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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第2页）

&esp;&esp;“你们……除了发现那两个人的尸块调换了，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esp;&esp;王自力将手臂挪开车窗，看向韩冰。

&esp;&esp;“没了。”

&esp;&esp;韩冰懒洋洋地摇摇头，显得很颓废。

&esp;&esp;“我觉得有一个可能，凶手玩这种花样，是想给我们一点暗示。”

&esp;&esp;“暗示？他干嘛给我们暗示？”

&esp;&esp;“你不懂，有些变态凶手就是这样，他们喜欢挑战警方，会故意留下线索，比如什么讯息啊，图片啊，谜题啊之类的，他们觉得这样很有趣，很有成就感。”

&esp;&esp;“让别人重视他们，是吧？”

&esp;&esp;“也不能说是重视，就是要挑战一下别人，像一些解谜游戏一样，总要给人家一点提示。”

&esp;&esp;王自力见识过这类罪犯，知道这类罪犯一般生活孤僻，性格怪异，智商偏高，例如搞学术研究的科学家，搞编曲创作的音乐家，他们也将犯罪当成一种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并且沉浸其中。

&esp;&esp;这类罪犯，也是最难应付的一类罪犯。他们的行为通常令人发指。

&esp;&esp;“你觉得……这个就是他给我们出的一道谜题？”

&esp;&esp;“现在还难说，反正我们把这个事记在心上，有空的时候自己琢磨琢磨。”

&esp;&esp;韩冰点点头。

&esp;&esp;临近浏河镇的路上，雨越下越大，整条宽阔的大道上不见一辆车，给人一种压抑的沉闷感。

&esp;&esp;雨刮器“吱吱”作响，两人的眼前灰蒙蒙的，视线有些模糊，王自力提醒韩冰开车开慢一点。

&esp;&esp;“妈的，雨下太大，不然下车抽根烟去。”

&esp;&esp;王自力抱怨着，脸上的表情像是毒瘾发作一样。

&esp;&esp;“你的烟瘾也该控制一下了。”

&esp;&esp;“还有多久到？”

&esp;&esp;“快了吧。”

&esp;&esp;“对了，那边的歌厅，平时几点开门？”

&esp;&esp;“干嘛，你该不是让我们冒充客人去唱歌吧？这种做法也太土了吧？”

&esp;&esp;“不是，去走访一下。”

&esp;&esp;“那你来对时候了，飞马路上的那些小歌厅，跟你们上海那些夜总会不一样，那边中午就开始营业了，我们这个点过去正好，而且还不忙。”

&esp;&esp;“那最好了。”

&esp;&esp;韩冰喝了几口矿泉水，又开出一阵，对王自力苦口婆心般说：“大力，你说从昨天到现在，你也算了解不少案件信息了，你总该给我点东西吧？一直闷着不说，憋在肚子里？”

&esp;&esp;“你想知道什么？”

&esp;&esp;“随便什么，现在有空，你帮我分析分析，还有我们下一步该怎么搞。”说这话时，韩冰刻意放慢车速。

&esp;&esp;“分析个毛啊分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属于那种实干派的人，破案经常靠的是简单粗暴的方法，我那朋友张南倒是喜欢分析，你有空听他分析去，可以听一个下午。”

&esp;&esp;“那你也得有点思路吧？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碰乱撞？”

&esp;&esp;“我跟你讲，这个案子虽然大，但有些东西，还是比较明显的。”

&esp;&esp;“那你讲！”

&esp;&esp;“首先，我觉得你可以把这个案子分为三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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