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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桃看向了老徐和刘氏,上前微微颔首,稍作拘礼:“这些疑点有些私密,我们想单独问阿蝉。”
话音甫落,那老徐和刘氏脸色都些发白,有些话想要问,但看着景桃的峻肃之容,毫无可转圜与商榷之地,他们欲言又止,只好纷纷退了出去,离开之前,刘氏暗暗看了阿蝉一眼,眼底暗藏一抹忧色,阿蝉也有些迷惘地回望阿娘,不知自己为何要被单独留下质询。
老徐和刘氏一走,屋中只剩下了三人。
景桃也没有率先启口相询,只是拿一双眸直直凝视着阿蝉,阿蝉被她瞅得有些局促不安,袖中的双手绞在一起,问道:“景姊姊,你看着我干什么,阿斗身上藏着什么疑点,你快告诉我呀!”
景桃给林甫使了个眼色,林甫踱至尸身近前,往工具袋上拣了一柄刀出来,景桃立身站在林甫对端,她视线落在尸身的某处位置:“你过来看看。”
阿蝉走至景桃身侧,尸身上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她忍不住抬袖掩住口鼻,景桃给她口中放了一块苏合香丸,服用完香丸以后,阿蝉体内的不适感适才减轻。
“刚刚因你阿爹阿娘都在场,我故意没有提一件事,”景桃一边说,一边吩咐林甫用刀揭开阿斗下.身的某处位置,“阿斗被扼颈致使短瞬窒息昏迷时,凶犯并没有立即拿锤杵砸死他,而是对他进行了侵害。”
“侵侵、侵害?”阿蝉的嘴唇愣愣地翕动着,视线落在了阿斗身上被侵害的部位,“不太可能吧……阿斗这么小,他才五岁,凶犯怎么会对阿斗做出,做出这种事……”话至尾稍,阿蝉把头一仰,猛地吸了吸鼻子。
景桃垂着眼睑,一面让林甫收住剖尸的动作,一面话锋一转:“今日村长让我去他的府上,他给了我一句忠告。”
阿蝉不知景桃为何会旧话重提,但她听到了后半句,知道景桃话中有话,她心底浮起了一个猜测,便静静地望着景桃,看着她继续说。
“村长说,我不能全然相信阿蝉所说的话,”景桃话至此处,侧过眸,一瞬不瞬地与阿蝉对视,“例如在献祭那一日,你到底来了吗?为何迟到?又为何要扯谎呢?”
阿蝉眼神凝住,对方的视线洞若观火,她的任何表情和反应,都逃不过对方的洞察之中。
不仅是阿蝉,就连杵在尸身对端的林甫也被景桃的三连问唬到了,少女的话语轻柔温和,但口吻却透着刀锋般的凛冽和犀利,尽管他不是当事人,但若被人这样咄咄三连逼问,心理也有点承受不住。
阿蝉嘴唇轻抿,眼神之中透漏出几分戒备,“景姊姊,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是杀了阿斗的凶手吗?”
