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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投其所好，俘获多少无知少女的芳心，宋凤宁听她姐说得挺热闹，宋知芳眼睛放着光，敬仰崇拜。

&esp;&esp;等她姐说完，宋凤宁修剪着指甲，闲闲地说；“这位崔先生出国留学的费用是家里出的吗？”

&esp;&esp;宋知芳怔了下，神色微微不自然，“他父母是乡下人，家境一般，听说出国留学的钱是他岳父家里出的。”

&esp;&esp;崔先生自己没说，她听同学说的。

&esp;&esp;“他要离掉乡下妻子，就是这样报答岳父一家的恩情。”

&esp;&esp;“小妹，你还小不懂，他同他妻子之间没有爱情，没有感情的婚姻很痛苦，先生应该找一个懂他的，志同道合的人。”

&esp;&esp;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宋凤宁心里骂道，宋知芳被理想爱情冲昏了头脑，甘愿飞蛾扑火。

&esp;&esp;欺负人

&esp;&esp;宋家的早餐，饭厅里只有宋鸿念和迟雪兰母女俩，宋鸿年问：“其他人呢？”

&esp;&esp;女佣张嫂说；“太太早饭吃一碗燕窝，让人送上去，二太太习惯晚起，大小姐一早出去了，大少爷昨晚没回来，三小姐昨晚看书睡得晚，现在还没起来。”

&esp;&esp;宋凤宁昨晚看书到十点，收拾书本要睡觉，小女佣小娥端了一杯牛奶进来，宋凤宁睡觉之前有喝一杯热牛奶的习惯。

&esp;&esp;“小姐从来没有这么用功。”女佣小娥说。

&esp;&esp;“小娥，我以前是不是很讨厌？”

&esp;&esp;“没有，没有，小娥怎么敢讨厌小姐。”

&esp;&esp;小女佣直摇手。

&esp;&esp;宋凤宁任性，脾气大，身无分文时发现自己连这个小女佣都不如。

&esp;&esp;宋凤宁喝了牛奶，打了个哈气，“我明天要早起背英文单词。”

&esp;&esp;“要不要我叫小姐起床？”小娥跟宋凤宁同岁。

&esp;&esp;宋凤宁把西洋闹钟上了铃，说：“这就行了。”

&esp;&esp;“晚安，三小姐。”

&esp;&esp;小娥出去了。

&esp;&esp;宋凤宁洗漱后躺在舒服的西洋大床上，在将来做个小学教员的理想中睡了。

&esp;&esp;休息两天，她不想看见迟雪兰母女俩，饭都是小娥送到楼上。

&esp;&esp;母亲心里不痛快，她没有开解母亲，不是父亲变心，夫妻感情好，父亲有事，母亲肯定承受不住。

&esp;&esp;宋鸿年晚上回家，迟雪兰在客厅等他，“老爷回来了。”

&esp;&esp;大少爷宋兆申看不见人影，大小姐宋知芳忙着剧社排练，大太太这两日没下楼，二太太去戏园子听戏，宋鸿年回家，家里看不见人影。

&esp;&esp;迟雪兰母女俩进门后，家里的气氛变了。

&esp;&esp;“又都没在家？”

&esp;&esp;宋鸿年微微不悦。

&esp;&esp;“太太和三小姐在家，三小姐在房间看书。”

&esp;&esp;张嫂急忙说。

&esp;&esp;宋鸿年上楼换衣裳，迟雪兰跟他上楼，张嫂看着三太太温温柔柔地跟老爷说着话，三太太也是三十几岁的女人，说话的神态声音还像少女一样，摇摇头，男人喜新厌旧，太太为这事生气，连楼都懒得下了。

&esp;&esp;礼拜天宋凤宁睡得晚，礼拜一早晨起晚了，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提着书包匆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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