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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这本就是你给我的,还记得吗?”祁禛之安慰道。
傅徵伏在马车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祁禛之捡起那穗子,又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擦去上面沾着的泥。
“诶,”祁禛之擦了一半,蓦地一愣,“怎么有血?”
“哪里有血?”傅徵急忙上前,掰开了祁禛之的手,“是不是被棱角划伤了?”
祁禛之也很疑惑,他左看右看了半天,也没从自己的手掌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伤痕。
“奇怪,”傅徵自言自语道,“血似乎是从那玛瑙里渗出来的。”
直到这时,后知后觉的祁二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他的血。
“召元……”祁禛之张了张嘴,无比诧异地看向傅徵,“你方才为什么要去解我的穗子?”
傅徵仍旧是那副茫然的神情,看得祁禛之不好再往下问了。
“上车吧。”他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扯了扯嘴角,“方才我说的那个忙,你不用帮了。”
——因为东西已经找到了。
这个由谢悬驱使封绛在塞外寻找数年,赤练郡主阿纨严刑逼供得来,“鬼将军”慕容啸亲口承认装着“神血”并能够指向下一代天命之人的“罗盘”,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摔在了某条不知名的乡间小道中,被马车车辙和石块碾得四分五裂。里面那不知到底是不是越安将军的血,则顺着泥土,渗进了田间地头,成为了滋养麦苗的养分。
这是傅徵的无心之举吗?
祁禛之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祁奉之是如何把那个一看就不详的玛瑙坠子伪装成剑穗上的装饰,也不知道这个平平无奇的装饰是如何瞒过了慕容啸的眼睛,并经过了无数次的摔打碰撞,直到现在才“原形毕露”的。
所以,谁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没人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祁禛之抹掉了手上的血,又看了一眼那块玛瑙,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倚在车窗边支着头的傅徵。
“傅召元。”他叫道。
傅徵立刻看向他。
祁禛之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上马车暖帘,按着傅徵的肩膀把人压在了小榻上。
“仲佑,我……”
“你再装!”祁禛之咬牙切齿。
“我装什么?”傅徵睁大了眼睛。
祁禛之憋着气,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扯开了自己腰间的蹀躞,用那条长长的带子,不由分说地捆上了傅徵的双手。
至今仍扣在两人腕子上的金环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这玩意儿再也摘不掉——当然,也不必摘掉。
傅徵却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他慌忙叫道:“我错了我错了,祁仲佑你快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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