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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位飘忽,枪法放空。失误太多,顺理成章地输了。柔酱攥鼠标非常紧,键盘也搓得很用力。曲乐白离她太近,能看出来这并不是有意放水;恰恰相反,她觉得柔酱太想赢了,这才发挥失误。可一个佛跳墙而已,柔酱为什么会被影响?曲乐白看着柔酱坐回到座位上,那神情称得上失魂落魄,忍不住问:“怎么了?”柔酱这才仿佛回过神来似的,抿唇道:“没什么。我欠你一个承诺。”这话说得心不在焉,曲乐白便知道,这是不愿意说了,便只能咬了咬下唇,不说话了。短暂的低迷之后,柔酱很快打起精神,恢复欢快的语调跟弹幕对话:“不是故意,真不是故意输的……要是能赢,我会放弃佛跳墙?我已经够伤心啦,就不要再提这个了。我们来赌点儿别的?”曲乐白盯着柔酱侧脸,竟然看出了“热情主播”面具之下的某种失落与不甘。跟刚刚那局游戏有关?最后两个id分别都是什么来着?曲乐白在脑海里搜寻资料,一个愣神,突然感觉到柔酱拉了拉她的衣袖。她回过神,便看见柔酱迟疑地递过来一只手机,是柔酱自己的。曲乐白莫名所以,一看却愣住了。那是跟大佬的微博私信对话框,目前只有对方发过来的一条消息,孤零零地占领了整个屏幕。【请问……一笔春目前在您家里借住吗?】真我自在(9)付钦凤蹲在家中,对着电脑一言不发。无论大佬问她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一概不回答,魔怔了一样。大佬坐在客厅,给付钦凤泡了一桶泡面,便坐在沙发上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公司工作群里一个接一个的夺命艾特,问她:一笔春的旧文对比完了么、连载新文怎么办、一笔春人在哪里、能争取到多少赔偿……大佬只觉得心烦意乱,没出事时一个两个喜欢一笔春喜欢得不得了,现在角色转变倒是快,催赔偿催得不亦乐乎。而她自己,则必须坐在这儿,一边给曾经出版过的书找“相似商品”,确保已出版的小说不会陷入类似的版权危机,一边照顾小朋友。做他们这一行的,见过很多类似情形。一旦查出涉及侵权,都能查出更多,无一例外。不犯错误的人永远不犯,犯了错的人无法回头,他们的字典里没有“改邪归正”四个字。但大佬觉得,曲乐白不一样。她看过曲乐白和付钦凤签订的合约,曲乐白斩断了一切退路,几乎将所有的风险都揽在自己身上。如果曲乐白还想继续“犯错”,那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她得不到任何利益或者保证,除了名气。而名气?恰恰是曲乐白最不缺的东西。大佬得出结论:曲乐白早就不想在这一行混下去了,她想退圈。可……不想写作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自己可是她的编辑啊!理应同甘共苦的编辑啊!而现在,大佬一边排查旧文,一边还得应付层出不穷的各种状况。她扶了扶额,瞥见泡面泡好,起身走到书房前敲了敲门,“小付,泡面好了。有时间聊聊么?就吃泡面的几分钟。”书房没有开灯,付钦凤坐在昏暗狭窄的书房里,披头散发地抬起头,没有动作。“不要沉默,有些事不能逃避的。”付钦凤这才点了点头,拖着步子出来了。大佬带着付钦凤坐在沙发上,将泡面递过去。两人均是一脸疲惫,从曲乐白不告而别之后,她们便一直如此。“担心乐乐?”付钦凤点头。“不如报警?已经过了48小时了,电话打不通,父母朋友都联系不上……”谁知话一出口,就遭到了付钦凤的剧烈反驳。“不!”大佬神色冷下来,说:“把她父母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吧,我知道你知道。”否则曲乐白父母怎么知道她具体在哪个地方的?但付钦凤只是摇头,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大佬叹了一口气,换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也写不出来了,对吗?”如果是平常,她不会使用这样“显眼”的词汇,但这个“又”字让她觉得有些荒谬。付没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问:“白姐姐要赔多少钱?如果我放弃那本书的版权,她还需要赔钱吗?”“不单单是版权的问题,”大佬说:“哪怕你放弃了一切权利,正如乐乐放弃的那样,她也一样违约,侵犯了公司和读者的权益。况且这种情况下的版权分割很复杂,那本书……没机会面世了。而乐乐可能会赔一些钱。”“可能”是个修饰词,关键在于“一些”的深浅。“那要赔多少?按照我们之前谈的,我要写多少本书才能还上?”