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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第5页）

&esp;&esp;袁木成为独行者，和所有同龄人的生活轨迹画作两条平行线。

&esp;&esp;袁木的卧室搬到他家原来的杂物间，方琼在街口盘店卖起水果。

&esp;&esp;这些改变让裘榆能望见他的机会增多，一是阳台，二是水果店。

&esp;&esp;之后的岁月，裘榆敏锐感知到，袁木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弱，弱到近乎无。

&esp;&esp;他走路的姿势，谈话的措辞，朝你注视的目光，每一样都在昭示他的坚韧和易碎，脆弱和不留恋。

&esp;&esp;万一这个人哪天化作一缕风一阵雨飘走，裘榆求不回来。

&esp;&esp;结果，有人来告诉裘榆，你日日夜夜的担忧是对的，是会成真的。

&esp;&esp;他还叫我杀他。

&esp;&esp;凌晨两点半，袁木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

&esp;&esp;他靠在床头没睡着，也没反应，静静凝着窗边，等待着什么。

&esp;&esp;裘榆攀现上半身，跳了进来。

&esp;&esp;拧开床头的台灯，袁木轻声问：你从哪儿来的？

&esp;&esp;他身上有一股泥土和寒露的气息。

&esp;&esp;裘榆把窗户拉回来关好。

&esp;&esp;外面。

&esp;&esp;我靠，声音这么大，还是句废话。

&esp;&esp;袁木蹦下床捂他的嘴：隔音什么样你不知道啊？

&esp;&esp;裘榆高袁木半个头，此时任他挂在自己胸前。

&esp;&esp;他微微屈膝，单臂揽紧他的腰，把他悬空抱起来往床走。

&esp;&esp;袁木绷紧脚尖勉强碰得到地面，顾及伤处，只口头警告：不要穿着脏衣服上我的床。

&esp;&esp;裘榆的表情岿然不动，膝盖跪到床沿，团一团被子放袁木躺上去。

&esp;&esp;他倾身压他身上，手往下伸，分开袁木的两条腿，让他缠住自己的腰。

&esp;&esp;裘榆伏身，他们贴得更紧。

&esp;&esp;要不要接吻？裘榆问。

&esp;&esp;这个姿势刚摆好，袁木就硬了。

&esp;&esp;他的指头摸了摸裘榆的下颌线，顺着线条下延，把他的下巴勾向自己。

&esp;&esp;裘榆刚亲上去，袁木的舌尖就探在齿间等他，他引过来含住了，湿湿地吮。

&esp;&esp;袁木极易动情，喉咙发出细弱的呻吟。

&esp;&esp;情欲把袁木的脸颊和眼角铺成暗粉色，美丽，鲜活，妖艳的圣洁。

&esp;&esp;所以为什么要问那样的烂人杀你。

&esp;&esp;裘榆揉捏他的耳垂，抵着他的舌头侵入他湿软的口腔，袁木毫无保留，毫不抵抗，裘榆含住他的下唇用牙齿深咬，他也只是仰高脖颈，双腿因受痛夹得更紧。

&esp;&esp;裘榆松了力，袁木抱紧他，抬了抬头，伸舌头把他唇面的血舔干净。

&esp;&esp;裘榆的眼眶从一开始就很红，如今随着他的动作，眼波聚起水雾，愈来愈亮，像水面蔓延的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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