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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2页）

&esp;&esp;贾赦闻言忙点点头，也觉得自己这病只有这种高人能治了。

&esp;&esp;进门之后，便闻到浓重的草药味，这时候了庙院内还有人排着队等待问诊，其中不乏有穿绫罗绸缎的。

&esp;&esp;贾赦特意打量那几个衣着富贵的，看见一人脸上都起泡溃烂，有一股腥臭味传来，他忍不住掩住口鼻。

&esp;&esp;药童跑来问了身份，便引领贾赦、晏良二人进屋。

&esp;&esp;庙堂内收拾得还算干净，有一尊破败的土地像，东边堆放的草药外，西边两盆炭火，一张桌案，上摆着把脉的用具。案后坐诊的大夫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眯着眼，仙风道骨的，看起来的确像是高人。

&esp;&esp;贾赦刚刚坐定，突然听到很低的哼哼声，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扯他的袍子。贾赦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烂手。他吓得嗷嗷大叫，立时起身跑了老远。

&esp;&esp;“莫慌，他也是我的一位病人。”老大夫慢悠悠道。

&esp;&esp;贾赦伸脖子往那边看，这才发现案台另一侧的阴影处躺着一人，脸上起着红疹和水泡，身上盖着棉被。这时，带着布手套的药童端着一罐药过来，从下掀开棉被，男人没穿裤子，药童就在那男人已经长癞冒脓的地方抹着黑色的药膏。

&esp;&esp;贾赦见了，胃里的东西一阵翻涌，冲出去吐了一大滩。

&esp;&esp;晏良随后过来，给他递上了帕子，“我问过了，那人是城外甘溪县的一位富户老爷，因好色爱玩，才染上此病的。也是四处求医没法子，才来找得这位大夫。”

&esp;&esp;贾赦又吐了一遭。

&esp;&esp;老大夫随后给贾赦看诊，只碰了贾赦一下，他就放下手，直摇头，“你这不好办，精亏绝命，没多少活头了，还不如他。”老大夫看眼地上的那个。

&esp;&esp;贾赦不服，更不解：“可我现在好好地，除了脖子上这几个红点，就没什么了，怎会比他严重？”

&esp;&esp;“他亏得是表，你亏的是里，自然看不出来。你想想，一棵树如果芯儿要是烂了，外表再好，能活么？”

&esp;&esp;贾赦有些悲伤的摇摇头。

&esp;&esp;“倒也不是不可治，只是怕你这等风流好色之人，将这药开了与你也是浪费，不如留着去救别人。”老大夫冷哼道。

&esp;&esp;贾赦一听还有救，欢喜的求他一定要开药给自己，多少钱都愿意给。

&esp;&esp;老大夫仍不为所动。

&esp;&esp;贾赦只好求晏良帮忙说说。

&esp;&esp;晏良替贾赦一再作保，老大夫才允了，将一精致的瓷瓶交上来，嘱咐贾赦道：“一共六十六丸，每月一粒，具体禁忌我会写在这张纸上，切记要遵守，不然功亏一篑，再无药可医。”

&esp;&esp;老大夫还嘱咐贾赦，只要吃了他的药，脖颈上的红点就会渐渐消失，但只要贾赦破戒，病症定然会回来。

&esp;&esp;贾赦直点头，一劲儿保证自己肯定会遵守。领完药和单子之后，贾赦大大松一口气。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先服了一颗，随即将禁忌那张纸打开来看，本以为会很有很多要求，结果就只有一句话。

&esp;&esp;“每月喝酒不过一壶，行房不过五次。”

&esp;&esp;晏良凑过来看一眼，刺激贾赦道：“看着不算什么，不过在你身上，坚持三年？只怕难。”

&esp;&esp;贾赦不服劲的拍胸脯保证自己肯定行，并请求晏良一定要帮忙监督他。晏良不愿，在他再三恳求下，才勉强点头同意。

&esp;&esp;贾赦安生了数日，起初忍得十分好，一点都不沾。但忍到月中时，他酒瘾上来了，抓心挠肝地，还有女色，看着院内的美妾通房，他就蠢蠢欲动了，管都管不住。只用了一天，贾赦就把房里的三通房俩小妾给睡了，顺道还把一个月的酒量给喝完了。

&esp;&esp;晏良听说后，叫人用红布裹了一口小棺材送过去，抬棺材的俩人还是得了花柳病的。

&esp;&esp;贾赦见状吓了个半死，美妾再来勾他，他也不敢要了，有你好受

&esp;&esp;晏良院里有两名小厮，大的十三岁叫张锣，小的十一岁叫张鼓。俩人是亲兄弟，原来是在前院打杂，负责扫地挑水。后来晏良瞧上了，便点这俩人到跟自己前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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