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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不喜欢,你放开……”她倔强地咬紧贝齿,因为过度用力的忍耐,她细致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清眸里带上盈盈泪光。
&esp;&esp;他的低笑声从胸膛传达至她的身体,“你怎么这么可爱,谁教会你说谎的?”他放肆地轻摩她最隐密的少女禁地,食指抵住她脆弱湿软的花径欲进还出,拇指则揉着她的花核,感受她花瓣间的轻颤。
&esp;&esp;“啊……不,不要了……”她的身躯不断颤抖,泪水由紧闭的双眼流了下来,沿着粉嫩的脸蛋滑下,些许清泪落在枕畔的香巾上。这个人,不是她的孟瑄。
&esp;&esp;清楚地感觉着他的修指一次次缓缓探入她的花径,修长的指拨弄着花径内的柔嫩。激烈的快感,从他碰触的那一点流窜开来,掌握了她的所有一切。难以克制的轻吟滑出红唇,她以双手紧紧抓住他坚实的手臂,以为要溺毙在这一片他所给予的强烈感觉里。她温润的花蜜沾湿了他的指,显示出她已动情的证据。
&esp;&esp;不断累积的欢愉浪潮让她几乎昏厥,她的十指深深用力地掐入他的肌理,本要忍住不出声,但是当他的指卑鄙地轻弹颤抖的花核时,她忍受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喊。
&esp;&esp;这个人,并不是她的孟瑄。她颤动着蝶翼般的眼睫,拼力摇头拒绝着他给予的一切,泪水滚滚而落,濡湿了她的长发和软枕。
&esp;&esp;他又滑入一指,在她紧窒的花径中移动着,狂野而激烈,彻底地爱抚过她私密的每一处。强烈的动作幅度终于一下将她推过了那道临界点,在一瞬间将她送上颠峰。
&esp;&esp;她的脑中像是划过一道白亮的闪电,所有的思绪都中断了,只能紧紧地倚靠着他,软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在他的身上狂乱地喘息着,在灿烂绚丽的绮景之后,甚至有小半晌里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sp;&esp;他轻柔地吻她,从她花瓣似的唇,到她雪白的修颈,再到她荏弱盈盈的裸白肩头。他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安抚她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了属于他、且只属于他的印记。
&esp;&esp;她的身体软弱如水面上一片即将融化的浮冰,可他的手还在她悸动的花径中,安抚着不住颤抖的花瓣。粗糙的指腹蕴着无限的温柔,一下一下轻梳过她的花丛,轻触过她的花瓣,还在抚弄时深深地吻住她,灵活的舌反复地占有并冲刺,暗示着他即将对她做的事情。
&esp;&esp;这一波亲密的缠绵让她全身颤抖,却逃不开他的笼罩。等他终于放她自由呼吸的时候,等她的意识和神智重新找上她的时候,她的耳根和双颊着火,登时就从里到外被烧透了。她竟然、允许他这样对她!
&esp;&esp;不行、快打住!不能是现在、不能是这个孟瑄!从这里掐断!
&esp;&esp;他先前说过的话,“清园的地底下埋了一件稀世瑰宝,我以为他是打那样东西的主意,才纵放他进来,想秘密处理掉这个人。”这话回荡在她的耳畔,心中升起了一点疑惑,连忙问出口,分散身边那头蓄势待发的豹子的注意力。
&esp;&esp;“你认识关墨吗?为什么会将他认作小贼?清园地下有宝贝?是什么样的宝贝?”她的喘息还未平复,说半句话就得停一停,嗓音中带一点不自知的魅惑沙哑。
&esp;&esp;他饶有兴致地听完,方微笑道:“我在异空间的时候就认识此人,他是扬州关府的嫡二子,现在也有二十多岁了吧,还一直穿着书院的学子服扮书生,实则是一名东厂放在扬州的密探头领。”
&esp;&esp;“东厂密探?”何当归吃了一惊,不是太监也能入东厂?关墨果然走了邪路,放着好好的豪门公子不当,却为东厂卖命,再结合他带着迷烟四处偷香窃玉的无耻行径,真乃一个令人不齿的恶少!
