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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住在里M市不远的一个小镇里,我花了一个小时穿过树林步行几公里后便到达了那个镇子。在回家之前,我到离家里不远的小卖部里买了一顶帽子,交了钱,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后,又向店里的老板借他的望远镜。因为这里能看到我家里的窗户,我用望远镜看过去就能看得很清楚。我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下,打开扣在镜头上的盖子,举起来就向家里看去。我透过望远镜看到客厅里没有人,对着我这边的卧室还是我的,平时不会进人,现在还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情况,现在是下午,平时他俩在这个时候都还在午睡。
小卖店的老板认识我和我家里的人,知道我爸脾气不好,看我神神秘秘地,就问道:“四儿,你闯祸了啊?身上脏兮兮地,还一副间谍的样子,你是不是怕你爹看到你动手打死你啊?”
听到小卖店老板调侃我,我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最近咱镇里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啊?”
“吓,现在当协警了,出息了。”他笑道。这人平时嘴巴有些大,什么话都说,不过人还行,谁家有事都帮忙,要不是这样,凭他那张破嘴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根本没办法在小镇里呆下去。他嘲笑完后说道,:“好像是来了几个人,哦,对了,那天还来了一个外国人,不知道到这里来干什么?这小地方,又不是市里,还有大商店。”
我一听他的话,身体一震,觉得事情朝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了。果然,那些人来过我的家里。我假装对那个消息不感兴趣,不动声色地继续用望远镜看着家里。小卖店的老板看我不说话了,就回到屋里看电视去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后,一个人在我家的客厅里面出现了。我看着那个人的身影,心里知道,那个人觉得不是我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放下望远镜,对回到里屋的老板说了一声:“哥,我走了。”
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低着头,让帽子盖住我的脸,急匆匆地走向我家住着的那栋楼。
我家的楼是老楼,在上个世纪建成的,而且是小地方,整栋楼的建筑风格和大城市不同。在一楼门口的位置,有一个储物间,我家那栋楼的人都没有占用这个小房间,而是留作存放消防器材。我叫一楼管钥匙的大哥帮忙打开那个屋子,然后拿着一个灭火器走上楼。我家里住着三楼,靠着楼梯,是这栋楼的顶楼。走到家门口,一阵难过的心情涌上来,想着家里困难遭遇不测,一股寒冷的恨,残忍地撕裂了我,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失去理智了。
一种奇怪的念头支配着我,让我敲了一下门,然后躲着门口墙边的楼梯上蹲下,端着灭火器等着对方开门。那人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在等待对方有所动作的时候,我心跳得很快,耳朵里也一阵阵的鸣响。
屋子里的人好像很警惕,我只听见一点点声音,好像是那个人走了过来。我通过微弱的声音感觉到对方趴在门上,通过猫眼向外面看,但是我已经躲起来了,他应该是什么也看不到。我伸手拔掉灭火器的保险栓,又过了几秒,我听见几声砰砰又当当的声音,一下子刚刚安稳的心跳现在开始狂跳起来。妈的,对方开枪了!
子弹砰的打穿木制的门和包在外面的铁皮,然后当的一声落在对面的门上,死死地卡在对面的门里。在那几枪打出来后,我听见对门的屋子里发出哐当一下,大概是住在对面的老两口被吓到了,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之后突然又安静了,一时间,竟然走廊里突然安静的恐怖。这栋楼的住户没人出来,都在家里,让我不用担心会误伤到谁,毕竟这件事情和那些人无关。
屋子里的枪手大概也不知道有没有射到人,一时间也不敢贸然出来。我等得有些焦急,内心的焦躁让我有踹门的冲动。幸运的可能是对方的经验也不多,或是性格急躁,居然比我还熬不住,只过了半分钟后,他竟然推开门,手握着枪,指着外面要走出来。
当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左手握着喷嘴对着门口,右手拼命压着压把。和那个枪手对视了一秒后,灭火器里面喷出干粉来,将他扑进屋里。因为我一直是半蹲着,所以对方在被灭火器喷到后,慌乱间开了一枪,但是只是从我的头上打过去,没有打到我。我看灭火器把他喷的往回跑,便跟在后面随手一抛,把灭火器扔到他的身上,把他砸得一个跟头。
看到那个人倒在地上,我顺手抄起门口的铁质凳腿的凳子,大步走过去,脚踩着挣扎起来的他的后背,然后用力抡起手中的凳子,用被革包住的凳子沿向他的后脑砸去。咚的一声,他被我砸得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过了几秒,他的脑袋下面流出一片血迹,大概是我下手太狠,把他脑袋砸怀了。我放下凳子,捏着他的脑袋看了看,已经昏过去了,还没死,但是我不放心,用手又在他的脑袋上打了几拳。
看着他倒在血泊里,对于我报复性的殴打没有反应,心里才放心下来。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不去考虑周围的邻居有什么反应,估计他们也蒙了,转身走进屋子里。我父母的卧室里没有人,我又走到我的屋子里,发现也没有人,狂跳的心跳再也放慢不下来。我走回我父母的卧室里,看了一下,猛地发现床单被撤掉了。这不正常,同时我看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洞眼,大概小臂粗细,将整个床头柜打穿了。妈的!心里突然本来就有的担心开始放大,逐渐变成了一种恐惧。
我走到厨房,找了一个铁盆,接了一盆水走回客厅,对着那个枪手的脑袋就浇了下去。哗的一下,水泼在他的身上,把地上脸盆大的血迹冲开,混合着血迹的水瞬间淌了一地。
那个人在被我泼了一盆水后也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看了看我也没有说话。我单腿跪在他的肚子上,扇了他一个嘴巴子,然后揪住他湿淋淋的领子把他提起来,问道:“人呢?我爸妈呢?”
他满脸是血,瞪着眼睛,咧着嘴,一张嘴只喷水的样子和我说道:“死了。”
妈的!我脑子嗡的一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他摁在地上,然后抄起旁边的凳子,犹如恶魔附身一般,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砸下去。
不知道砸了几十下,反正是他的脑袋都被砸烂了,在地上留下一滩肉泥,血水混着地上的水流了一地,血腥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我扔掉变形的凳子,失神地走到父母的卧室,一下子跪在地上,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悲痛,趴在床上哭了。
等我冷静下来后,我一边在自己的卧室里面换着衣服,一边计划着疯狂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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