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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第3页）

&esp;&esp;当一个人心存死志的时候，是能够感受到的。

&esp;&esp;这个‘虞柠’，‘她’已经活不下去了。

&esp;&esp;凌望今：“要不要试着剥皮，很有意思的。”

&esp;&esp;他拉住‘虞柠’的手，眼圈开始发红，水光在他眼中聚集。

&esp;&esp;他说的话，让梦外的虞柠都感到了好笑。

&esp;&esp;这不像是凌望今会说的话，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运筹帷幄，精准把握对方需求，然后对症下药。

&esp;&esp;可虞柠转念一想，a辈子的‘虞柠’这时还有需求吗？

&esp;&esp;对于凌望今来说，他无计可施。

&esp;&esp;‘虞柠’卸了力，由他拉动着走向方政松。

&esp;&esp;凌望今将刀具摆到‘她’的面前，一把又一把的向‘她’介绍着这些刀具的用途。

&esp;&esp;“和我一起，试一下。”他将刀把塞进了‘虞柠’的手心，两手紧紧将‘她’手掌握住，“很刺激的。”

&esp;&esp;‘虞柠’：“我把楼鸣生杀了。”

&esp;&esp;凌望今点头，漫不经心地问道，“尸体放在哪里？我去处理。”

&esp;&esp;“我问了他一些问题。”‘虞柠’没有理会凌望今的提问，“虽说是对照组为了验证凌今秋有没有爱。”

&esp;&esp;镜中的‘虞柠’望向了凌望今。

&esp;&esp;“在确认这一点后，方政松并没有减轻药量，他们就是想要我发疯，我其实一直想不通为什么？”

&esp;&esp;‘虞柠’：“直到前几天杀楼鸣生的时候，他好像很开心，我们聊到了你，他说他很嫉妒你。”

&esp;&esp;爱这种东西，有还是没有，是能够感知到的。

&esp;&esp;“楼鸣生大概发现了吧。”

&esp;&esp;镜中的‘虞柠’笑了笑。

&esp;&esp;“我不让你杀人，只让你帮我收尾。”

&esp;&esp;“虽然这么说有点无耻。”‘虞柠’笑着说，“但当从犯总比主犯要好一些。”

&esp;&esp;凌望今：“无所谓……我可以。”

&esp;&esp;“乖乖。”‘虞柠’打断了他的话，“你有时候真的很不听话。”

&esp;&esp;凌望今：“……对不起。”

&esp;&esp;“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啊。”‘虞柠’从他手里挣脱，将刀丢到一边，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

&esp;&esp;“真拿你没办法。”‘虞柠’笑着甩了下手，“带纸了吗？”

&esp;&esp;凌望今连忙俯身，在背包里翻找起来，但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esp;&esp;‘虞柠’：“你啊，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是担心我吗？”

&esp;&esp;凌望今点头，“……我觉得你要离开我。”

&esp;&esp;“现在暂时不会。”‘虞柠’拍了拍他的头，“我下去买纸，你把方政松处理一下，我现在不是很想看到他。”

&esp;&esp;凌望今：“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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