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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商务办公楼的公司基本都是晚上六点就下班的,现在将近七点,电梯间里没什么人了,云盏被他搂在怀里,手闲来无事地往下伸,拨开他的衣服。还没碰到,就被他一手按下,他垂着眼,要笑不笑地,“别耍流氓,我报警了啊。”
“我摸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就是耍流氓了?”云盏不服,“要不你摸我吧,我随便摸。”
一双眼明艳狡黠地冲他笑,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是软弱无力的小兔子,就是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你有本事待会儿回家了也能说出这些话来。”周祈年冷哼。
云盏立马偃旗息鼓了,眼神涣散往四周瞥,干巴巴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是云大公主,世界上就没有我不敢的事儿好吧?”越说,越显得底气不足,越心虚。
出了电梯,是地下停车场。云盏到得晚,只剩犄角嘎达几个车位,她的车停的比较偏,越往里走越人烟稀少,直至最后,空荡的停车场只剩他们脚步声和幢幢回音。头顶传来的呼吸声似乎极具穿透力量感,拍打着她大脑里紧绷的神经,云盏忍不住加快步伐,身后那人闲来无事地慢吞吞地走着,他表现的不急不缓,云盏更为紧张。她总觉得,他在酝酿什么大事儿。
结果一路开车到他家车库,都相安无事。
这阵子天总是下雪,车停在外面,隔天车子便被雪罩住,挡风玻璃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不说,还有一层很难融化的冰。车把手也被低温冻住。要是不停在车库里,第二天给车子处理积雪都要处理小半个小时。
车库堪堪只能容纳一辆车,云盏的车停进去后,车库门自动合上,像是个密室。
云盏低头解安全带,身边的人眼疾手快,在她安全带解开的下一秒,倾身过来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回来是周祈年开的车,他身长腿长,驾驶座椅本就往后往下调了调,这会儿直接被他调到最顶。空阔的驾驶位因为两个人的占据而显得拥挤,她身后的车子暖气还在运送,源源不断地喷洒在她腰部两侧,他的手逐渐往上,好像是火星子,一点点地点燃她身上体温。
云盏察觉到他手的走向,咬了咬唇,没制止。她被放在他腿上,两条腿敞着,甚至为了方便他动作,敞得更开了。周祈年另一只手按下车子熄火按钮,车内暖气不再流通,可是车库里还是有暖气的,他随即将车窗降了下来,云盏一只手撑在车窗上,腰往后顶,紧贴着方向盘。随着他另一只手的动作,她唇齿间泄出喘息声。
长久没有进入的秘密领域在这种场合被人窥探,像是深山老林里的一汨幽泉,水流不止。
浑浊滚烫的气息熨烫着指尖温度,快要到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松手了。
云盏心怦怦跳,全身紧绷,脚趾蜷缩,她睁着雾蒙蒙的眼求助似的望向他,周祈年跟笑面虎似的,笑得极尽温柔,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乖,到家了,咱们回屋去。”
都快到临界点了,云盏趴在周祈年肩上,小声道:“周祈年,你故意的。”
“我只是累了。”他配合着打了个哈欠,骨肉分离似的靠在座椅上装死,“上了一天的班,很累的好吗?而且男的和女的不一样,没听过一句话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二十六岁就开始找借口了,三十岁估计就不举了。”云盏报复道。
周祈年笑得双肩都在颤,“故意激我是吧?”
云盏一脸清白:“没有哦,我只是说实话。”她还引经据典,拿前阵子遇到的事儿举例子,“前几天我去医院采访一位警察,同个病床有对夫妻,那个男的据说是吃了药进来的。我当时也是闲得慌,就多听了一会儿,他老婆一直以为他……天赋异禀,一周四五次,每次都有一个多小时,结果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每次都吃药了,这次进医院也是药吃得太猛,做到一半,他下面流血了。”
“……”
“你们男人的自尊心啊,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非要吃药干什么?”不过云盏很大方,一本正经地承诺,“周祈年,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你行不行我都喜欢你。”
“……”
说完,云盏一个鲤鱼打滚从他身上下来,她大概能猜到说这些话的后果,跑得飞快。但她再快,也没有周祈年快啊,且不说他常年健身,他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军校生,会擒拿的。追上她之后,直接把她整个人扛在肩上往屋里走。云盏半个身子颠倒,血液流输换了个方向,脸涨的通红,垂死挣扎:“周祈年,你先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行个屁。”周祈年把她扔在沙发上,沙发软绵,她被扔过去还弹了弹,撞上周祈年直白的眼神后,下意识往下咽了口口水,他一只手拽拉着她把她整个人拉在自己的身下躺着,“是谁在办公室说,想上床的,总不能是我吧?”
“你不想吗?”到这一步了,云盏也不退缩了。
“想啊,现在不正在干这事儿吗?”周祈年索性坐实,“让你知道你祈年哥哥到底行不行,没吃药也比吃了药的行,懂吗?”
“你别装。”
“你别跑啊,跑什么?”周祈年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然后吻了过去,他吻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细细密密的口水声和吞咽声都由他响起,刻意放大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令她忍不住发软。室内暖气汹涌,她血液沸腾,热汗涔涔。
“我没跑,不是,周祈年,”云盏猛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儿来,“家里没有那个。”
“谁说没有的?”周祈年打开茶几柜,摸出一个塑料包装的东西,他叼在嘴里,笑起来的模样真像个浪荡子啊,含糊不清地说,“早就给你备着了。”
塑料制品被慢悠悠地扯开,房间温度也慢慢的往上伸,勾起缱绻与旖旎。
客厅沙发挺宽敞的,但两个人躺在那儿就显得狭窄起来。屋内只来得及点一盏灯,还是云盏不小心碰到开关点上的落地灯,落地灯就在她这边,再昏昧的灯光也能将事物照的清楚,云盏睁着眼,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暗夜里的一簇火,时而大风肆虐,旺盛的火苗愈演愈烈,却又缥缈稀薄。
周祈年紧闭的眼,在某刹那陡然睁开,他看着怀里的云盏,她也睁开了眼,凝望着他。一时间谁都没说话,他们都知道彼此在等什么。她知道他在等什么,等她求他,可她就是说不出口。
她在床下向来放肆大胆,他是知道的,他和她恰恰相反,下了床正直澄澈,干那档子事完全不像个人。
好比此刻,周祈年哑着嗓贴着她耳边,一句话让室温骤然升高,“宝宝,放松一点儿。”
“……你出去”
周祈年汗水肆虐,落进她翕张的双唇里,他低笑了声,本就低哑的嗓音伴随着欲念显得更性感了,他恶劣的反问:“你舍得让我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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