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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休龙的目光落在那件华丽的衣服上,心中清楚,这可是皇太子大婚时才会身着的服饰。见王鹦鹉终于从往昔与太子刘休远的纠葛中慢慢解脱出来,他心底满是欣慰。他微微挑眉,带着几分戏谑与期待,看向王鹦鹉,说道:“也不知奚官属给本王做的衣服合不合适。”话落,他目光变得邪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鹦鹉,你给本王穿上。”
王鹦鹉心尖一颤,抬眸对上刘休龙那炽热的目光,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晕。她轻轻点头,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接过那件衣服。
刘休龙垂眸凝视着王鹦鹉,看着她这般用心的模样,只觉心间有股暖流悄然蔓延,迅速席卷全身。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疯狂滋生、蔓延。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王鹦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他抑制不住地想要伸出手,轻轻抚上王鹦鹉的脸颊,告诉她自己内心这份炽热的情感。可他还是强忍着,生怕自己唐突的举动会惊扰到她。
在一旁,陈如兰偷偷抬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到王鹦鹉与武陵王如此亲近,她心底由衷地为鹦鹉感到高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可与此同时,一抹难以察觉的落寞悄然爬上她的眼眸。她想起自己初见刘休龙时以及深藏在心底、从未有机会诉说的情意。她攥紧了衣角,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在心底默默祝福着王鹦鹉。
就在这时,王鹦鹉抬眸,恰好对上刘休龙深情的目光。刘休龙慌乱地别过头,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而王鹦鹉看着刘休龙这难得的窘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悦耳,在空气中回荡。
刘休龙微微挑眉,故作高深地说:“你笑什么?”
王鹦鹉歪着头,认真地打量着刘休龙,“平日里殿下总是一副沉稳严肃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些威严,不敢轻易靠近。可刚刚,殿下就像个……”她说到这儿,突然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像个什么?”刘休龙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
“像个做了错事,怕被发现的孩子。”王鹦鹉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休龙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在你眼里,本王竟是如此模样?”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宠溺。
“我呀,不过是认真给殿下穿衣服罢了。倒是殿下,这般反应,让我都不好意思了。”王鹦鹉脸颊微红,轻声说道。此刻,她满心感激刘休龙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始终陪伴在侧,给予她关怀与庇护。这份感激,与此刻心中涌动的别样情愫交织在一起,让她看向刘休龙的眼神愈发温柔。
“你认真的样子,让本王……”刘休龙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目光灼灼地看着王鹦鹉,仿佛要将她深深印在心底。刘休龙的目光先是落在王鹦鹉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又移向那件衣服,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挑剔。他本就是个生性追求精致、喜爱好看服饰的人,眼前这件衣服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过素净,难入他的眼睛。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一声,那声音打破了周围的静谧,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开口说道:“这衣服怎么这么不好看,奚官属的奴婢怎么搞得,怎么让本王穿这个呀?”说着,他还伸出手指,轻轻捏起衣服的一角,微微抖了抖,那嫌弃的模样仿佛这衣服。
王鹦鹉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道:“怎么不好看了?殿下您可知道,这都是奚官属的姊妹们从最开始,一针一线精心做出来的呀!”说到这儿,她的思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下子回到了在奚官属的那些日子。
“姊妹们天不亮就起身忙活了。”王鹦鹉的声音轻柔且充满感情,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对那些姊妹们的深切怜惜与敬重,“织布就更费神了,经线纬线一丝都不能错呀。”她微微皱眉,仿佛亲眼看到了姊妹们在织布机前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模样。“尤其是这段时间,为了准备这衣服,估计连吃饭都顾不上,一心只想着把这衣服做好呢。”
刘休龙静静地听着,目光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渐渐变得专注起来。他看着王鹦鹉认真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王鹦鹉顿了顿,手指轻轻捏住衣角,将衣服又往上提了提,让它更加贴合刘休龙的身形。随后,她抬眸看向刘休龙,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却又满是温柔:“这衣服哪里不好看呢,奴婢觉得挺好看的,您穿着也很漂亮。”“再说您每天都换衣服,那些华服您的眼睛哪里能常常看见,也不经常穿,身子也不能时时亲近,说到底,都是给箱子和奴婢们看。
刘休龙听着王鹦鹉的这一番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记警钟。他这才恍然想起,王鹦鹉以前也是奚官属的奴婢呀,自己这话可真是说得太不妥当了。他心里一阵懊悔,暗暗自责,恨不得能立刻把刚刚说出去的话给收回来。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补救道:“鹦鹉,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这衣服太华丽了,太过耀眼了,本王……本王还是喜欢素净点的,素净点的,素净点的,所以才,那个本王不想喧宾夺主。”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王鹦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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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主听到这话,低着头,嘴角却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暗自腹诽着:哼,殿下平日里那可是见到好衣服就两眼放光,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华丽、最出风头的衣服都穿在自己身上呢,今儿个倒好,睁眼说瞎话,还说什么喜欢素净的,这谎话编得也太明显了吧。不过他可不敢表露出来,依旧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王鹦鹉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像是要穿透刘休龙一般,细细地打量着他,似乎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这话的真假。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心里权衡着什么,最终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毕竟是他,他大婚,你还是穿得喜庆点吧。”说这话时,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对往昔与刘休远相处时光的留恋,也有对当下局面的无奈,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刘休龙的愧疚。
刘休龙听到这话,只感觉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阵刺痛袭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心里瞬间凉了半截,原来在王鹦鹉的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刘休远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落寞与哀伤,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刘休龙愣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半晌无法挪动分毫。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良久,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在你心中,我就这般……微不足道吗?”声音里满是苦涩与不甘。
王鹦鹉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揪,她这才惊觉自己的话竟深深刺痛了刘休龙。她慌乱地摇着头,眼眶里迅速泛起泪花,急切地说道:“殿下,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衣角,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懊悔。
刘休龙看着王鹦鹉慌乱的模样,心中那股酸涩劲儿愈发浓烈。他多么希望王鹦鹉能立刻否定,能告诉他,他在她心中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可此刻,他却只看到了她眼中的慌乱与纠结,这让他的心愈发下沉。
“罢了,罢了。”刘休龙强忍着内心的痛楚,摆了摆手,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既然你喜欢,那本王便穿吧。”他伸手去拿那件衣服,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那衣服承载着千斤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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