&esp;&esp;孟瑄口中介绍着,“东厂在洪武二十年之后为了扩充势力,压过锦衣卫和西厂,就在江湖与庙堂之间发展了无数的外沿下属,许诺他们高官厚禄,奇门精深武功,实则是一个虚伪的热闹花架子。试想一下,他们真有速成的好武学,为何不先提升自身实力?为何东厂厂卫连锦衣卫一半儿的实力都不及?”口中说的极正气凛然,手下分开了佳人的腿儿,欺身压下,另一手则去解他最后一道文明装束。
&esp;&esp;他覆在身下佳人的娇躯上,小心地不把自身的重量全部加诸她身上,热气缠绵在她的耳际:“所以说,我一开始真以为是东厂密探进园刺探,才让他进了内苑,早知他志在夺你,我一早就扭断他的脖子了。”
&esp;&esp;“爷,不用了,我、我的药性好像褪了,”她瞪大一双泪盈盈的凤眸说,“不用你帮忙解药性了,我、我困了!”她努力攒出一个哈欠来,打到中段就停了。原来,不光她的春药药性已褪去了,连那些哈欠也跟她说拜拜了,可能是刚刚打的太多了,现在连半个都打不出来了。
&esp;&esp;“嗯?你不用我帮忙了?”孟瑄的剑眉锁上结,旋即又打开了那结,展颜笑道,“那这次换你帮我吧,我的身体此刻有多难捱,你一定能体会得到,是不是?”说着这话时,他的灼热一下子抵上了她湿润的柔弱处,撞得她发出了一声惊呼。
&esp;&esp;☆、处子盈盈泪诉
&esp;&esp;更新时间:2014-01-04
&esp;&esp;“我不行,”她慌乱地连连摇头,青丝满满铺甩了一枕席,告饶说,“我办不到,你让别的女人去帮你,让那帛儿帮你。“””
&esp;&esp;孟瑄用指尖点她的额头,不悦道:“说这样赌气的话,该罚,罚你什么好呢?”
&esp;&esp;天知道她并不是赌气才那样说,她现在真的巴不得有人来打断他们,哪怕是那个帛儿。谁都好,快来打断这一切吧,她真的做不到在心里还想着从前的孟瑄时,跟现在的孟瑄做过于亲密的事——不管她是否前后矛盾,如今没了那道药力的支撑,她连裸呈面对眼前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esp;&esp;谁都好,哪怕是地底下已经作古的孟瑄,跳上来掐死她都好,她绝对办不到……他的灼热坚挺在芳泽外停留一刻,渐渐被濡湿一些,不怀好意地抵在花径入口处,缓缓向前推进,紧窒的花径一点点被撑开了……
&esp;&esp;“停!我怕痛!”她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esp;&esp;孟瑄的身形顿了顿,这是他在梦外的采花盗胭脂蝎
&esp;&esp;更新时间:2014-01-05
&esp;&esp;何当归身上的药性已褪得差不多了,只是被榨干了力气,只凭窗望了一回就倒回榻上去,心里很奇怪,熠迢不跟着孟瑄走,怎么却跑进她的楼里来,难道孟瑄还有没交代清楚的临别赠言?
&esp;&esp;余光落处,却见床脚处扔着她那一条被撕扯坏的小裤,心头咯噔一下,连忙跪爬起来,将那东西收藏妥当。做完这样事,她就已累得气喘微微了,手足只是酸软无力。
&esp;&esp;她面上满是潮红的窘意,愤愤想到,回回都是扯坏她的衣裙和小裤,却回回都斯斯文文地脱下他自己的衣物,这是个什么臭毛病。两个孟瑄都不约而同地使这一手,可见果然应了那俗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言。且孟瑄有没有搞错,室内是这么个闺阁光景,她也没力气收拾残局,怎么传话的事也不找一个嬷嬷代劳,让熠迢那家伙上来算怎么回事。她不大耐烦应付那个说话不阴不阳的男人。
&esp;&esp;扯过被子盖捂严实了,她强睁着惺忪的睡眼等熠迢上来回话,可过了盏茶工夫仍不见他上楼,她疑惑地放声喊道:“熠迢?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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