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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2页）

&esp;&esp;“什么怎么样？”

&esp;&esp;沈烛音满脸严肃，“就是……就是各方面，你觉得怎么样？”

&esp;&esp;“我又不认得她，如何评价。”

&esp;&esp;沈烛音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又从背后探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esp;&esp;“问这个做什么？”

&esp;&esp;“就是……问问。”

&esp;&esp;谢濯臣没有回答，继续往回走，在临近舍房前，忽然听到她趴在他耳边小声又可怜道：“对不起。”

&esp;&esp;他的脚步顿住，“对不起什么？”

&esp;&esp;“我……我希望你……希望你有美满的家庭。”

&esp;&esp;她结结巴巴，说话的气息笼罩在耳畔，引起谢濯臣的燥热。

&esp;&esp;“希望你有善解人意的妻子，活泼可爱的孩子，希望他们能带给你幸福。可是……我又不希望，你对别人比对我好，我太自私了对不对？”

&esp;&esp;“对不起。”

&esp;&esp;“随便你。”谢濯臣推开门，迈进舍房。

&esp;&esp;沈烛音懵了，“啊？”

&esp;&esp;谢濯臣将她放下，“你怎么想的我管不着，随便你怎么想。”

&esp;&esp;“何况这也并非不能两全的事情。”

&esp;&esp;“……”

&esp;&esp;当时的沈烛音没有听明白。

&esp;&esp;胆量

&esp;&esp;连续下了几天雨，慢慢的哈气都会起白雾，温度降得很快。

&esp;&esp;这些日子言子绪每天都来献慇勤，给沈烛音送吃送喝，他和谢濯臣之间逐渐陷入一种诡异的平衡。

&esp;&esp;谢濯臣不会阻止他来，也不赶直言他走，但没有半个好脸色。

&esp;&esp;言子绪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后来就习惯了。

&esp;&esp;假期的前一天，谢濯臣去夫子院和裴夫子讲明情况，顺便道个别。

&esp;&esp;但他没想到能碰见叶娇铃。

&esp;&esp;“真巧。”叶娇铃抱着几本书从裴夫子的藏书房里出来，遇到他有几分意外之喜。

&esp;&esp;谢濯臣行了一礼，绕行而过，谨记当初的承诺，当做从来没有见过她。

&esp;&esp;叶娇铃因他过分的疏离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esp;&esp;“进。”

&esp;&esp;谢濯臣推门而入，叶娇铃去而复返，抢在他前面先出声，“裴夫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本书没拿！”

&esp;&esp;裴夫子从藏书架后慢慢走出来，“那你便去找吧，早些找到早回去，晚了你爹要担心了。”

&esp;&esp;“是。”

&esp;&esp;叶娇铃从谢濯臣身边路过，在书架后顿住脚步，拨开排列的藏书，藉着缝隙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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