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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怀砚不怎么负责任说：“我看你的设计还不错，老板不满意你，你就找个满意你的老板不就好了。”

&esp;&esp;徐灯愁眉苦脸：“可是现在的老板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他一开始也是非常欣赏我的设计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怎么设计对方都不满意了，就像……”他说道这里忽然一顿，左右看看，见易白棠并不在身旁，于是小声冲商怀砚说，“你怎么做，易总都不太满意一样。”

&esp;&esp;商怀砚：“……”

&esp;&esp;商怀砚：“你……”

&esp;&esp;徐灯看着商怀砚这个表情，突然发现自己说得太过了，于是连忙一个转折：“没没没，我什么都没说。”

&esp;&esp;商怀砚就看着徐灯，不说话。

&esp;&esp;徐灯吭哧半天，还是说了：“其实我就想说，你都建了这么漂亮的新房子了，也没见易总多动容啊，对你还是像之前一样，不冷不热么，面对这样一个捂不暖的冰块，你就不会觉得心累吗？”

&esp;&esp;商怀砚：“……”

&esp;&esp;餐厅就这么大。

&esp;&esp;易白棠虽然不在附近，但他就在附近两步之外的吧台之后啊！

&esp;&esp;他捕捉到徐灯的声音，竖起一只耳朵。

&esp;&esp;什么？

&esp;&esp;外人觉得我对小树苗很冷淡吗？

&esp;&esp;微醺。

&esp;&esp;商怀砚脸上的笑容慢慢发生了变化。

&esp;&esp;徐灯有点紧张。

&esp;&esp;但在仔细看了商怀砚变化的笑容片刻之后，他突然又发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esp;&esp;因为商怀砚脸上的笑容不是恼羞成怒的气氛，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esp;&esp;等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esp;&esp;商怀砚确实并不生气。

&esp;&esp;他甚至还伸出手，拍了拍徐灯的肩膀。

&esp;&esp;其实这种问题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问了，他的助理在很早以前就问过一次了，他当时的回答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嘛——

&esp;&esp;商怀砚冲徐灯勾了勾手指。

&esp;&esp;徐灯：“？”

&esp;&esp;他凑近商怀砚：“怎么？”

&esp;&esp;商怀砚笑道：“交过几个女朋友？”

&esp;&esp;徐灯：“……”

&esp;&esp;商怀砚：“男朋友呢？”

&esp;&esp;徐灯：“……”

&esp;&esp;商怀砚就知道对方是个雏，他笑得意味深长：“女朋友和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你懂什么？此间别样乐，分明不思蜀。”

&esp;&esp;徐灯：这种成人的污浊的对话……我竟无言以对。

&esp;&esp;易白棠平复了自己竖起的那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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