脏，还有不少划痕。薄靳言将摆件放下，轻声对她说：&ldo;这里是不是个有趣的地方。&rdo;简瑶想了想，答：&ldo;嗯。&rdo;薄靳言又说：&ldo;真是有意思，我们的嫌疑人范围，似乎是越来越小，越来越明显了。&rdo;简瑶摸着下巴，做沉思状，然后说：&ldo;我记得古城案最早的时候，你就说过：观察到一些细小的事件，以隐秘的方式联系在一起。现在也是一样。&rso;被死亡和时间掩盖的真相，正对我们露出嘲讽的微笑。&rso;&rdo;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薄靳言看着她认真严肃的模样，&ldo;噢&rdo;了一声。&ldo;你不断学习我，并且变得越来越像我。&rdo;他低声说。低沉的嗓音，令简瑶的心忽然怦怦地跳。转过脸去，抗拒他不经意的撩拨。三人的不在场证明，也很快调查清楚。水是文晓华昨天从旁边便利店买来的，便利店的其它水检验都无异样，水也是文晓华自己挑的。他们三人昨天都在工作室准备，都有进进出出。所以谁都有下毒可能。另外，实验室剩下的几瓶水，都检验过了‐‐全部被人注射了氰化物。工作室位置在园区里相对较偏僻，门口没有摄像头。从现场撤离时，简瑶看到蒋学冉三人也上了警车。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他们三人的脸色在路灯下呈现一种同样的阴沉、黯淡。他们没有交谈，也没有看彼此，像是都怀着心事。而薄靳言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门口一个小花圃里，土都被翻了起来，荒芜一片。隐约还有几朵不知枯萎多久的菊花，依稀可见曾经秀美的轮廓。他从地上拾起一朵，看了几眼，沉静不语。‐‐&ldo;安岩没有找到雨濛的监控画面！&rdo;傅子遇有些挫败，又有些不甘地在薄靳言对面坐下。彼时已是夜里十点多，薄靳言抬头看着他：&ldo;你先回去吧，我会替你盯着。&rdo;&ldo;我想就在这里呆着。&rdo;傅子遇答。薄靳言倒是笑了，说：&ldo;如果你早点加入警队，现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这里。&rdo;傅子遇也笑了：&ldo;喂，你够了！不带这么趁火打劫的。&rdo;两人都静了一会儿，薄靳言说：&ldo;回去休息吧。她如果不想见你，你苦等也没有用。她若想见你，就一定会出现。&rdo;傅子遇斜瞥着他：&ldo;你倒越来越像个经验老道的情场高手了。&rdo;薄靳言答：&ldo;我做什么事，不是高手？&rdo;傅子遇笑着，到底还是起身打算回去了，薄靳言却又叮嘱道：&ldo;别再自己去找她，别再没日没夜去她出现过的地方闲逛。照顾好自己。&rdo;傅子遇笑了笑说：&ldo;我尽量。&rdo;他走后没多久，简瑶进来了，问：&ldo;子遇走了？&rdo;&ldo;嗯。&rdo;简瑶坐下，轻叹一声，说：&ldo;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rdo;薄靳言却不答反问：&ldo;她两次恰好在子遇面前出现，两次却都没有被任何摄像头拍到。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rdo;简瑶愣住了。薄靳言静静地说：&ldo;意味着&rso;她&rso;是反侦查的高手。&rdo;简瑶静默了好一会儿，说：&ldo;你说那条短信，会不会是她发给我的？可她为什么不发给子遇，要发给我？&rdo;&ldo;薄太太。&rdo;薄靳言淡淡地说，&ldo;我们家最近查案，也不靠猜。&rdo;简瑶瞪他一眼。&ldo;方青已经把他们三人分别羁留了。&rdo;她说，&ldo;并且把现场不可能有第六个人闯入的侦查结果，隐约透露给他们了。现在要怎么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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