大佬这才知道,付钦凤想代替曲乐白解决这件事情。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问:“你还写得出来么?”“……”付钦凤不做声了。“本来不想这时候说的,但你得弄清楚,你还不具备独立创作的资格。创作需要灵感,灵感来源多种多样,社会关系、自然山水、奇闻异事、前人著作……而你,你的创作灵感仅仅来自一个人,同一个人。”“你的创作模式是仿同人的,我发现了这一点,本来想慢慢给你纠正过来,但现在需要说清楚了。同人创作的基础是情感——对角色的喜爱,或者对相处模式的喜爱。这爱有点儿类似于爱情,激烈又孤独,漂浮不定,没有根基,并且通常不能持久。你的创作基础不是基于人物,而是基于……对乐乐的爱,以至于她一消失,你就写不出来了。”大佬愧疚地看着付钦凤,道:“抱歉,我不想说得这样直白的。”付钦凤的眼神里浮现出短暂的受伤与失落,但在这之后,她很快调整过来,甚至还附和道:“我承认,那白姐姐呢?她的灵感来源是什么?”付钦凤知道自己对曲乐白既依赖又崇敬,以至于写文都是一股子“一笔春”的味道。初学者模仿心水作家风格的不少,但到她这种程度的,的确不多。付钦凤从未跟大佬谈论过曲乐白的风格,现在聊起来,自然好奇专业人士的看法。“她自己,”大佬毫不犹豫地说:“乐乐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世界有一千种颜色,但她只能看到她想要看到的那一种。在跟外界沟通之前,她先自作主张定了性,认定世界是如何构成的,认定了旁人的心情和想法。在认定‘安全’的时候,她才会接触。她固步自封,常常不加以求证。我很难说这是好或者不好。这性格的确不适合日常同人相处,她朋友很少,这就是原因之一。我知道这个,却没提醒,因为她是个作家,这利于写作。对乐乐来说,一切都只发生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解读成什么样子,那就是什么样子。写作与日常交际本来就不是一回事,甚至可以算得上南辕北辙。创作者需要痛苦和距离,理解反而是拖累。”“乐乐的灵感是蓬勃的她自己。以前是愤怒,现在却是无奈。她越来越多地描写主角的身不由己,试图同读者和解。我以为这是她在转型,却没想过是她在求救,在自我博弈。也许她自己都没想清楚,她想要维持以前的她,还是想要变成新的她。”说完这段话,大佬沉默许久,末了深深叹一口气,问付钦凤:“你呢?你想成为怎样的自己,你又想清楚了吗?”付钦凤一愣。她想成为怎样的自己?在刨除了曲乐白的影响之后?人们总说年轻人波澜壮阔,是因为他们经历得少。一年等同于年轻人的二十分之一,也等同于老年人的六十分之一。在付钦凤不足二十年的人生里,曲乐白的存在至关重要。她给她树立了旗帜,告诉她该怎么活,甚至给她的审美奠基,让她爱上少年意气。但她自己真的想要这样骂?她喜欢写作吗——描述独属于自己的角色和情节,同时也描述自己的那种写作?付钦凤低头思考片刻,终是抬起头看向大佬,道:“大佬,可以带我去学校看看吗?看看就好。”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大佬带着付钦凤在学校里转了转。这是区内最好的高中,每个学生脸上都洋溢着对应试教育的不满。而这不满正是青春的精髓,也是付钦凤一直羡慕并期待的东西。她从未意识到自己竟然喜欢这个。曼德拉草让她写校园剧本时她蠢蠢欲动,她没有意识到;伏案写作时电脑旁摆着练习册,她没有意识到。在大佬陪着参观学校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了——这陪伴让她误以为自己是拥有家长与亲情的。她渴慕看上去寻常的东西,亲情、陪伴、学校、青春……她或真或假地热爱写作,或真或假地憧憬曲乐白,但她货真价实地爱惜自己。她站在操场面前,老成地看着高中生做广播体操时应付又懒散的动作,心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她扭头看向大佬,说:“我知道白姐姐爸爸妈妈的电话,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他们吗?”“凤儿,你怎么来了?最近工作顺利吗?之前听说你想要考毕业证,考到了吗?”曲乐白的父母对付钦凤非常热情,拉着问东问西,这反倒让付钦凤有些不好应对。大佬说她没有立场露面,就在医院楼下等着,于是探听情报的任务全部落到了付钦凤的身上。付钦凤看着熟悉的长辈的脸,咬了咬下嘴唇,答道:“工作还好,最近正在准备考试。之前忙得很,没来得及过来看看您,真是非常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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