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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从屋外洒进屋里,我用手臂遮挡在眼睛上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迎接着又一个单调的早晨。
护士查完床后,我又一次朝着墙上的时钟望去,期待着母亲再一次的到来,我真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母亲再次跟我发生一次关系了。
但是,随着指针一圈一圈地转动而过,我心中的这一份小期待也就这么落空了,时间已经到了八点三十分,母亲却还是没来。
直到九点钟左右的时候,进来了一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护工,把今天的早餐带了给我。
我看着铁盘子里的白粥和一旁的一格子榨菜,眉头不禁一皱,这几天来都是母亲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了,但我也清楚母亲是不会来的了,我也只好乖乖地将这一盘白粥给咽下了。
接连着三天过去,母亲是一点踪影没有了,反倒是外婆总是顺路过来探望我,我也向她询问了母亲的下落,她只说是工作太繁忙了而不来看我。
我心里当然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母亲可是特意为了我把她辛苦开办的店铺都暂时交给别人来管理了,怎么可能因为工作没时间而不来看我,但我也确实找不到什么能让母亲主动来医院看望我的办法,毕竟我现在就一残疾人,走路都要人扶着,生怕自己一下子就晕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第三天的夜里,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天穿着款款旗袍的母亲,还有那一只紧紧握在我的肉棒之上的纤细玉手,我的下面又开始硬得发疼了,我急忙把裤子脱了下来,对着幻想中的母亲立马来了几发。
射完精后,我把这一切又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把那一堆纸团扔进了纸篓里。
但即便这样,躺在床上的我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我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我就是要母亲来帮自己泄掉这些欲火,就是要母亲臣服在我的胯下。
欲望这颗果实的发育速度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才过没十几分钟,我的下面又开始膨胀起来,我再次把裤子扒开,让那条腥臭的巨龙得以大口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必须得想办法让妈妈来一趟医院再说。”我裸露着下半身在黑暗的病房里走来走去,屋外的走廊上亮着昏暗的灯光,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听动静好像是隔壁病房的人传来的,我又动脑子回忆了一下,想起之前好像也见过隔壁病房的病人,好像是一个刚刚切除掉阑尾的病人,不知现在怎么又叫唤起来了。
很快,我便听到走廊上传来轮子的呼啸和医生奔跑的脚步声,那名病人很快就被转移走了,虽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走廊里的哀嚎声总算是消失了,我昏暗的病房又陷入一片寂静。
突然,一道灵光从我的脑中闪过,我猛地一拍大腿,眼中蹦出了欣喜的神色:“只要我再次犯病,母亲不久会来看我了嘛。”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这病病发的实在是太过奇怪,后来我听医生说,是极度过劳再加上家庭陪伴过少才会产生的结果,我却觉得这发病原因实在是胡扯,不过我一时之间也摸不清什么来龙去脉。
最让我担心的还是再次所会产生的结果,上一次是昏厥,这一次怕不是会直接休克过去。
可我如今也想不到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虽然有很大的风险,但还是只能赌一赌了,毕竟上一次我也成功赌赢了,为了拿下母亲,又怎会怕这一次呢?
于是,这天夜里,我整个晚上都没睡,在房间里上蹦下跳,玩累了就看会电视,终于在快要到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刻,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又是熟悉的灯光,从恍惚中睁开眼睛之后,我发现了自己正躺在ICU的病床之上,周围又围着一圈身穿白大褂的医师和护士,我的目光在一个又一个的人身上扫过之后,终于在两个主治医师的中间看到了一头棕色波浪卷发的母亲,今天的她没有化妆,连衣服看上去都有些凌乱了,很明显是一大早就为了我而赶了过来。
心里有些感动的同时我也在庆幸着自己计划的成功,心中不由得为自己聪明的大脑点了一个大拇指。
那么接下来,就是找借口让母亲再度为自己服务了。
在ICU待了一阵子后,我又被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整个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
一回到房间里,母亲便一下扑了上来,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打湿了我的肩膀。
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这么一直在我的怀里抽泣着,我轻嗅着母亲头发上传来的清香,一股属于成年女性的雌性荷尔蒙味道也传入了我的鼻尖,让我的下体不由得肿了起来。
“妈,妈,我没事的,你,你别太担心。”我伸出手去,抚摸着母亲的头发,我的手顺着她柔顺的头发一滑而下,不老实地放在了母亲的腰上。
“我还以为要见不到你了啊,呜呜呜呜呜。”母亲一下子哭得更大声了,她好像一个娇小的邻家女友一样,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完全没有一个母亲的沉稳样子。
我虽然有些关心母亲,但注意力却完全不在她的情感上面,母亲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甚至都没有扣上,她饱满的玉乳此刻正与我的腹部挤压在一起,虽然带给人的感觉柔软万分,但还是压得我有些闷热了。
我的手搭在母亲纤细的腰上,呈半环状的姿势抱住了母亲的后腰,我的手不老实地在母亲的后腰上动来动去,隔着布料去体会母亲肌肤的那一份细腻柔滑。
母亲的翘臀被一条绿色的磨纱长裤包裹着,就这么明显地在我的面前凸成了一个圆润的小山丘,看得我是欲火难耐,下半身又肿胀了一分。
哭了一阵子后,母亲擦拭掉眼角的泪珠,重新在椅子上坐直了起来,胸口的那一处开口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母亲性感的锁骨就这么横陈其上,那里的肌肤更是如雪一般细腻,看得我想入非非,开始咽起了口水。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母亲的话语里还带着一部分哭腔,但此刻的她已经镇定了下来。
“都是妈妈不好,离开你那么多天,才让你又生病了,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开始不停地对我道歉,虽然上次的事情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永远迈不过去的坎,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太过不懂事,居然就这么把自己重病在床的儿子独自扔在医院。
我连忙摆了摆头:“是我不好,是我惹妈妈生气了,是我的错。”当然,我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我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借口让母亲再次帮自己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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