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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房间的空气里夹杂着暧昧的潮湿,情潮尚未褪去,于知趴在周肖然身上,白皙柔软的皮肤从里到外都透着一层薄薄的粉,她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
冰凉的湿纸巾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擦到最红肿的部位时周肖然的动作明显比之前轻了不少,还是引得于知不小心打了个颤,嘴里哼出细语。
窗边的浴缸放好了水,水温适宜,周肖然轻轻抱她进去。
水位线堪堪漫过心口,浑身的酸痛也在这一瞬被稀释了些,于知靠着防滑软垫,舒服得要睡过去。
不觉间,浴缸里的水量开始变少,逐渐见底,周肖然握着小小的淋浴头,打开开关,温和的水流重新触落在肌肤上,从小腿慢慢往上。
于知抓着他的手,颤栗地轻嗯一声。
他喑哑着嗓音,解释着:“这里肿了,用温水冲洗可能会舒服一点。”
细腻的水流裹着他的指尖抚摸在那里,于知红着脸,别开头,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间溢出来。
等她小腹微微抽颤,周肖然才停下来,掌心握着出水的龙头仔细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直到洗完,周肖然抱着她出来,浴袍裹在身上,于知圈着他的脖颈,眼角沾着细小的泪珠。
说话语气跟她此刻的身体一样软而无力:“周肖然,你刚刚是故意的。”
周肖然闷闷笑着:“嗯,故意的。”
他说得堂而皇之,于知反倒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垂眸不语。
周肖然刚把人放到床上,屋外有人敲门,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毕竟刚才他看手机的时候又看见祈述的未接来电了。
门打开了,果然是他。
周肖然站在门与框的空隙中间,用身体挡住了屋内外的光景,他抓着门框,看着祈述,不用开口,祈述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什么事?”
祈述咧着嘴直接跟他异口同声,说完还笑了一声,他把冰箱贴和一张合照交到周肖然手上,视线好巧不巧瞥见敞开到腰间的浴袍下隐隐约约的红痕,说实话,都是过来人,祈述想不懂都难。
“我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原来是在洗澡啊。”祈述咬重了‘洗澡’两个字。
周肖然回答得一本正经:“吃了火锅,身上有味道。”
“我怎么没有?”祈述抓起自己的领口嗅了嗅,他们今天中午吃的菌汤火锅,很清淡,饭后又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身上的味道早就散干净了。
周肖然回他:“狗鼻子失灵了。”
祈述气笑了,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灵,你最灵了。”
祈述看着他一副‘谢谢夸奖’的表情,一下子更没话讲了,他刚要走,又想起什么似的:“你们有时间吗?”
“怎么?”周肖然问。
“玩啊,打牌,还是打麻将。”祈述说。
周肖然没选:“不知道,等会儿给你答复。”
祈述嫌他墨迹:“你问于知呢,看她想玩什么?”
“在睡觉,所以才让你等会儿。”周肖然说。
祈述打量了他一眼,觉得没眼看,轻飘飘地扔了句:“禽兽。”
周肖然捏着手里祈述给他带回来的东西,抬了下腕:“谢了。”
门关上,祈述傻眼了,他刚刚骂了他,他还跟他说谢谢,真是魔怔了。
屋内,于知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双颊还沾着点未退的潮色,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会打牌,还是会打麻将?”周肖然坐在床边。
于知不会打麻将,稀里糊涂地看不懂规则,打牌,她只会斗地主。
但是四个人要怎么斗地主?
周肖然拾着掉落在床边的衣服,告诉她:“不想玩也可以不去,我记得许京谦这里有一把我的鱼竿,带你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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