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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莫愁湖,临湖的杨柳一片翠绿,湖中画舫上女子迎风放起风筝,一片春色宜人景象。湖畔一所小院二楼,江帆站在窗前,目光越过墙头,刚好可以看到院外的湖景。
这里原是庞雨买的住处,用于在南京落脚,不过他没有阮大铖那么土豪,只能买了一个二进的小院,好歹是湖景房。这个院子在湖边比较好防守,到码头也方便,现在是江帆的住处。
“方才去他处银庄问过,有到京师的飞票,在东交米巷取银,一百两只能取回九十三,若是三千两以上,可取回九五。”
江帆回过头来,说话的是漕帮的副帮主袁正,从桐城县衙就一直是江帆信得过的人,他本没打算跟着庞雨去安庆,所以连壮班都没入,但因为跟江帆去宿松抓人威胁陈仕辅,就此入了漕帮,然后便入了暗哨司。
旁边的抽烟的叫做徐大耳,比庞雨还先入的衙门当马快,桐城民乱后没有被汰换,第一次被寇时曾派往太湖宿松方向侦察,之后同样是先入漕帮,参与过暗杀安庆的船埠头,留驻南京较多,现在也是百总,他歪着头道,“别家的银庄飞票都要收银子,庞大人的银庄是给人银子,还得往京师开去,岂不越亏越多了。”
“所以他们办了多年还是这般模样。”江帆离开窗前道,“办一万两的飞票,带两千两现银。”
徐大耳回道,“船行里面现银只有一千三百两,属下还要去银庄再提些,免不得又要听刘掌柜闲话。”
“刘掌柜怎生说的?”
“说是暗哨司在南京已取银九千,用度怕是支不到六月,让把总你早些跟庞大人去信,再增设些用度,以免到时两边难做。”
旁边的袁正冷冷道,“扬州码头那是暗哨司要的?分明是给银庄办事,这用度是怎生算到暗哨司头上,若是都这般计较,那京师我们便不去了,我看他银庄怎地在京师开张。”
江帆摆摆手,“刘掌柜也说了,到庞大人那里增些用度便可,并非无解之局,不必因小事与银庄生了嫌隙。咱们各处都是新开张,生生打下来地盘,银子少了不行,大耳你先向副镇署行文,增加三万两用度,这事何仙崖做不了主,还要送到湖广庞大人那里,往来路途遥远。刘若谷那里本官去说,若确实超过用度了,请银庄先再多支一万两,待用度下来平账便可。
“但到年底时,庞大人那里一看,都是暗哨司在用银子,这帐都记在咱们头上。”
庞大人那里看到的,是暗哨司把扬州的事办了,银子怎生花出去,是银庄的用度还是暗哨司的用度,在庞大人那里无甚分别。你们二人都是桐城时就进了马快,庞大人你们都清楚,银子虽看得紧,该用的银子从不含糊,只看银子用得值不值。
徐大耳和袁正都没再说话,他们身在暗哨司,比以前在漕帮时已经阔绰了很多。
江帆转头盯着外面的画舫,“我们另说两件事,一是派镇抚官的事,先前说了许久并未派来,是因咱们没有驻地,现下驻地定在石门湖,司学定在枞阳,派来一正一副两名镇抚官,仍是比战兵的少。二来则是文书官,这是那个新任的吴达财提出的,除了军中之外,现下衙署中各房也派了,暗哨司也要派。”
袁正撇嘴道,“这文书队、镇抚官派来有何用,当着官事又不会办,碍手碍脚的。”
“这话就在此处说说就罢了,咱们是奇兵营的暗哨司,算起来都是兵将,镇抚和文书都是军中职务,自然是派得。”江帆想想道,“除了这几位,咱们又多了个老同僚,你们也都认得,桐城县衙里面的阮劲,庞大人本让他驻守安庆,阮劲到任只有月余,今日收到漕船带来的急信,阮劲又要调去湖广,安庆便没有百总留守。”
袁正和徐大耳都仔细听着,阮劲是桐城县衙的老人,他们当然都认识,一起下乡比较钱粮的事情没少干过,也知道阮劲以前是庞雨的心腹,调去湖广明显是得到庞雨重用。
袁正有些不满的道,“阮劲是老人不假,但他未给守备营立过功,甫来就当百总怕是难以服众。”
“阮劲在桐城也是带着壮班打过流寇的,资历也是有的。”江帆淡淡道,“本想将你二人都带到京师办事,但安庆南京也离不得人,徐大耳你在南京熟,就管着南京和扬州,苏州是巡抚军门所在,马先生说不许打打杀杀,由他与衙门和码头去谈,改为加盟便可,便不必百总坐镇。安庆各地要防贼谍,枞阳那里又开了司学,招募的许多新人需要,袁正你到安庆,把防谍和司学管起来。原来看押的那些人都是有干连的,放在安庆不太稳妥,这次都送去枞阳。”
徐大耳吐一口烟,“都听把总的安排,只是上京这般大事,人少了怕不好办。”
江帆坐回自己座位上,“庞大人给暗哨司定下的一纵一横,便是大江和运河,大明朝的银子就在这两条水路上,京师是这一纵的头,今年京师布局乃最紧要之事,芜湖地方安静,驻防的乡兵说妥了,便不必张麻子坐镇,我已调他来南京汇合,就只等阮大铖的行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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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大铖昨日召集群社社集,听戏饮酒者有杨维垣、霍维华、范景文、吕益轩、叶灿、刘若谷等二十余人,他自称不日将复起。”
桃叶渡上眉楼之中嘭一声响,脾气火爆的吴应箕一拍桌子怒道,“东林遗孤血书尚在,范景文此等东林中人竟与阉党沆瀣一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坐在对面的方以智抬起手来,随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今日在坐的都是复社士子,但属于小范围聚会,按照惯例要针砭时弊,一来就说到他这位老乡。方才说话的是周镳,崇祯元年的进士,曾当过礼部主事,是在坐地位最高的一位,在复社中也属元老。
周镳不疾不徐的接着道,“群社中人媚事阮阉,甚或称党魁在南都,其嚣张之气不可言说。”
另一侧坐的是陈贞慧,他偏头看着江南时报的主编刘慎言,“阮大铖四处宣扬曾亲在桐城大破流贼,宿松大捷亦有其功,甚或言称安庆副总兵庞雨将入社谈兵,骗了许多士子入群社。这个庞雨既与我等合办江南时报,靠着复社的时文广发天下,不知赚多少银子去,为何仍与阮大铖如此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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