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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甄倚云藏在袖中的手掌不由攥紧,染着蔻丹的指甲抵着掌心,几乎要从掌心剐出一块肉来。疼痛刺骨,可她面上的神色却仍旧是没有一丝动摇,语声更是沉静而有力,没有一丝动摇:“我与二妹妹乃是同胞姐妹,血脉相连,如今更是已经嫁入王府。我一出嫁女,便是不喜家中幼妹,又何至于为此暗下毒手?此其一;其二,我自幼随父亲在任上长大,回京后更是专心学业,平日里便是出门也都是与世家闺秀们同行,如何又认得魏二所说的那些地痞无赖?”
说到这里,甄倚云又转目去看立在一侧的傅年嘉,泪如雨下,语声更是哽咽:“世子,你我已是夫妻,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平日里,我连丫鬟都不曾打骂——我待丫鬟仆妇尚且如此,如何会对自己嫡亲的妹妹下此毒手?”
自二妹妹上京以来,我心知她这十多年在老家受的委屈,处处让她,恨不能把我有的都补了她……我待二妹妹之心,实是天地可鉴!”说着,她便强忍着哭腔,咬牙发誓,“我可以发誓,倘我真有意要害二妹妹,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倘我适才所言不实,便叫我堕入阿鼻地狱,永世受苦!”
甄倚云到底是受过现代教育的,自是不信鬼神,不迷信,所以她赌咒发誓时堪称是字句如金石,掷地有声——全然不怕所谓的天打雷劈和阿鼻地狱。
傅长熹似乎也信了几分,转头去看仍旧瑟缩的魏嬷嬷:“你也听见你们世子妃的话了——倘你再说不出什么的,且不提魏二犯的事,便是你们一家子只怕也是……”
傅长熹并未把话说完,可这没说完的话却令魏嬷嬷更是惊惧惶恐。她到底是在甄倚云身边服侍多年的,最是知道自己这位主子的脾气,看了眼正跪在一边含泪哽咽、姿态楚楚的甄倚云,心下更是害怕:大姑娘素来面软心狠,自己今□□得她这般跪地呈情,只怕她心里已是恨毒了自己。倘若真叫她这一回脱了罪,顶罪的还是魏二,自己一家子怕也得不了好……
与其再这么畏首畏尾,赔上一家子的性命,倒不如一口气把人得罪到底!
魏嬷嬷重又鼓起气来,扬声道:“王爷,老奴并非编造污蔑!老奴有证据!”
好容易才把话圆回来,眼见着便要洗清自己身上嫌疑的甄倚云只恨不能直接扑上去把魏嬷嬷那张嘴给堵上——早知这老妪这般的不中用,她早该把这人给处置了。
却听魏嬷嬷接着往下道:“那收买地痞无赖的一百两银子是七月三日自账房支出去的——这是记了账的!王爷派人一查就知道了。”
甄倚云立时便反驳:“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谁知道是不是你寻机从账房取的!竟也敢污蔑到我的头上!”
魏嬷嬷既是下定了决心,索性也去管边上甄倚云的反驳辩解,只趁着一口气往下道:“大姑娘人前人后,口口声声说着姐妹情深,适才更是赌咒发誓。可老奴在大姑娘身边服侍多年,听着这话实是假的可笑!”
“依老奴看,大姑娘待二姑娘可不像是同胞姐妹!那真真是视若仇寇!”
“这些年来,大姑娘随着老爷太太在任上长大,二姑娘却是跟着老太太在老家长大。按理,两位姑娘虽说自小不在一处长大却也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姐妹,且二姑娘这些年来吃了许多苦,大姑娘做姐姐的便是不能怜爱体贴幼妹,也该体谅包容一二才是。只是,大姑娘不知怎的,心里却是恨极了二姑娘,自二姑娘上京以来,处处算计,甚至损人不利己的叫人去外头败坏二姑娘的名声……若非如此,老爷和太太也不至于起意要送二姑娘回老家……只是,便是连老奴也没想到,哪怕老爷太太都要将二姑娘送回老家了,大姑娘竟还不愿放过人,竟还想着收买地痞无赖去谋害二姑娘!”
说着说着,魏嬷嬷也不觉打了个寒噤,心里也恨甄倚云的毒辣——若非甄倚云非要多此一举的派人去害二姑娘,哪里又会碰上王爷,扯出这些事?她家二小子何苦要遭这罪?这么想着,魏嬷嬷竟也觉出几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感慨来,不由道:“至于大姑娘往日里算计二姑娘的那些事,老奴也经手了几件,若王爷世子不肯信,大可叫人随老奴去拿证据!”
甄倚云虽知道此时不好出声,可是听着魏嬷嬷这些话,她还是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魏氏!你敢!”
魏嬷嬷垂下眼,不敢去看甄倚云,只得将额头贴在地上,深深叩首,姿态恭谨而又小心。
傅长熹看了眼甄停云,想了想,还是令人随着魏嬷嬷去取证据——虽然这般一来确实是费事费时了些,可甄停云以往受过的委屈还是该叫人还回来才是。
傅年嘉则是垂下眼,面上神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甄倚云依旧跪着,她没有抬头却觉得满室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如同轻薄的刀片一般,几乎要将她千刀万剐。
而来自甄停云的目光,更是令她羞愤交加,浑身都在发抖——凭什么?!她如此屈辱而又卑微的跪在这里,无人问津,甄停云却可以坐在摄政王的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凭什么?!就凭她的好运?她的女主光环?!
甄倚云胸口剧烈起伏着,勉强才能维持着自己笔挺而又不失优雅的跪姿,思忖起自己目下的处境:若是可以,她自然不愿意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可是,魏嬷嬷把话全都说了,现下还要带人去拿所谓的证据,在不知道魏嬷嬷还什么证据之前,她便是有意要辩却又不知从何处辩起……
想到魏嬷嬷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经手之事多不胜数,便是甄倚云都觉头疼,实在不知对方此时能够拿出多少证据,说出多少事情……
想到过往那些事,甄倚云竟也难得的有些心虚——她当时做的时候自然不觉有什么,如今想到这些都会被剖到人前,便觉得好似要被人扒开外衣,拖到阳光下一般。
越想越慌,甄倚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就要晕厥过去。偏偏,她却不能就这样昏过去,不能就这么认了!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必须要从眼下的死局里想出一条出路。
甄倚云咬紧了腮帮,几乎要把腮帮咬出血来,指甲在柔嫩的掌心抠出血来,勉强维持着那摇摇欲坠的理智,竭力想着要如何应对。
柔嫩的双膝抵着冰凉的地面,那股子森凉也跟着窜入了她体内,令她打了个寒噤。与此同时,她近乎绝望的发现自己已是辩无可辩,再寻不出出路——她当初不肯给甄停云半点活路,而如今却终于轮到她自己陷入绝境,再寻不到半点活路。
番外·另一种可能15
有摄政王派人跟着,魏嬷嬷很快便又拿着东西回来了。
魏嬷嬷收拾那些东西的时候,回想起自己当初悄悄藏起东西的想法,暗自苦笑:大姑娘这般对待嫡亲妹妹,她这做人奴婢的看在眼里也是暗暗寒心,心里没底,这才悄悄收了这些东西留作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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