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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第2页）

&esp;&esp;小唐？何玉的死跟她有关吗？

&esp;&esp;庄笙摇头，不，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esp;&esp;这样啊。姜让搓了搓下巴思考着说道，我印象中小唐是个很刻苦上进的女孩子，平时话不多，工作很努力，有时会问我一些专业上的问题。说到这里他停下来，苦笑着摊了摊手。

&esp;&esp;大概就是这些了，主要是我跟她接触不多。

&esp;&esp;庄笙没什么想问的了，他抬头看了眼孟衍。

&esp;&esp;孟衍将目光投向不远处安静看书的褚初，姜医生的病人，平时多是自己照看吗？

&esp;&esp;面对孟衍，姜让没有刚才面对庄笙时的轻松，微微皱了下眉头，沉默片刻后回答道：主要是我自己照看，忙不过来时会找护士。

&esp;&esp;何玉和唐灵？

&esp;&esp;姜让：确实她们两人做得多一些。

&esp;&esp;孟衍没问题了，两人向姜让告辞。

&esp;&esp;回去的路上，庄笙问孟衍，你是怀疑何玉的死跟姜医生有关？

&esp;&esp;孟衍搂住庄笙的肩膀，将自己小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哥俩好的姿势让看见的人觉得两人关系好，不由露出会心一笑。

&esp;&esp;不一定有关，只不过由情爱催生的恶念之花是凶杀案的最佳□□。

&esp;&esp;庄笙听完孟衍的话陷入沉思，孟衍低头看他不自觉皱起眉，手指点在他眉间轻轻摁了摁，声音柔下来，别着急，查案的事急不来，这不还有我嘛。

&esp;&esp;庄笙闻言沉默片刻，抿唇笑了笑，嗯，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esp;&esp;孟衍立刻停下脚步，紧张地问：是胃疼又犯了吗？

&esp;&esp;不是身体方面庄笙摇头，有些不知怎么描述，环顾四周，他们正从病人的生活区转入工作人员的办公区，或许是发生了命案的缘故，显得很是冷清少有人走动。

&esp;&esp;是这个地方，让人不自觉精神紧张起来，还有点不安。

&esp;&esp;看庄笙的模样，如果是刺猬的话此刻恐怕已经把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了。

&esp;&esp;那是因为，这里是精神病院啊。孟衍拿手掌贴了贴庄笙脸颊，他笑着语气无所谓，虽然病人不多，但收治的都算是重症患者，而且，谁说病人只有患者呢？初次来这种地方，正常人当然会感到不舒服。

&esp;&esp;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孟衍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和平时的样子并无不同。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子，如果许解在场，恐怕会在心里嘀咕一句：

&esp;&esp;表现得这样自在，是因为清楚自己不是正常人吗？

&esp;&esp;吃完饭，庄笙正坐在电脑前一帧帧看监控，尤其是何玉跟姜让一起吃饭的那段，他拖曳鼠标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

&esp;&esp;那是何玉生前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影像，之后下班离开单位的监控只能看到背影。

&esp;&esp;视频中，何玉与姜让面对面坐着，年轻美丽的脸庞正对着监控摄像头，高兴的神情显而易见。她拿着筷子却顾不得吃饭，一直在跟对面的姜让说话，身体不住向前倾，上半身几乎趴伏在餐桌上。

&esp;&esp;她对面的姜让背对镜头，看不到表情，但从肢体动作能看出，年轻的医生在专心吃饭，很少搭理对面的女孩但只要他有所回应，哪怕是抬眼看女孩一眼点个头，女孩都会兴奋不已。

&esp;&esp;整个用餐过程不到十分钟，姜让吃完后端起餐盘离开，何玉的餐盘几乎没动过，也立马跟着站了起来，离开了餐厅。

&esp;&esp;突然，庄笙停下动作，将画面定格放大。

&esp;&esp;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庄笙仔细辨认，认出是唐灵！

&esp;&esp;她坐在姜让与何玉两人的侧后方，微低着头，盘中的食物一口没动，视线一直注视着姜让后背不，她看的是何玉！

&esp;&esp;而在那两人离开后，唐灵一动不动地坐了片刻，然后端起没动过的餐盘离开。

&esp;&esp;在之前的笔录中，唐灵说那次争吵是她见到何玉的最后一面，之后一直忙工作直到下班都没再和何玉碰过面。

&esp;&esp;然而从监控视频来看，她又一次说了慌，至少在下班前她还见过何玉。

&esp;&esp;想起上一次做笔录时何玉脸上违和的笑，还有埋藏在眼底的癫狂，庄笙背脊一寒，猛地站起身往外冲。

&esp;&esp;孟衍正在外面的过道打电话，看到庄笙从办公室里出来，脸上的表情还很着急，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匆匆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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