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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之外大雨滂沱,水流之内暗流汹涌,即便如此,娄启也无需害怕,或者产生其他心思,他只想着要先找到阿四,阿四是他目前唯一的目标。
若是失去了阿四的身影,在这滔天洪水之中,那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虽然洪水滔天,略带泥污,但好在正处在夏天,诸多泥污已经被植物根系固定住,水流整体上还算是清澈,所以娄启便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抹身影。
因为他所在的树木更加靠近石壁一些,也距离水面更接近一些,所以他跳入水中之后便只想着要回头去看,去看后面有没有阿四的身影,找到阿四,而后首先出去,再商量一下之后还要怎样做才好。
只是娄启在水中却没有看到阿四的身影,水流的冲击力一滚接着一滚,娄启在水中摇摇晃晃,睁大了眼睛看四方,也不顾什么眼睛已经被水中的杂质侵扰,被染成了红色。
目光所到之处,全然空荡荡地看不到任何东西,娄启的心中不免焦虑十分,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好像有什么坏事在等着他一样,就像是沉浸在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噩梦之中无法自拔,此时此刻他在水中也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衣袖在水中轻轻摇晃,发丝也如同水草一般,没有个定型,在水中顺着水来的方向,向后相反方向飘去。
娄启看遍了四周,仍旧没有阿四的身影。
他想起刚刚阿四掉落时候的不自然,好像是直直地掉落下来,在即将进入水面的时候,没有一丝抵挡与防御的姿态。具娄启所知,如果是头朝下落下的时候,无论下面是什么,清醒的人总归是会下意识地摆出防御姿态,好好地守护自己最易受伤的头部。
不小心摔倒的时候便是这样,娄启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便将这种感觉也应用到了落水之中。
所以那时候的阿四难不成已经不清醒了?
娄启再次担心起来,心中的疑窦越来越深,那股不安全的感觉也逐渐占据了心中一方,好像是迅速发散的毒物一般,逐渐侵占了他的整个身心,如果接下来阿四仍旧不会出现,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他当然会一直不断地找下去。
可是娄启顶着水流往前游了几分,仍旧没有看到阿四的身影,已经过去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久到娄启终于忍不住游了上去,呼吸了一番空气,而后娄启茫然地漂浮在洪水之上,随着水流摇摇晃晃,大喊一声:
“阿四!”
“在这呢!”
娄启身后忽然传来了阿四的回答声,他回头看去。
阿四的全身已然湿透,也如同他自己一般漂浮在洪水之上,娄启笑了,立刻游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阿四。
“做什么,一会儿不见怎么就感觉要死要活的?”阿四轻轻顺着娄启的背部,一下一下地,安慰着他。
可是娄启心中的那股不安感觉仍未散去,即便抱紧了阿四也无济于事,那只让他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中间冲撞一般,不得而出。
“下面状况便算不上特别差劲,我想着如果强行突破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阿四顺着他的背,缓缓地说道。
“不要,咱们还是待在这里,不要拼死一搏了。”娄启抱着怀中的阿四还是没有缓过劲来。
“那怎么行?”
大雨倾盆而下,乌云压下了整片崖底,好像悬崖之上与乌云已经成为了一片,逼迫得人想要好好地喘上几口气,但是却不能成功。
“我觉得咱们现在就挺好。”娄启连连摇头,阿四却将他慢慢地推离。
“你真的这样想?”阿四疑惑地问道,他直直地看向娄启的眼睛,其中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咱们两个最终都会离去,你看——”
阿四指着周围,洪水早已经有了差不多三米多深,已经将远处的洞口完全淹没,并且远远没有停止的痕迹,整个崖底此刻像是一个水盒子一般,并且仍旧在通过上面的缝隙不断地往下灌水,若是仍旧不能停止,终究会有一天被完全灌满。
下游的水流不及,上游不能通过,他们已经退无可退。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更糟糕了。”
从他们刚刚出来的时候其实便已经没有了退路,娄启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心里也懂,若是此时此刻奋力将出口突破,或许还有一线生还的可能,若是直接放弃的话,恐怕连这最后一丝机会也要消散了。
于是娄启便痴痴地松开了阿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阿四又看向了乐乐所待的树木上,远远地看过去,能看到乐乐一动不动,好像也在注视着这边一样,阿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若是不继续的话,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恐怕树木上面的动物们,连同乐乐一起,也不会有多么好的下场。
可若是最后将出口突破,即便洪水不能急速地下降,那些动物们也有了一个可以逃出去的时机,或许便可以提供给他们一个逃生的机会。
上游并不比下游,若真是下定了决心,只能说前面的路并不好走。
他们只期待着外面不要如同崖底一般,像是个永远也不会倾泻的陶罐一般,盛水不漏水。
两人便一同深入水下,之所以娄启也一同下去,实在是他不想再次离开阿四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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