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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足迹,自然也根本没有什么山路可循。我与小桃便只随意的拣着一些草茎稀疏的小道一路折转着绕上山,不时还要做些记号以免迷了路。一路欣赏着沿途的点滴风光,醉心于那种自然地山野情韵中,兜兜转转,不觉间便已走的过深了。转头望了望四周,我稍顿住了脚,只怕继续走下去会迷了方向,便想着就此回转下山了。回过身,我正待回唤过小桃,开口间,却忽而微察竟有几缕淡淡的幽香随风扑鼻而入。“咦?”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真的是花香!我不禁一阵好奇,但更多的却满满是欣喜。要知道这些山上虽是草木茂密、灌木丛生,可却甚少能看见花丛的影子。至少除了与湛璟瑄去过的那处花林,几天里转下来,我都再未有见到过。“小桃,你跟着我。”辨别了一下风吹来的方向,没作丝毫犹豫,脚步一转,我转身快步向一侧小道行去……望着眼前的景色,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呼吸。想不到这片山丛深处竟真真藏有这样的美景!丝毫不亚于那片如火般花树林的美景!一片开阔而平缓的山坡凹嵌在四周繁盛的松木、灌丛之间。五颜六色的野花铺漫成甸,漫坡开放于其中,宛如云海叠浪般随风翻滚、绵延而望不到边际。香氤氲、舞迷蝶,彩漫潋滟、婀娜摇曳,熠熠阳光下放纵恣肆般漾起片片五彩炫目的璃光。不知就这样痴痴而望了多久,直到小桃一声兴奋的高呼声骤然在耳边响起,我方敛回了痴醉其间的心神。“好漂亮啊!公子,这就是你说的那处花树林吧?”“你也会说是花‘树’林了。真是笨丫头!”我好笑地回身敲了她一计脑壳。对于那处花林,湛璟瑄似有着一份说不清的执念,从不轻易让他人踏足。是以几次去那里,都只是我与他二人。小桃这丫头每次执意的跟出了府,也不过是随着车夫守在山脚下。这几日里有时我甚至怀疑,之所以一直找不到那里,会不会是那家伙在四下布了什么惑人的阵法。“不是就不是吗!”小桃跳开了一步,一手揉着头,“难道那处花树林会比这里还美?”“嗯……”我凝眉认真想了想,抬头笑道:“各有千秋吧!若说起来,这世间的美景又何止万千。只是想不到这样不起眼的小山群中,便已藏着几多的人间仙境。”想找的虽未找到,却误打误撞间让我们转到这样另一番幽境,这算不算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可不是,这荒郊野外的地方竟也有景色这么,这么……呃,这么好看!”小桃皱着眉似想寻个贴切的词,可磕巴了半天到底放弃了。“嘻,这样的野景,奴婢还从来都没见过呢。”“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我意有所指低声念了一句。见小丫头收回了目光疑惑地转了过来,不由轻笑一声,淡淡地带过了话,“我们再走近些看看吧。”蹲身在花海的边缘低头细看。这些野花大都是些随处可见的,单看上去并没什么稀奇。可这样各种颜色、不同种类的野花杂生在一起、竞相绽放,铺绵的一望无际,便附上了一重震撼人心的美韵。我探手拣了几枝色彩各异、婀娜讨喜的捧在手里。回身却看着小桃那丫头不知何时怀里已是堆摞起了满满的大捧。“你这丫头,”我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还不跟上了,我们上那处断崖去。站在那里,应该看得到这片全景。”于这里是怎样也望不到这片花海的边际的。环望四周,只有左侧山壁耸出一处断崖,不是很高,看上去也算不得陡峭,而角度却是刚刚好。“真的吗?好啊!公子,我们这就去!”小桃顺着我指的方向扭头看了一眼,欢呼一声,也不待我应声,当先便向那里跑了过去。这丫头!抱着那么一大捧的花,也亏的她还能跑得这么快!好在这处断崖斜壁平缓的很,确是容易行走。虽间中多有灌木覆盖,倒也不至完全遮了路面。不过盏茶的功夫,我与小桃便先后上到了崖顶。“公子,我们还是下去吧!”不过刚刚转上了崖顶,我还未及得仔细看上一眼,便见先一步上来的小丫头急慌慌地由崖边返身跑了回来,脸色也微微泛了白。顿住脚,我侧过头目带询问的看向她。这丫头平日对些蛇虫鼠蚁什么的就从没见怕过,或者说,凡是比了她弱小的,这丫头对上都不会怕。想这山上也应没什么东西吓得到她吧?怎么这一会功夫脸色都变了?