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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初决,夜深了,夏和易的好胜心睡了,她老老实实地拉着武宁王并排躺下,在狼藉一片的床榻上望天,脸红扑扑的,身子热腾腾的。
她说:“东西跨院的屋子,我全要改了做库房,一间也不留。”
如此兴师动众,赵崇湛知道她不会去做的,她虽然想一出是一出,还不至于胡闹,这时嘴上争个舒坦罢了,如果她真的要操办,到时候再拦她也不迟。
所以他配合地做思考状,然后有商有量道:“要不还是留几间。”
夏和易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撩起眼皮赞许地瞧他一眼,爽快道:“行,看在您的面子上,留一间。”
暂且达成一致之后,她又说:“您要是在外头安置宅子,我就带人打上门去,一把火给荡平了。”
赵崇湛只能用那种不可救药的眼神看她,说随你,“别被官差抓起来,到时候还要我去牢里捞你。”
“您可别小瞧我。”夏和易威胁完毕,短暂消停了会儿,突然温温吞吞地笑起来,一侧胳膊撑起侧脸瞧他,眯起的眼睛里杀气四溢,做作地说对了,声口又嗲又黏缠,“爷,那十八子里头,有没有您特别可心的?留一两个下来,也不为难的,我答应为您破这个例。”
“没有。”赵崇湛目光清明,一哂,“我要说有,下一刻你刀就得架我脖子上来了。”
夏和易掩着嘴窃笑,“您说什么呢,我是这种人吗,我为人最是温婉……”
赵崇湛说温婉没看出来,“你是以上犯下的行家里手。”
夏和易刚才窃笑时吸进了两根鹅毛,呸呸呸了半天,“我都要跟您成亲了,夫妻一体,还说什么犯上,多见外。”
赵崇湛抬手把她头发里插的鹅毛拔下来,顺便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她那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到底是谁纵得你目无王法?”
指腹下柔软细腻,手指横竖有它自个儿的思想,不顾阻挠流连忘返,从脸皮摸到耳朵,再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夏和易终于半嗔半羞地瞪了他一眼。
赵崇湛接过那道千回百转的眼波,为了掩饰骤然的心慌,手指一转一收,将她连嘴带下巴挤成了一个圈儿,“唔”了声,“还挺圆。”
然后挨了一顿花拳绣腿,自不必说。
夏和易揍完了人,浑身舒爽地侧身躺下来,挺着脑袋高傲如鸡,“要问谁纵的我,当然是您呀。”
她这副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着实气到了赵崇湛,他发了狠,打算好好教育她一番什么叫尊敬夫主,抬手刚想撑到她上方。夏和易嗅到危险的味道,抢先一步蛄蛹蛄蛹地钻过来,和他鼻尖儿贴着鼻尖儿,笑眯眯的,“您别动,让我好好瞧瞧您。”
脸皮红得发烫,藏在身后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但是没关系,她仍然是这张床榻上最勇敢的汉子。
赵崇湛只感觉眼前一团绵软的东西挤过来,迎面是香软的呼吸。
为什么会用香软来形容呼吸?他不知道,反正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香软,思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散,想象别处会不会也很香软……
纵使她笑出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赵崇湛依然感觉有些找不着北了。
夏和易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打量了这张她肖想已久的脸。哎呀,为什么有人能长得这么齐全呢?视线勾勒出五官的线条,眉是眉眼是眼的,干净利落,可利落中又透出说不出的温润来。她真心实意觉得今后不会后悔,俊俏相公或许打着灯笼还是能找着个把,但美得这般能武能雅的却不多。
“您真好看。”这是夏和易发自肺腑的大实话。
脑子里现在全是污七八糟东西的赵崇湛胡乱点点头,“我知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夏和易等了半天没等来他回夸她,气得踹了他一脚,喘着粗气背过身,留给他一个暴怒的背影。
赵崇湛压根儿没感觉到被踢了一脚,虽然夏和易是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小娘子,收着力踢的一脚力道也不小,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感觉到。
他正心无旁骛地欣赏腰间起伏的山峦,那是一切山岳大川所不能比拟的婉约风貌,过去没有留心过这样的美景,实在是人生的巨大损失,眼神顺着起伏的势头流连,有的部分不能多落眼,看多了要坏事,自制力使他草草略过,再往上,是散了一床的青丝,和一颗气得哼哧哼哧的脑袋。他看得好笑,比起在富丽空旷的大殿里大气都不敢喘的皇后,敢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才是有血有肉的人。
夏和易呢?其实随便哼哼,气性儿就过了,武宁王今夜陪她又是摔枕头又是扬被子的闹了一大通,是在为她掩饰尴尬,其实她都明白。怎么办呢,丈夫纳妾的章程,是做夫妻逃不过的议题,她不知道别人家都是怎么谈的,兴许有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的,也有像夏公爷和潘氏那样闭口不提,夏公爷临着要往家里抬人了才告知一声,潘氏笑盈盈地把人领进府里再慢慢搓圆捏扁。按照她本来悲观的预料,还想着跟他约定以后最多纳两门妾,谁知他一上来就给了那么大的许诺,不论以后怎么样吧,至少这一刻她感动过,那就足够了。
她决定原谅他,翻身回去,得到了他一句“你摊饼啊”的评价,果断回之一个白眼,不意外又招来一阵关于没大没小的数落。
总之闹完是又面对面了,夏和易戳戳他紧实的胳膊,有些难以启齿地喃喃道:“我也不是不知眉眼高低的人,虽然不知道将来您能不能信守承诺,现在您愿意说这话,我感念您的情谊。那些姑娘……不管过去到底是六十六还是一只手,横竖都过去了,明儿将人远远打发了,这事儿就算完了,以后谁都别再提。”
赵崇湛是到这个时候才恍然领悟到枕头风的威力,夜深人静时的温声软语,大概这世上真没几个爷们儿能抵挡得住,哪怕话里淬了毒药都无所谓了,只想让她高兴。
好在她话里还是向着他的,这事是一个没法说的乌龙,不去说它,单从她不能大度地容纳其他女人这件事来看,她的确不适合做皇后,不过做一个手段强硬的掌家夫人,说不准位置正好。
夏和易不知道他正忙着在心里为她各种开脱,她因沉默而心头一紧,这人该不会反悔了吧!大话都摆出去了,哪有容他收回的道理。她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出些蛛丝马迹来,“您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后悔了?”
一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赵崇湛就明白她又想多了,承诺之所以为承诺,就是不可更改的意思,嘴角往下捺,语气相当无奈地坦诚道:“就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这话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大实话。从前他的皇帝,后宫中所有的女人都围着他打转儿,个个都笑靥如花,谁不是殷切小意地讨好他,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原来不是皇帝的男人要相处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艰难,回想一路走来的九九八十一难,百感交集,简直心力交瘁。
为什么女人总在怀疑,总在追问,还不是因为大多数爷们儿的话都做不得数。等什么时候开始讲究男人的贞洁了、女人也可以光明正大纳男妾了,说不准就风水倒着转,疑神疑鬼的变成大老爷们儿了。
夏和易想想还是不放心,“只有我一个,您将来会不会嫌院子里太冷清?”
赵崇湛捂着前额说不会,“你一个人,少说能活出十个人的热闹。”
这是在嫌她话多,夏和易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您在骂我,别打量我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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