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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琰安抚地摩挲着女儿后背的手顿住了,她抬眸看向身边风姿卓然的丈夫,平静的眸底闪过一道冷光,语调却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温柔和气。
“妾身不明白相公的意思,想必相公初入家门之时,并没有这个念头,便是曾经动过心念,眼见家中和乐融融,想必也会放弃,是什么让相公改变了主意?”
裴矩是什么人?等闲不会和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但眼前这位,跟他所接触的所有女子都是不同的,世家贵女们天生为规矩礼教约束,遵从的是这世间的伦常法则,从不仅仅为自己而活,更多的是为家族而活,他若是给不出满意答案,就是在挑衅她们根深蒂固的信念,到时候不小心引发两大家族的摩擦,于他的大业便是极大的阻碍,未免得不偿失。
“你不懂,这孩子天生灵骨,经脉尽通,乃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若得精心培养,假以时日,必能入宗师境,那宁……呵,待她心境通明,得到圆满,那时候天地之大,随她遨游,何等快活恣意?留在裴家做个寻常的士族女郎,被家族、门墙、规矩、后宅所束缚,在如此狭小的天地中渡过一生,太浪费她的天赋了!”
王琰闻言,不自觉地紧了紧抱着白锦的手,瞅着自家女儿玉桃儿似的小胖脸,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总觉得自己女儿聪明得不像婴儿,这点点大的婴孩,不爱哭不爱闹,只喜欢听人说话念书,且主意大得紧,行止自有法度,早起吃完朝食,必要慢慢爬行五圈,然后躺在有阳光照射到的软窝窝里,听人读书半个时辰,再添一餐,随后午憩,下午便喜欢一个人待着,若违了她的意,便板着小脸盯着对方,也不哭嚎,明明是个刚会翻身爬行的婴儿,偏偏让人不敢违逆。
王琰休息之余,最喜观察自己的女儿,越是观察,心底越是暗暗称奇。
她虽然没有生养过,可娘家嫂子生的两个侄儿,可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他两个都是人人称颂的聪明灵秀,而自己女儿,分明比侄儿更加乖巧聪明也更加严谨自律,就如方才,别的婴儿都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她就知道受委屈告状了,明明一个字都不会说,却能很轻易地让人明白她的意思。
王琰一度疑心女儿就是师门传说中百年难遇的那种天才,如今,从她这位天纵奇才的丈夫口中得到确认,她欢喜过后,反而心定了下来。
眼下,如何打消丈夫的念头,才是她要考虑的事。
这个犹如陌生人一般的丈夫,她从旁人口中听过无数关于他的事迹,乃当世一等一的高人奇才,放眼天下,无论是中土草原,朝堂江湖,未尝有一人是他对手,他不光自己厉害,随口对女儿的期盼便是宗师境——这种人,从来都自信自负,心高气傲,可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人。
但,她必须要打消他的念头,决不能让他把孩子带走,看看他身边的那些女子,看似过得风光无限,其实又有哪个不是身不由己?而她的孩子,命运自然要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相公,你的意思是,这孩子的天赋,连你都觉得好?”
摩挲着娃娃嫩得像豆腐的小手,王琰表情温柔得滴水,心里却在飞快地思量,判断着,一边组织着语言,“看来她是像你多一些。”
裴矩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心底有些自得,优秀的子嗣像自己,算是这个时代极高的一种赞誉了,哪怕如裴矩也是不能免俗的。
“那她和祝玉妍的弟子绾绾相比呢?”王琰忽然出其不意地问道。
裴矩脸色巨变,双眸如电,直射王琰,浑身蓄势待发,冷声道,“你说什么?”
形势陡然发生变化,两人不像是夫妻,反倒像是敌人,一强一弱,无形地对峙起来。
王琰没有立即回答,她腾出一只手,转身朝裴矩行了极标准的一个稽首礼,裴矩脸色变了又变,语调中多了惊疑,“你和慈航静斋什么关系?”
这行礼姿势,分明是慈航静斋独有的起手势。
王琰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卖关子,她很干脆地道,“相公大约不知,我们世家女子日常,习文读史有先生传授,管家理事有母亲教导,若有习武天赋的,则多半会入慈航静斋外门修习,待年岁到了,凭学识,或入内门,或离山回家,妾身惭愧,天资寻常,只因是王家独女,蒙静斋特许入山学习,待满十六岁,便回家待嫁了。妾身有幸在山门见过邪王一面,至今印象深刻,虽听母亲说过与家里议亲的是裴家,却不知是大人您,嫁过来后方才知晓,并非有意欺瞒。”
裴矩此时此刻想要稳住自己的心神都不容易!!
他一向将裴矩和石之轩的身份隔离得极清爽,生活中几乎没有丝毫交集,万万没想到,自家看不上眼的夫人对自己的另一身份竟知之甚深,却能多年未露一丝端倪,而自己对对方却是一知半解,全然陌生,他何时竟犯了这等低级错误,因为一个愚蠢的祝玉妍,便小瞧了天下女子?
“慈航静斋?”他扯了扯嘴角,那一缕笑容早已不知不觉消失,“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了不起,果真了不起,教导天下世家门阀的女郎们——是我小瞧了梵清惠。”
王琰垂着眸,斋主厉不厉害,跟她有什么关系?再说,世家门阀的家主和女郎们难道个个都是傻瓜,心甘情愿受斋主驱使?不过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而已。
而她自己,暴露身份,最终的目的不过是留下女儿,不想让孩子成为丈夫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反正丈夫又不止一个孩子,谁得到的关爱更多,谁就去承担那份来来源于邪王的因果吧!
“相公,安安身为裴家嫡长女,若天赋连你都觉得出众,那么,将来有没有机会加入静斋内门,修习至高无上的剑典?妾身想着,山门生活虽清苦,氛围却还算祥和,且清名远扬,是不是更适合安安呢?”
慈航静斋的仙子,起码比魔门妖女更适合安安吧?
王琰未竟的话俱体现在冷淡透彻的眼神中,裴矩何等聪明,一眼便看透了,要让他选择,祝玉妍和碧秀心他更爱哪个,答案也是显而易见,女人的一点小心思,更不值一提。
他半晌不语,内心经历着极其激烈的挣扎取舍,只是因为想到了另外一重密事——想当年,他偷偷修习佛门功法是何等艰难,至今和宁道奇还有一战未清。而今,这些他执着掌握的东西,以他女儿的资质和身份,几乎唾手可得,只要不和他的名字牵扯到一起……
如果说石青璇是后期邪王的情感软肋,那么前期邪王的弱点自然是至高无上的武学,是信念的软肋,一旦窥破,亦能攻其不备。
从那天后,裴矩再一次从白锦的生活中消失了,裴家的日子一如既往,没有半分波澜。
事后,白锦就听她娘用不屑的语气对她嘀咕,“不过是一群六根不净的尼姑,有什么好学的?我们安安冰雪聪明,日后想要什么生活不可得?偏要去凑那份打打杀杀的虚热闹?”
白锦深以为然,听说那慈航剑典至高处也不过是踏破虚空,至今无人做到,而她的药王诀早已突破了先天,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超越慈航静斋,况且她对于佛门虽没有偏见,但毕竟一直修习的是道法,在没习到万法归一的境界前,于半途改弦易张,对她的修行没有半分好处。
但世事并不以她们的意愿为转移,白锦三岁时,裴家来了位清美绝俗的白衣女子,一来便盯着白锦不放,她的娘亲王琰,抱着她,如临大敌,远比见到裴矩更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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