“那,那里……”小桃伸指点了点身后,结结巴巴地不知所云着。搞什么?侧身绕过小丫头,我迈步向崖边踱去。与其等那丫头将话捋顺了,我还不如自己到近前看个明白。绕过高大繁茂的灌木丛,一角青色的石碑突兀地恍入眼帘。我不禁微顿住身,了然地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未敢再走近半步的丫头。这丫头正在那里不住地转着圈圈,一脸苦恼的样子。看样子正犹豫着是要过来叫我还是干脆独自返身下崖了。呵,早知道这小丫头怕些个神神鬼鬼的。可这里不过孤坟一座,又何至便怕成了这副模样?没有理会那丫头,便让她在那里独自转个够好了。转回身,我略微放缓了脚步,轻声走近那座墓碑。这算得是一方简碑了,藏青色的石面没有任何雕嵌亦无丝毫装饰,只简洁而清晰镌刻着七个遒劲刚韧的墨字‘爱妻雅儿之衣冢’。字是用刀剑刻上的,笔笔深刻仿似要穿透石碑一般。而每一笔每一划间,尽透的仿似无尽的悲怆与思念,让我这素不相识的路人即便单单是这样看着亦不由体会到其中阵阵感触而心酸。究竟是怎样深沉的情意呢?会让人如此刻骨铭心,痛入肝肠。微蹲下身,我伸指沿着字划的笔迹轻轻拂过。一时间竟不由对墓中的女子禁不住的浮起几丝好奇。将手中的一捧野花轻放于墓前,我侧过身转头望向仅一步之遥的崖外。果然啊,于这里瞭望那一片花海方是最美的。那原本望不到边际的花色这一刻看去仿似束凝成带,蜿蜒绵伸绕崖而舞。这里应该是属于那二人独有的空间吧?也许藏有几多独属于他们的故事与回忆……轻轻吁了一口气,我起身缓缓弯腰对墓碑拜了一礼,回身向来路转去。“公子,我们这可是回去了?”小桃远远迎上了几步,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问着,仿若生怕惊到什么似的。“走吧!”我轻敲了她一记脑壳,将之拍远了一些,“小桃,公子我最近可是越发觉得你这丫头不中用了。”“什么呀,这怎么能说是奴婢不中用?”小桃不服气地反唇道:“难道公子就不觉得这荒无足迹的地方立着那么一座孤坟很是渗人的吗!”“笨丫头!”懒的与小丫头解说这其中的那分苦心深情,叹息地摇了摇头,我略加快了步子绕过这丫头,径自往崖下走去。“公子,你等等奴婢啊!”小桃立时慌地忘了再回嘴,急声叫着撒脚追了上来。下到崖底也未再多作停留,我与小桃一路寻着来时做的记号便这般沿原路而回了。一路上,我仍是会不时想起那矗望一片花海的墓碑以及那碑上苍劲而深刻的字痕。小桃这丫头也未像来时那般唧咋地说个不停,好似真的有些吓到了,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这样各浸所思、静默地走着,转了半程时,耳边却忽地听见一缕呜咽般的箫声隐约传来。这山上竟还有人在?微微有些怔愣,我不禁顿住脚步凝神侧耳细听,这缕箫声好似是由刚刚那片花海之处传来的?“小桃,我要回去看看。你不必跟着了,等在这里就好。”不知是被这幽咽的箫声所吸引,还是禁不住对那筑碑之人的几许好奇,这一刻我竟未作多想,只想再转回去看个究竟。“啊?公子,你还要再回去?那奴婢……”“你安心等在这里便是,我很快就回来。”挥手打断了丫头未完的话,也未等她再多说什么,便急急转身折返而去。一边注意着脚下的山路,一边仔细地聆听着那越渐清晰的箫声。低沉幽转的曲音,萧瑟而苍凉。凝着浓重的仿似化不开的悲伤与深远的却无从诉说的思念。那么深、那么沉,让闻者亦难以自禁的随之动容而落泪。将步子放轻到极致,一步步重又迈上那处断崖。蹲身躲在一笼茂盛的灌丛后,我抬手拭了试不觉间竟已微有模糊的双眼,凝目向那崖边望去。清寂的孤坟前,一男子执萧而立。一袭素玄色袍衣,墨色长带束发。颀长的身影混融于落日的徐徐斜晖中,几许寂落怅然。观其年纪应不出三旬,五官英挺而清俊,稍显儒雅之相。可眉梢鬓角间难掩的风霜磨砺却又为其添了几许刀剑般的锋锐与沉石般的坚毅,于一身书生俊雅中更透出一股萦散于身的凛然威严。微拢的眉川间深刻着一丝仿似化不开的沉郁,带着一抹淡淡的沧桑,更显了周身几许内敛沉炼的气质。这样的男子不用猜想也可知必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女子会让其如此倾心相付、殇情而不忘……而能得一倾心之人如此全心相爱,这女子又是何其的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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