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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穴口两只手指都撑的厉害,更何况他的性器,纪月仿佛下体被完全撑开的胀。
徐既明再次倾身将她压在床上,他的身型本就高大出她许多,以往在床上都顾着她,敛着那股低沉凌厉的攻势,但她最近一次次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
他一想到自己连轴转了快一个月才换来这两天空闲,马不停蹄又飞巴黎来见她时,首先见到的却是一封医院的账单,而看病时间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又见到上一次送她回家的男人,这一次仍旧是他送她回家。
他来两次都被他碰到,那他们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有多少时间在联系、见面、聊天…
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生病脆弱的时候都不告诉他,而寻求另一个男人的帮助,一想到那个男人不知道送过她回家多少次,一想到他们他们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见过了多少次……
光是想着这些,徐既明就觉得自己像被陈醋泡了三天三夜,整个人从心到指尖的酸、苦、愤。
性器深埋那片嫩穴,感受着嫩软到极致的舒适,徐既明却不觉得满足,欲望不满足,对她占有欲也不满足。
他手掌抚着她的脸颊,又一寸一寸移到她颈后,“那月月觉得现在我就不担心了吗?嗯?”他的语气仍旧冷淡,又缓缓俯身,与她额头相抵,他颈间的青筋微微凸起,还在不断胀大的性器也开始缓缓在那狭窄的嫩穴里插入、抽出。
他的气息滚烫,说出口的话却凉着他自己的心,“现在我不仅要担心你一个月前生的病,还要担心我的妻子是否会移情别恋。”他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也越收越紧,“纪月,这就是你想要的不让我担心吗?”
猛地一下,那根性器贯入八分,又大又胀的两颗阴囊也拍在她腿心,发出十分清脆的啪地一声。
“呃嗯…”纪月被那一下撞没了思绪。
她不喜欢他叫自己的全名,每次都好冷漠,都是他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
缓了几秒,她才凝聚回目光近在咫尺的长睫,又在混乱的思绪里拎出一丝清醒。
她低喘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与他贴近,红着眼摇头认真解释,“不是,不是…这样的,嗯…我不会…哈…不会喜欢别人。”
开口说话都变得艰难和疲惫,腿也好酸,只能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嗯…我、我知道你一旦知道我生病…嗯…轻点…哈…”男人的动作仿佛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纪月好委屈,又委屈又生气,仰起上身又一口咬了下她的下巴。
徐既明痛得嘶地一声,短暂停下动作,眼神含霜。
纪月趁机开口,“我知道,你、你肯定又要飞来巴黎,你才去加拿大,我知道你工作忙,不想你这么累…”
纪月解释着,眼眶也红得更彻底了,她只是觉得太难过了,她明明那么喜欢他的,为什么他却一次次质疑自己呢?
徐既明听到纪月的解释,却并不觉心软,他的声音像掺了冰,“是么?那是该怪我这两次都'不请自来'了,怪我没提前告诉你,要把证据藏好,不该见的人这两天别见,是不是…”
他的话委实伤人,像是已经坐实她是有过错的。纪月这一刻委屈得有些不知如何解释,她摇头否认:“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
徐既明又轻笑一声,再次俯身,一手压制着她的肩臂,另一只手又掌着她的发顶,与她直视,眼里翻滚着滔天的醋意:“那不是什么呢?是上个月在医院陪着你的不是他吗?还是今晚送你回来聊的很开心的不是他?”
他每问一句,性器便猛地直捣入她花穴最深处一下,像要凿开里面那张小口,再将她操碎一般。
而他几近刻薄的追问也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愈发紧张,像拉紧即将崩断的弦。
纪月整个人也绷得紧,她不明白,她起初真的只是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他那么累,不想让他和自己第一次去比利时那次一样,他自己都忙得病了还要来见她。她明明只是心疼他,因为爱他而心疼他,她不明白,这不是爱他吗?
她被迫仰着头,忍着被他性器撞得快要散架一样的身体,没被胁制的手抬起覆在他心脏处,“我们、我们不吵架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十成的委屈,她不想每次见面都要先和他吵架,明明上一次他们都和好了,他说过他知道自己爱他的。
眼泪又牵成线一样从眼尾流出,隐入发从,纪月隐忍着哭声,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徐既明。
徐既明看着她的眼泪,一种熟悉的无助感再次向他扑面而来,他慢慢松开了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他现在又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他手覆在她眼上,躲开她的泪,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徐既明先松手了。
他无力地将头抵在她颈窝,轻轻呼吸着,开口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轻颤,“月月,你对我有占有欲吗?会因为我吃醋吗?”
两个人从最开始在一起,到现在也快有两年了,但他从未见过纪月有吃醋的时候,她总是很乖的,对外界的八卦信息也不闻不问,徐既明悔恨自己起初觉得省心的想法,他现在只觉得那对等的说法应该是不在意。
——她不在意自己,不在意自己身边出现了谁,至少不如自己在意她那样。
而女孩此刻的沉默似乎也是证实了这一点。
徐既明自嘲地笑了笑,退出在她身体里的欲望,那根水淋淋的套子又被他取下。
纪月害怕地后缩了一下,“戴、戴套做…”
徐既明因她的动作和这句话顿了半秒,又看向她,眼里无半点光亮,眼神比此刻的氛围还要冷峻。
“在一起这么久,月月觉得我是会这样…伤害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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