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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郁抬起头,又亲了亲陈夏生的眼睛,半晌开口说:“哥。我觉得我太自私了。”“……嗯?”陈夏生没反应过来,睁眼看了看沈天郁,微微仰起头,想和他接吻。沈天郁松开束缚他的手,一点一点往他的后背摸。摸着那人光滑的皮肤,凹陷的脊椎,缓缓向下。陈夏生屏住呼吸,口干舌燥。“我是不是对不起你?——这种时候,只让你一个人承担。”说道这里,沈天郁摸着他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他本身是个不愿张扬的人,做什么事都很低调,如果不是陈夏生主动和陈寡妇说这件事,要等自己告诉尤金莲,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是没有勇气,沈天郁只是想得太多,他有太多要考虑的事情,不能像陈夏生这样,无所畏惧。但是当陈夏生把一切事都说出来,他又觉得自己太懦弱,自私,只等着陈夏生,把一切都推给了对方。陈夏生并不明白沈天郁为何这样自责。他凑上去亲吻花儿的锁骨。沈天郁有点不自在的向后躲了躲,但是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一抬头就撞到了天花板上,发出‘咚’的声音。陈夏生赶紧把他往身上拉。两人胸膛相贴,正是夏天车厢及其闷热,加上两人做这种事情,身上流了不少汗,互相抱着肯定不舒服,可是谁都没有松开手。陈夏生在黑暗中准确的盯着沈天郁的眼睛,说:“花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沈天郁沉默了一下,也回看陈夏生,将呼吸压得极低。陈夏生说:“你不自私,你是有你自己的顾虑。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你要是先说出去,不是要气死你妈了?”陈夏生按住沈天郁的后颈,让他俯身,好与他耳厮鬓摩,感觉沈天郁慢慢恢复得不再僵硬,他才松开沈天郁,说:“……我真想你。”“我知道。”沈天郁压在陈夏生身上,顿了顿,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摸,摸到了他的裤子边,尝试着往里探,轻声问,“可以吗?”陈夏生刚想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挣扎一下,说:“别,别弄了,我还没准备。”“准备什么?”“洗一洗啊什么的……”陈夏生压低声音,对着沈天郁的耳边说,“好像要灌肠,不然他们说你会生病。而且这里也没有安全套,还是下次吧。我给你舔,行吗?”尽管陈夏生脸皮比较厚,说完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干咳一声就要往下爬,给沈天郁用嘴含着。沈天郁伸手挡了一下,说:“算了,用手吧,这里地方太小。”两人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给对方弄,陈夏生手都有点酸了,自己忍不住射了一次,又过了一会儿才帮沈天郁弄出来。陈夏生勉强爬起来,打开火车上的窗子,然后趴在床上喘气,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沈天郁凑到他身上,亲他的后颈,双手扣住他的腰:“怎么这么累啊?”“困。”陈夏生一边说一边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说,“你不在身边,我天天失眠,有时候到早上都睡不着。”“……”沈天郁顿了顿,把他往身上搂了搂,说,“那你睡吧。”陈夏生眼睛都闭上了,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听了他的话竟然还应道:“嗯。”火车上太颠簸,沈天郁睡眠质量不太好,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都睡不着的。他躺了几个小时,看天快亮了,低头看看陈夏生,然后坐起来,以一种非常憋屈的姿势下到二层。不知道尤金莲什么时候醒,万一被她发现二层没人就不好办了。陈夏生睡得太熟,沈天郁不舍得叫醒他。清晨六点多钟,有小商贩推着快散了架的小推车往车厢内贩卖食物,大声叫卖。尤金莲就是在那时候被吵醒的,她起身去洗漱间,准备刷牙洗脸,站起来的时候看了看二层,发现原本在二层的陈夏生不见了,现在躺着的竟然是沈天郁。“你俩怎么换了个床位啊?”见沈天郁醒着,尤金莲下意识地问。“哦,”沈天郁起身准备洗漱,“我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我哥以为上面太高我害怕,就和我换了个位置。”尤金莲知道陈夏生和沈天郁感情好,对这个解释深信不疑,只是问:“那你睡得怎么样啊?”沈天郁摇摇头:“没睡着。困死了。”尤金莲很是担心,从洗漱间回来的时候还在盆里灌了热水温牛奶给他,安慰道:“今天就到学校了,你别着急。”她以为沈天郁是太过于紧张才失眠的。沈天郁也不说破,洗完脸回来喝了牛奶,然后爬到三层找陈夏生。陈夏生还在睡觉,等沈天郁爬到他身边,才迷茫的睁开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起来了,喂,醒醒。”眼看陈夏生又要闭上眼睛,沈天郁赶紧戳了戳他,“一会儿要下车了,都到北京了,还不醒一醒?”陈夏生嘿嘿笑,然后搂住沈天郁对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趁着他愣了的那一下匆匆从床上跳下来,三下两下就到了一层。“哎呦,狗蛋下床怎么这么灵活啊,像只猴子似的。”陈夏生下来的速度太快,吓了尤金莲一跳,她埋怨道,“慢一点啊,别回头摔着。”“行,我先去刷牙。”陈夏生今天的心情比昨天要好多了,对尤金莲也笑了,拿着刷牙杯往外走。尤金莲也笑,那笑慢慢消失,半天才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陈夏生挺拔的背影,喃喃地说:“这孩子……真让人操心。”沈天郁也从床上下来了。尤金莲转头看看儿子,心里暗想,幸好花芽不是这样的。要是沈天郁听到尤金莲心里想什么,估计能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听不到,只是感觉尤金莲的眼神变得异常柔和,就笑着问:“怎么了?”“没怎么。我就是看你哥很帅。”尤金莲苦笑,“这样的小伙子多棒啊。怎么就……”一听尤金莲又提这事,沈天郁连忙转移话题,他正头疼呢,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偏过头的时候,窗外吹来一阵凉风,沈天郁吸了一口气,突然咳嗽了两声。一开始他没在意,就顺着喝了口水,没想到这咳声反而止不住了,沈天郁咳得脸都红了,几乎喘不过气来。陈夏生刚回来就看到沈天郁咳成这样,赶紧走过来给他顺气,摸着他的后背问:“怎么了?”“咳咳……咳,”沈天郁咳得说不出话,直伸手挡着陈夏生,不让他碰自己,半天才说,“……可能是喝水呛到了。”“你慢点。”陈夏生焦急地说,“这么大人了,喝水还能呛到?”当然不会。沈天郁心里一沉。刚才那种咳嗽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前世的感觉,心中多了些阴霾,半天才缓过来。沈天郁摆了摆手,道:“没事。”正说着,火车就要停了,尤金莲从厕所出来,对他们俩喊:“快收拾东西吧。到了!”三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下了火车。八月份的北京正是最热的时候,火车站人挤人,很快就分不清方向了。沈天郁还沉浸在刚才咳嗽的阴影中,他不停摸着自己的肺部,心里很是担心。他虽然和陈夏生说自己十八周岁,可实际上他只有十七岁,十八是个虚岁。前世他活得很消极,基本是能撑一天就是一天,不太在意自己到底还能活多长时间,直接导致了他对时间并不敏感。所以沈天郁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今年死的,还是明年死的。可是刚才他咳嗽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自己前世就是在不久后、在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夜里死去的。那天很冷,天色不好,也没有太阳,沈天郁记不清楚那时候有没有下雪了,只记得自己穿着很厚的衣服,屋里很热,可他却还是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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