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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似你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千古少（第4页）

&esp;&esp;何天寶看張清江，意思是真的殺了這人還是嚇唬嚇唬他。張清江微微張手，

&esp;&esp;示意何天寶暫停。他清清嗓子，說：「上菜啦。」

&esp;&esp;木門開處，一名特工拖着第二個人走進來，這是個矮胖女人。何天寶認識，

&esp;&esp;是招娣。

&esp;&esp;招娣嘴裏塞着布團，看到那名臉上嵌着刀的男人，瞪圓了眼睛含糊地叫起來。

&esp;&esp;他們顯然認識。

&esp;&esp;何天寶苦笑點頭。

&esp;&esp;張清江說：「那天大柵欄那場槍戰，是共產黨設的局。他們故意要做掉你姐

&esp;&esp;姐，然後讓那個李燕子接近你。」

&esp;&esp;招娣聽到了他們的對答，看何天寶一眼，立刻怒火中燒。

&esp;&esp;何天寶看看他，對張清江說：「這位不像是要招啊。」

&esp;&esp;「對付年輕女人，我們有很多辦法。」張清江打了個響指，幾名年輕力壯的

&esp;&esp;外圍特務魚貫而入，看看招娣又看看張清江，有的臉紅，有的躍躍欲試。

&esp;&esp;張清江問招娣：「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只要你回答我們兩個問題我們就放你

&esp;&esp;走。」

&esp;&esp;招娣堅定地搖頭。

&esp;&esp;張清江嘆了口氣，對那幾個青年特務說：「開始吧。」

&esp;&esp;幾個特務魚貫而上，輪流強奸招娣。招娣還是處女，草鋪上很快殷紅一片，

&esp;&esp;骯髒不堪。

&esp;&esp;何天寶和張清江並排站在一邊，張清江面帶不忍又仿佛津津有味地看着，何

&esp;&esp;天寶的心腸沒有剛硬到這個程度，轉臉東張西望，這小房門窗緊閉，沒的可望，

&esp;&esp;他就看牆上糊牆的報紙，這報紙還是北伐那年的，北平報紙還在替北洋軍閥說話，

&esp;&esp;破口大罵國共兩黨是投靠赤俄、滅絕人性的妖孽。

&esp;&esp;三個特務輪流蹂躪過招娣之後，招娣的目光從仇恨變成散亂，頭發被扯散，

&esp;&esp;兩眼不住流淚。

&esp;&esp;張清江擡手示意暫停，拿下招娣嘴裏的布團，說：「我外面還有六個人，你

&esp;&esp;想不想也伺候伺候他們？革命同志，一律平等。」

&esp;&esp;「肏你媽！」招娣滿臉鼻涕眼淚，猙獰地哭號。

&esp;&esp;張清江再打一個響指，剛從招娣身上下來的特務打開門，衝外面喊：「來吧

&esp;&esp;來吧。」

&esp;&esp;一個體型胖大的光頭漢子走進來，皺眉抱怨：「這塊肥肉賣相可不好——你

&esp;&esp;們幾個也不知道替我們排後面的想想……」

&esp;&esp;三個特務哈哈笑：「活該，上次你抽到頭名的時候那娘們弄得大小便失禁、

&esp;&esp;滿牀都是，你管過我們嗎？」

&esp;&esp;招娣傻傻地不明所以，只是感到危險。

&esp;&esp;光頭漢子褪下一截褲子，把招娣翻過去面朝下按住，手扶陽具硬戳她的菊花。

&esp;&esp;招娣叫了兩聲才明白這人要幹什麼，歇斯底裏地慘叫起來。另一名漢子早有準備，

&esp;&esp;揀起她的短褲，沾着污血精液和幹草，塞進她嘴裏。

&esp;&esp;何天寶實在呆不住，摸出支煙叼在嘴裏，走到院子裏，反手掩上門。外頭忽

&esp;&esp;然就陰了天，像是要下雨了，光線晦暗如黃昏，院子裏還有五條漢子，找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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