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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第2页）

&esp;&esp;沈玉鸾狐疑：“你不是平日里就在练吗？”

&esp;&esp;“王府里的师父顾忌我的身份，总是不敢下重手。皇嫂别看我这样，进度可是一日千里，比从前厉害多了。”这话倒是不作假，从前能撑一盏茶，现在能撑一柱香了。他笑眯眯地道：“我变得厉害一些，以后给皇嫂帮的忙就更多了。”

&esp;&esp;这话沈玉鸾倒是爱听。她一下便将那些疑虑全都忘掉，高高兴兴地道：“我就知道，你跟着杨大人肯定没错的。只是习武虽好，但还是要先注意身体。”

&esp;&esp;褚沂川笑着应下。

&esp;&esp;喝过甜汤，他就起身告辞，沈玉鸾连忙让珠儿将太医院里调配的伤药给他带走，又打发宫女去要些新的备着。

&esp;&esp;储凤宫里的伤药用得快，连慧妃都来找她打听，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伤。

&esp;&esp;夜里，沈玉鸾刚歇下，便听到宫人传报。

&esp;&esp;“皇上驾到——”

&esp;&esp;她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耳朵捂的牢牢的，只当作自己什么也没听见。她闭上眼没多久，又坐了起来。

&esp;&esp;“珠儿？”沈玉鸾小声问：“今天是初一？还是十五？”

&esp;&esp;珠儿同样小声应她：“娘娘，今日都初八了。”

&esp;&esp;“那我就没记错。”沈玉鸾又问：“他今日不是去慧妃那儿了吗？”

&esp;&esp;“皇上是去了慧妃娘娘那。”

&esp;&esp;“那……”

&esp;&esp;门口影影绰绰多了一个人影。外头的人敲了敲门，主仆俩对视一眼，珠儿走过去小声说：“娘娘歇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esp;&esp;梁全在外头道：“珠儿姑娘，是皇上想要见皇后娘娘，麻烦你将娘娘叫起来。”

&esp;&esp;沈玉鸾：“……”

&esp;&esp;她在心中骂了几句，不得不起床来见人。沈玉鸾心中不情愿，动作也磨磨蹭蹭，等出去时，蜡烛都烧了半截。

&esp;&esp;褚越和坐在桌前，明灭的火光照在他的侧脸，灯火昏暗，沈玉鸾无法分辨他的喜怒。

&esp;&esp;她随口道：“您怎么来了？”

&esp;&esp;“难道朕不能来？”

&esp;&esp;沈玉鸾奇怪地看他一眼：“您来就来了，有什么事情白天不能说，非要将我叫起来？”

&esp;&esp;“……”

&esp;&esp;皇帝忽然站了起来。

&esp;&esp;他正值壮年，身形高大，逼近到眼前，投下的阴影便能将她整个人全都笼罩住。沈玉鸾仰起头来看他，这才总算是看清他的不虞。

&esp;&esp;还闻到了他满身酒气。

&esp;&esp;沈玉鸾下意识皱起眉头。皇帝从来不贪杯，这是喝多了跑到她这里发酒疯？

&esp;&esp;但沈玉鸾又看他眼神清明，这才松一口气。

&esp;&esp;“朕已经许多日未来储凤宫。”褚越和问：“你就不想说什么？”

&esp;&esp;沈玉鸾困惑地看着他，竟是当真从他的问话里听出了几分认真之意。她愈发不解：“您爱来不来，这又怎么了？”

&esp;&esp;褚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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