“你不是凶手,”景桃摇了摇头,“如果你真是,想必你也不会跟我透露这么多东西,也不会接近我,更不会让我验尸。”
阿蝉抿唇不语,眸子却是雾蒙蒙的,攒了一团雾气。
“献祭那一日,阿斗在前半段的路途上之所以会乖顺一些,可能是扮演山鬼的人乃是他所熟悉之人或是信服之人,所以他不会哭也不会闹,”景桃分析道,“但走至半途,阿斗可能是发现了扮演山鬼的人不是他预料之中的那个人,所以他会挣脱,会喊救命。”
阿蝉袖下的手微微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狰突,牙齿咬着嘴唇,尔后松开:“是我的错,阿斗就被凶犯带走,是我间接害死了阿斗,如果我没有来迟的话,阿斗也就不会死了……”
林甫放下刀,试图缓和气氛:“阿蝉,景姊姊说话是犀利了些,你也别忘心里去,我们现在是想了解你那日迟到的原因,这或许会成为寻找出真凶的关键点。你也不必自责,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我们现在所做的事,就是在帮阿斗寻找真凶,还他一个交代。”
阿蝉的身体晃了晃,有些撑不住,景桃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林甫飞快地斟了一盏热水给她。
景桃扶阿蝉坐在了一个小马扎上,阿蝉适才缓缓开口:“你们知道吗,我已经受够了阿爹阿娘对村长村人们的委曲求全之举了,每一年村长替山鬼来搜罗钱财,替山鬼来挑人,我阿爹阿娘都无比顺从,虽然他们俩心中有恨意,却从来都不敢反抗,他们怕被邻里街坊笑话、嚼舌根,他们怕融不进这个气氛和环境,他们怕被隔离孤立,所以,他们一直在牺牲自己,最终也牺牲了阿斗。”
“阿爹阿娘十分宠爱阿斗,他们会把所有最好的都留给阿斗,我这个当姊姊的自是也对阿斗喜爱得紧,我不会嫉妒他夺走了阿爹阿娘对我原有的宠爱,阿爹阿娘经常碌于农事,遂此,我经常照顾阿斗,阿斗也常常叫我蝉娘。”
“前四年阿斗生活得很好,但自这一年开始,阿斗常常告诉我,有人在偷看他。我初时以为阿斗是在开玩笑,直至我发现阿斗的衣物经常丢失,咱家的衣物是晾晒在后院晒谷场边上,毗邻后街,后街人来人往,谁窃了阿斗的衣物,我无从查起。我从那时起便生了戒心,在三个月前,阿斗曾对我说过,他曾无意亲眼看到过偷窥者的面容,那是未曾在村中见到过的一张脸。”
“崇旺村地处偏僻,离镇上或者离隔壁村最短也要四五十里,近处没有村落,那偷窥者自然只能是村里的人,但我又查不到那人的下落。我和阿斗把这件事跟阿爹阿娘提过,但阿爹阿娘以为我们俩在讲鬼故事,并不放在心上。”
“后来,当村长替山鬼挑中了阿斗时,阿爹阿娘也是连吭都不敢吭声。我不能再忍受这样在山鬼隐隐笼罩之下的生活,我决意带着阿斗离开这座村,去投奔水镇上的一家近亲,路途上的盘缠我都已经筹备好了。平时带着阿斗离开,定会有村人看见,所以我打算冒一次险,伪装成山鬼的模样,在献祭那一日将阿斗带走。”
“这些事我已与阿斗协商好,他也兴奋地同意了。那一日我却因准备行当和盘缠而晚了一步,我从未预料到山鬼竟会提前半个时辰,阿斗就被带走了,我当时想着我的计划不能露馅,所以我怯懦了,我眼睁睁地看着阿斗被带走……”
阿蝉倒豆子般儿一骨碌把实情悉数吐出,说罢,她如蔫了的菜,眸中满是愧怍之色,蜷缩在小马扎上,手死死抓着景桃的腕子,仿佛后者是她的救命稻草。
景桃道:“这位偷窥者可能即是戕害阿斗的凶犯,当然,也可能是霍翠、石昊那些案件的始作俑者。”
林甫伸手扶着下颚,若有所思道:“凶犯是阿斗没见过的人,但他又是村里的人,而且对村内情势了如指掌,准确了解献祭时间,而且献祭那日除了阿蝉全村人都在场。且外,他藏得还很深,村里人不会发现他。”
“照此看来,这位凶犯的身份极其特殊,”景桃的视线往阿斗的尸身凝了一圈,“村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就连生活了五年的阿斗也没见过他,但他却能生活在村里。”
崇旺村就是弹丸之地,委实小的很,哪家人添丁,哪家人死了人,消息传得飞快,村人之间几乎不存在什么秘密。
忽然之间,一抹悟意如闪电般惊掠景桃的眼前,她立起身,与林甫对视一眼:“会选择隐藏起来,并且能让村人感知不到他的存在的,只有这么一群人。”
阿蝉抬眸看过去,心脏绷紧,近乎失声:“是谁?”
“那些曾经被献祭给山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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