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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节（第2页）

&esp;&esp;来到外面，她对等在外面的警察们说：“他在现实中看到了只会出现在梦中的标识物，我猜有人在他睡眠的时候进行了反射调节，事先把这个‘机关’埋进了他的意识。”

&esp;&esp;“简直不敢相信，陈实这么聪明的人也会中这种下三滥的招儿！”林秋浦震惊。

&esp;&esp;“越聪明的人，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现在坚定地认为自己在做梦，谁也改变不了。”顾忧说，“你们也不要逼他，逼他他只会假装妥协，用谎言欺骗你们……我会顺着他，告诉他这里确实是梦境，等他睡着了再对他进行暗示。”

&esp;&esp;“昨晚晓东也是这样中招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今天的死者和‘疯掉’的人，恐怕也是这个原理！”林冬雪惊恐地说。

&esp;&esp;“我去找彭队长给他做个尿检，看看他是不是被下药了。”林秋浦说。

&esp;&esp;“你们先去审嫌疑人吧，陈先生交给我来照顾。”

&esp;&esp;大家陆续离开，最后只剩下林冬雪，她问顾忧：“老陈看见的是标识物是什么，他好像很在意自己的脸，和这有关吗？”

&esp;&esp;“患者的任何秘密我都不能透露，但你可以自己问他，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许会告诉你。”

&esp;&esp;“这大概涉及到他的秘密吧，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esp;&esp;“你很尊重他！”顾忧微笑道。

&esp;&esp;醒来

&esp;&esp;顾忧把手铐钥匙在陈实眼前亮了下，说：“我已经和林警官说了，只要你不再用自杀的方式‘醒’过来，我就给你解开手铐。”

&esp;&esp;“随便吧！”陈实说。

&esp;&esp;“随便可不行，你得保证。”

&esp;&esp;“行，我保证！”

&esp;&esp;顾忧替陈实解开手铐之后，他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玻璃里倒映出来的确实是宋朗的脸，但是外面的景物却是如此普通，让他很困惑。

&esp;&esp;“你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吗？”顾忧问。

&esp;&esp;“肯定是昨晚，今天酒店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奇自杀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一切不会又是假的吧！这两天我总是做怪梦，而且在梦里停留的时间很长，有人对我进行了催眠，该死的家伙！”

&esp;&esp;顾忧知道，越试图说服陈实越是会让他怀疑，就像当初自己的父亲一样，陈凤德也是非常聪明的人，但是聪明人一旦钻了牛角尖谁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

&esp;&esp;“既然你知道是在作梦，为什么不告诉林冬雪你是谁？”

&esp;&esp;“我……我不敢说，我怕说出口的一瞬间，这个梦就会变成噩梦……唉，赶紧醒过来吧！我能出去走走吗？”

&esp;&esp;“只要你不乱来。”

&esp;&esp;陈实随顾忧来到外面，即便走在熟悉的走廊里，陈实也有一种虚幻的感觉，“这是个梦”的执念像病毒一样占据了他的内心。

&esp;&esp;这时警方正在对“含梦”进行审讯，但是小女孩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腿蹲坐在审讯椅上冷笑。

&esp;&esp;陈实来到审讯室外面，林冬雪惊讶地问：“老陈没事了？”

&esp;&esp;顾忧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sp;&esp;林冬雪换了个话题：“老陈，要听听案情吗？”

&esp;&esp;“可以。”陈实说，心想在梦里破梦，真是有意思。

&esp;&esp;“所有中招的人都是外地来的，他们昨晚在酒店订房间休息，给他们作了尿检，体内都查出了莨菪碱，酒店监控被人动过手脚，昨晚从十一点到凌晨三点的录相是重复的，我们怀疑在那个时间段有人潜入他们的房间，进行了催眠。”

&esp;&esp;“什么样的催眠能让一个人把梦境和现实弄混？”陈实说，“假如这是真的，有没有可能晓东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是一次实验。”

&esp;&esp;“当年我父亲也是这样一种状态，他几度尝试用自杀的方式‘醒’过来，被我拦下了，日复一日被困在名叫现实的‘梦’里，他开始焦躁不安，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

&esp;&esp;听见顾忧这样说，林冬雪忧郁地看了一眼陈实，心想他可千万别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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