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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节（第1页）
&esp;&esp;他喊了一声，想问她有没有事，但聂茵已经转身，拉着池鸢离开了。
&esp;&esp;现场有人开始过来打扫。
&esp;&esp;聂衍的睫毛颤了颤，拿出手机，让人打印了离婚协议。
&esp;&esp;等这份离婚协议放到柳如是的面前时，她只看着这几个字发呆，然后疯狂的笑。
&esp;&esp;“我不会签的！我就是死也不会签！”
&esp;&esp;但让她签字的人显然发了狠，直直掰着她的手，强迫她签。
&esp;&esp;柳如是的眼泪一直在往下掉，甚至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仿佛骨头都断了。
&esp;&esp;“痛！痛！聂衍，救命”
&esp;&esp;到这个时候了，心心念念的还是只有聂衍。
&esp;&esp;看到聂衍眼底的无动于衷，她终于崩溃的疯了，对着什么都开始笑，对着墙也能说半天的话。
&esp;&esp;可聂衍只是在不远处站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esp;&esp;掰断了两根手指头，柳如是才在上面签下名字。
&esp;&esp;她抓着一旁看押自己的警察。
&esp;&esp;“去把聂衍找来吧，我想见他。”
&esp;&esp;“他说过会娶我的，聂衍他最爱我了，对我最好。”
&esp;&esp;在她亲自编织出来的美梦里，聂衍依旧爱她如命。
&esp;&esp;所以她不愿意从这个梦里醒来，她对什么都开始笑，期待自己和聂衍结婚的那天。
&esp;&esp;互相折磨也要在一起
&esp;&esp;而现实里，聂衍看着这张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esp;&esp;等从警察局出来，他就遇到了华容。
&esp;&esp;迎接他的是华容的一巴掌。
&esp;&esp;“啪！”
&esp;&esp;聂衍被打得脸偏了一下，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尝到了一丝腥甜味儿。
&esp;&esp;华容哆嗦着手指，指着他，但又说不出话。
&esp;&esp;聂衍眯了眯眼睛，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
&esp;&esp;“妈，我不会让聂氏受到影响的。”
&esp;&esp;华容气得还想再打，却被聂衍握住了手腕。
&esp;&esp;“我要跟聂茵在一起，互相折磨也要在一起，所以聂家不要给她商量婚事了。”
&esp;&esp;“我看你真是疯了！”
&esp;&esp;华容收回自己的手，许久才冷笑。
&esp;&esp;“你要聂茵，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你，你现在离了婚，那就是二婚了，外面一婚优秀的男人一大把，她现在又要去演戏，娱乐圈里长得好看的比比皆是，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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